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大家還在研究手中資料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趙隊,湯文可以放了,左哥氣喘吁吁地說到。
文文,木木,去幫湯文辦一下手續(xù),她可以走了。趙之一說到。
老左,你現(xiàn)在在哪,趙之一問到。
回去路上,老左回到。
回來再說,趙之一掛斷了電話。
審訊室里,湯文在那安靜地坐著,她不急不躁,泰然自若。從進入審訊室到現(xiàn)在,她始終不說一句話,陸怡心也是看到了這一幕,才敢斷定呂品的死與湯文無關(guān)。呂品死了,湯文心中的一口惡氣已出,她至今都還清晰得記得那天碰見呂品時,呂品嬉笑怒罵的嘴臉,真的讓人不齒。
呂品的死與她無關(guān),當然也不會身邊的那個人,可是她卻并不愿意說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只等著趙之一去查找,查找不到也好,這樣也能保人清白,她愿意委屈自己。
木木和文文打開審訊室的門,文文打開文件夾放到了湯文的桌子上,湯小姐,簽完字你就可以走了。
湯文疑惑地抬起頭,我可以走了。
木木點了點頭。
走出刑偵支隊的大門,湯文拿出包中的手機撥通了電話。警察找到你了,湯文脫口而出。
嗯,他們找過來了,你沒事吧,那邊的人關(guān)切地問到。
嗯,我沒事,會不會影響到你,湯文迫切地想知道。
放心,這件事情警方答應我會保密的,電話那頭語氣懇切。
老左回來了,文文和木木趕緊圍了上去,看能不能得到第一手的資料。陸怡心這會到是心靜了下來,把之前的資料重新翻出來看。湯文已經(jīng)排除了嫌疑,這個案子又回到了原點,手中的資料繁雜,到底是誰殺死了呂品呢。呂品,一個沒有品的八卦娛樂記者,背地里明面上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之前把他拍到的照片看過,其中大部分的都是男方或者女方的單獨炒作,有的是雙方的聯(lián)合炒作,這些肯定不會殺呂品的,還有一部分已經(jīng)被公關(guān)掉了,舍得花大筆價錢來買回照片的,也能輕輕松松地把這些錢掙回去,只要人設(shè)不崩,沒有違法犯罪的事情。
剩下的呢,好像也沒什么照片了,她重新把呂品之前拍攝的影像資料拿了出來細細過濾起來,之前文文看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分類。目前也就有一個新晉小生吸毒沒有爆出來,看拍攝的日期,也有半個月了,可是卻遲遲未見報。這張是什么,當時文文和陸怡心看到的時候還遲疑來著。一個年輕的漂亮護士坐在醫(yī)生的大腿上,那個男醫(yī)生緊緊地摟著護士的腰,怎么看,這張照片中倆人也不像明星。
你倆一邊去,我有事情要和趙隊說。老左說到。
怎么了,這么神秘,趙之一說著站了起來,然后指了指隔壁的房間,倆人便一起走了過去。
木木叫到,怡心姐,什么情況啊,感覺神神秘秘的。
陸怡心頭也不抬,說到,能有什么,肯定是不方便我們這么多人知道,答應了別人唄。
哎,真是的,早知道我就去了,失誤,文文惋惜道。
好啦,我看我們還是趕緊看看有什么線索吧,爭取早日破案,陸怡心說到。
呂品的驗尸報告呢,陸怡心問到。
在我這里,木木說著從桌上的文件袋里取出驗尸報告遞了過去,想起什么了嗎,怡心姐。
沒有,我就是想再捋一下案情,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根據(jù)法醫(yī)的描述,呂品是被兇手一刀刺破心臟而死,只留了刀柄在外面,根據(jù)刀口判斷,應該是手術(shù)刀,兇手的力量感很強,或者對人體結(jié)構(gòu)非常熟悉。陸怡心想起了什么,她重新打開剛剛看到的影像資料,那張照片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娛樂記者,拍了兩個不是明星的人,這應該就是普通的花邊新聞,留著這照片也沒什么意義,為什么照片卻一直存在自己的私人電腦里還多層加密。
陸怡心調(diào)出了照片,打印了出來?,F(xiàn)在說是兇手未免過早,她也只能一點點地慢慢查起來,何況照片中人的身份還沒確定。木木,文文,我這邊有了新的線索,話音沒落,趙之一和老左一起進來了。
陸怡心把手中的照片分發(fā)到大家手中,我在死者呂品的電腦資料里找到了這張照片,以往呂品拍的都是明星,商界名流,可這張照片,卻大不相同。
任旭,老左叫了出來,怎么可能。
老左,你認識,趙之一問到。
照片中的這個男的就是我同學任旭,不過這個小護士不是他老婆,他老婆我見過,老左解釋道。
陸怡心繼續(xù)說了下去,根據(jù)法醫(yī)的驗尸報告,我懷疑殺人兇手就是照片中的任旭。任旭是醫(yī)生,了解人體結(jié)構(gòu),能輕易地找到手術(shù)刀,看照片上的體格,應該也能輕易地將虛胖的呂品一刀刺死,不過這都是推測,還沒有證據(jù)。
你怎么看,老左,趙之一問到。
我肯定不愿意相信,可是怡心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任旭在這方面確實很符合兇手的特征,可是他沒必要殺人。他之前是市中心醫(yī)院的副院長,現(xiàn)在剛剛升為院長,他的老婆在學校教書,家里還有個十歲的兒子,這種生活,沒道理去殺一個混社會的娛記。
可是他出軌了一個小護士,如果這件事情被爆出來,文文猜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