他話里還帶著點幸災樂禍,原以為以后只有自己受苦了,沒想到他們還在陪著自己。
舒爽!
葉渝墨在一邊聽著幾個小少年的對話,對于他們對自己的“詆毀”不予理會,自顧自的干著自己的事。
“別太幸災樂禍了!”簡汝戈聽出了司景空話里的幸災樂禍,對他說:“我們的功課還是不一樣多的,陛下的格外多!”
“你不說話沒人忘了你!”
司景空冷冷的看著簡汝戈,這個人雖然話少,但基本每次一說話,總能扎到別人的心。
太傅怎么為他選了一個這樣的伴讀呢?
真討厭!
“是!”
簡汝戈聽見司景空的話,恭敬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他的頭也扭到了一旁。
看吧!
司景空內心吐槽,說幾句還不樂意,還要讓他哄他……
他才不哄!
“小寬子!”司景空轉頭看向在殿內四處轉悠的簡戈。
“怎么了?”韓望寬聽到聲音就跑到他身邊,問道。
“去……”司景空對著簡汝戈的方向使了個眼色,示意韓望寬去哄人。
韓望寬:……
每次你們吵架都是他善后,寶寶也是很心累的!QAQ
而且他也不叫小寬子,聽起來像個太監(jiān)。
但內心再怎么吐槽,他到底記得司景空君王身份,只能聽命轉身去哄人。
在男孩們吵吵鬧鬧中,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阿鴻自從上次被葉渝墨點出后,這幾天格外老實,只要司景空等人不叫他,他就只站在司景空身后當背景板。
葉渝眠四人很奇怪,但男孩子之間談天論地起來,很快就忘了問。
“陛下現(xiàn)在學習太過繁重,臣想了想,以后陛下琴畫這兩門課取消,也能多出時間休息一下。”
葉渝墨臨走前和司景空說。
“不要!”司景空一聽就立即氣鼓鼓的反對,“朕喜歡琴畫,不要取消?!?p> “那陛下自己安排時間練習,不要太過勞累,也不可占用正課時間。”
葉渝墨見此,也不堅持,只是讓司景空自己找時間。
空出了兩門課的時間,葉渝墨又重新平衡了其他課程的時間,給司景空留出了些休息的時間。
武學騎射這些課程他也減少了練習時間,盡量讓司景空能多出些時間休息。
當然,如果司景空不愿用這些時間來休息,他也不反對。
五年的時間,司景空慢慢成長起來了,從一個孩子在向真正的帝王轉變。
在葉渝墨的教育下,他現(xiàn)在不僅能基本權衡好朝中大臣的關系,還能處理朝中政務,能淡定的給大臣們設套。
他也從葉渝墨的懷中坐了出來,獨自開始一人處理葉渝墨分給他的朝務,而且處理的很好,分寸也拿捏到位。
他如今也長高了,雖還沒葉渝墨高,但也和他差不多了,稚嫩的面容也漸漸分出棱角,與葉渝墨的美貌平分秋色但又風格迥異。
閔朝在司景空和葉渝墨以及其他輔政大臣的努力下蒸蒸日上,當初司景空憐惜孤寡老人和幼小孤兒無依無靠,活下去只能上街乞討。
這些年在他的努力下,在全國各地也艱難的建立起了專門收留這些人的地方,起名憐孤齋。
至于那些四肢健全,懶惰不思進取的青壯年,也制定了法律,他們必須找一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否則充為勞役。
至于找不到的,由朝廷分配,同時控制糧食物價,改善糧食產量,使人人都能吃飽,也能存下錢來。
洛湘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