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芹大喊:“哥!你快躲開??!”
墨杰表示他也想躲開,但是墨染抓著他,他根本動不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柳城主忽然閃身過來,擋道了墨杰前面。
“噗——”
墨芹的劍刺入到柳城主的肩膀上,不過墨芹實(shí)力不怎么樣,柳城主傷的不嚴(yán)重。
但墨芹看到柳城主流血了,還是有些慌。
她急忙把自己的佩劍收回來,“柳城主……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緊吧?傷的不重吧?”
柳城主搖頭:“我沒事,只是墨小姐,現(xiàn)在我們能說說絮兒的事了嗎?”
墨芹沒砍到墨染,她有些不甘心,但是即使她再氣,現(xiàn)在她動手砍傷了柳城主,她也不太好意思繼續(xù)鬧下去,狠狠的瞪了墨染一眼:“以后再收拾你!”
墨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墨杰雖說是墨芹的哥哥,但平時都是以墨芹為主,墨芹都坐回去了,他就也跟著坐回去了。
柳城主讓人簡單的給自己包扎了一下,也坐回主位。
墨染對墨芹又比了個鬼臉,躲在一個柱子后面不出來。
媽呀,可結(jié)束了,這太累了。
以前的她碰到這種情況,她都是直接動手的,哪來那么多花花腸子。
柳城主看著墨芹,說:“這情況二位也看到了,如此頑劣、如此囂張!動手打傷我的絮兒不說,還敢口出狂言,還動手打墨小姐你,這要是不好好教訓(xùn)一頓,怎么能行!”
墨芹點(diǎn)頭,覺得柳城主說的有理。
她說:“那依柳城主的意思,應(yīng)該怎么教訓(xùn)?”
柳城主眼底閃過一絲惡毒的光,“她先打傷我的絮兒,在這么冷的天把絮兒推到水里,讓她給絮兒磕頭道歉!”
“然后呢?”
“這要是按照我們城主府的規(guī)矩,杖責(zé)八十!”
“才八十?會不會太輕了?”
“那就杖責(zé)一百!”
墨芹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她剛刺傷了柳城主,現(xiàn)在讓柳城主處置墨染也算是她的道歉了,別說杖責(zé)墨染一百,就是杖責(zé)兩百,她也不會說什么。
況且,別說柳城主,她都想親手弄死墨染這個賤人!
柳城主他們在商量著如何教訓(xùn)墨染,墨染聽著聽著,忽然捂著自己的心口,滿臉都是痛苦。
忽然,墨染摔到地上,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捂著心口。
墨芹不耐煩的問:“你又怎么了!”
“我……”
墨染小臉扭曲著,說不出來話。
墨芹:“你別裝了!再裝今天這頓板子你也得挨!”
墨染從一手捂著心口改成雙手都捂著心口,她蜷縮著,豆大的汗珠從她額角流下。
她張著嘴,看著墨芹他們,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聲,眼睛越來越紅,眼底似乎有萬般恐懼。
柳城主:“墨小姐,我覺得她這不像是裝的,她這……怎么辦?”
墨芹也急了,剛才她沒看錯的話,墨染捂著的是心口?。∧镜男囊浅隽藛栴},到時候負(fù)全責(zé)的可是她和哥哥!
墨芹急忙上前,問:“墨染你怎么了?”
墨染嘴里說著什么,但墨芹聽不清,于是她俯下身,想聽清楚墨染說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