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朕……”司景空再聽到小兵的話后,沒有愁眉苦臉,反而露出躍躍欲試的興奮來。
“陛下想想就行了。”
葉渝墨及時出口打斷他的話,前段時間剛覺得他成熟了,今天就又被打回原樣!
“太傅……”司景空立即高聲叫他。
“不行!”葉渝墨兩個字否定他腦中天馬行空的想法,“臣代陛下前去,就這樣定了!”
“那你教朕兵書、陣法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司景空不滿意的瞪著葉渝墨。
他想御駕親征,想御駕親征,御駕親征……
“讓您不被人騙!”葉渝墨也不甘示弱的看回去說。
話音落下,兩人都不在說話,就這么互相看著對方,比誰氣勢更勝。
時間一長,司景空先堅持不住,實在是眼睛瞪得很酸,葉渝墨從一開始就沒什么表情變化,一直都很平淡,所以這局葉渝墨勝。
白丞相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人的爭論然后瞪視,搞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到底他還是沒有葉渝墨了解司景空。
“陛下……想做什么?”他猶豫了一下,及時出聲挽救了司景空落敗的尷尬局面。
“朕要御駕親征!”司景空一聽白丞相問,立馬扭過頭,眼睛里重新燃起興奮的光。
“不可!”白丞相想也不想的就否決了司景空的話。
司景空不高興的看著他。
“陛下萬萬不可!”白丞相忽視司景空的表情,焦急的攔他。
“您乃萬金之軀,戰(zhàn)場上各種危險,情形瞬息萬變,陛下不要以身犯險……”
“知道了!”司景空不耐煩的對白丞相揮了揮手。
其實白丞相勸不勸他都無所謂,當太傅反對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御駕親征的夢想破滅了!
現(xiàn)在勸他,他反而更加煩惱,所有人都反對他!
“既然說定了,那臣就先回去準備了?!币娝揪翱詹辉偃涡?,葉渝墨提出告退。
“太傅這么急嗎?”司景空問道。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些不舍來,“要不換一個人,太傅不必親自前去……”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在葉渝墨鄙視的目光下?lián)Q了句話,“好吧,太傅再見!”
“臣告退!”葉渝墨對司景空躬身行一禮,接著轉身對白丞相說道:“丞相大人,借一步說話?!?p> “有什么不能當著朕的面說嗎?”見到葉渝墨要單獨避開他和白丞相說悄悄話,司景空不滿。
“當然是陛下不能聽的話!”葉渝墨懟了回去,司景空更加氣憤了。
不過葉渝墨沒有管他的這些小情緒,示意了一下白丞相,轉身就走。
司景空抑郁了,他感覺太傅對他不像以前那樣好了!
白丞相在司景空和葉渝墨之間頓了一下,想了想,跟著葉渝墨向司景空行了一禮,和他一起出了議事殿。
“太傅大人找本官何事?”
出了大殿,白丞相立即問道葉渝墨。
“商量一下陛下獨立執(zhí)政的事!”
……
葉渝墨和白丞相兩個人商量好了何時歸還執(zhí)政的權利,兩人把日期定在葉渝墨離開京城后。
隨后葉渝墨就回了家開始收拾自己出發(fā)北境要帶的東西。
侍從、馬車、衣物、銀子等等,還加了一個葉渝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