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憶忽然一拍腦門,道:“主子,我跟您說,外面的那個人我好像有些印象,我隱約記得,他不是個好人,他以前似乎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來著?!?p> 墨染:“逼死過一個人?”
元憶點頭:“對!是逼死過一個人,好像還是一個姑娘來著……”
墨染:“……你怎么和薄涼說的一樣?!?p> 元憶有些驚訝:“丞相也和您說過?”
墨染道:“對啊,他只跟我說君容逼死了一個人,并且那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你知道他為什么逼死那位……那位姑娘嗎?”
元憶思索了會,道:“似乎是因為他心悅那位姑娘,愛而不得,于是就……”
墨染:“……”
天啊,那么刺激……啊呸,那么變態(tài)的嗎!
就因為喜歡人家,人家沒有答應,所以就逼死人家,這……和她有個屁的關系。
他是寧暄殿的人,并且還能再寧暄殿殿主面前說上話,他因為做錯了事情怕被責罰,想讓她收留他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他能帶她去寧暄殿,哪怕她只是去寧暄殿看一眼。
各有所需而已。
墨染知道元憶這是擔心她吃虧,擔心君容想害她。
墨染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他不過十個十幾歲的小孩子而已,他玩的招式都是我玩剩下的,不用擔心我?!?p> 元憶道:“話雖如此,但此人陰險狡詐,主子您還是要多加提防?!?p> 墨染道:“嗯,我知道了。咱們出去吧。”
元憶跟在墨染身后,走出屋門的時候,趁著墨染看不到,對著君容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既然主子說信她,那她就不能辜負了主子的信任,一切能傷害到主子的外來因素,她都會盡最大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
君容覺得自己十分無辜,他不明白為什么元憶對他有那么大的敵意,他也沒做什么吧。
君容把小玄獸扔到地上,自己則是迎上去,一臉興奮的問墨染:“你們的事情說完了嗎?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墨染白他一眼,道:“你激動什么,我早就想好要怎么安置你了。離墨府兩條街有家還算可以的客棧,我在那里給你訂一間客房,你就住在那里吧。”
“?。孔】蜅??”
君容明顯得有些失落。
墨染道:“雖說環(huán)境不能和寧暄殿相比,但也還能湊合,不過看你這表情……怎么?你對客棧過敏?”
君容訕笑道:“不是,當然不是了。我是這樣認為的,既然說好了要保護你,我就要遵守約定啊,我看剛才你家里似乎是出事了,萬一有人趁此想傷你,住的離你家太遠,我不是怕來不及救你嗎。”
元憶冷聲道:“主子已經(jīng)有我保護了,不用你來搗亂?!?p> 墨染道:“元憶,和客人說話要講禮貌。不過君容啊,我確實不需要你來保護,我有元憶就夠了。你要真想幫我,就祈禱你的事情趕快過去吧?!?p> 君容:“……”
得,他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也不能反對她的決定,不然以她的性格,不管他了怎么辦。
早知道不用這個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