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飛滿臉驚訝的對著白聚賢說道。
天罡境,在白逸飛的認知中屬于傳說中的存在。
白浩聽到這個消息卻顯得有些平靜,很明顯知道些什么。
“沒錯?!卑拙圪t絲毫不意外白逸飛的表現(xiàn):“其實國內(nèi)先天高手的數(shù)量比你所認知的要多的多,實力比我還要強的更是大有人在,不過我們四大家族的地位卻是不可撼動,這便是我白家有底蘊的緣故?!?p> 白逸飛點頭,他以前也聽說過處一些四大家族之外的先天高手。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高手已經(jīng)有了和四大家族平起平坐的資格,但很多年來,四大家族依然是四大家族,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不過他以前并沒有細思里面的原因所在,而白浩也沒有跟他說過這些。
“另外三家也有和我們白家一樣的底蘊嗎?”白逸飛進行猜測。
“是的?!卑拙圪t回答道:“四大家族都各有底蘊所在,并且不相上下,這也是四家得以共存的原因所在。”
“我們白家的底蘊到底是什么?”白逸飛對于那股能夠抗衡天罡境界的力量非常好奇。
“原本這是準備等你繼任家主之后再告訴你的,不過現(xiàn)在你的修為境界已經(jīng)達到先天,提前告訴你倒也可行。”
“浩兒?!卑拙圪t對著白浩喊道。
“嗯?!卑缀埔宦?,便知曉了白聚賢的用意,從袖子里掏出來了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
令牌通體白中帶青,看材質(zhì)應(yīng)該是玉質(zhì),其上還刻著一個白逸飛認不出的文字。
白逸飛細細打量,更加疑惑,除了那個不認識的字外,令牌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異之處,甚至就連雕工都顯得粗陋,看上去只是勉強對稱而已。
就這玩意能夠抗衡天罡境?
這不可能吧!
白逸飛雖然不知道天罡境有多強,但肯定比自己要強。
以他現(xiàn)如今的實力,徒手掰斷鋼鐵不在話下,普通狀態(tài)下打出一拳起碼要有上噸的力量,就算是現(xiàn)在世界上最堅硬的合金也能一把捏碎。
現(xiàn)如今通常武者之間戰(zhàn)斗,都是通過拳腳,很少有使用武器的,便是這個原因。
現(xiàn)在的冷兵器,也只能對武道五重以下的武者造成威脅。
超過武道五重之后,普通的刀劍根本就破不開靈力的防護,稍微觸碰之下就會變的粉碎,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還不如直接用拳腳來的方便一些。
至于用靈力如對兵器進行加持,根本得不償失,還容易分散自己的力量。
沒有突破先天境界以前,靈力只要離體,不僅會快速消散,還會降低力量。
白逸飛如今已經(jīng)突破先天,同樣感覺武器之類的很雞仂。
因為就算靈力能夠離體,畢竟鋼鐵之類的屬于外物,普通的材質(zhì)根本就承受不了靈力的加持。
恐怕還沒有打起來,就變成一堆碎片了,如果去小心翼翼的控制靈力的輸出,倒是可以避免武器粉碎。
但這樣一來,恐怕打出去的力量,還不如直接拳腳攻擊有威力。
無異于自己給自己套上了一層枷鎖,束手束腳不說……出門在外帶著也很不方便。
應(yīng)該是看出來白逸飛的疑惑,白聚賢道:“浩兒,你把‘鈞天令’給小飛看看?!?p> “是?!卑缀茟?yīng)道,同時將手中的令牌遞出。
他的聲音很低沉,對于白逸塵之死,對他造成的影響,一時半會很難走出來。
白逸飛接過令牌,一股溫暖滑潤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就像是玉佩剛剛從溫牛奶中拿出來一樣,但仔細一搓,上面卻并沒有水跡,但從觸感上來說,卻明顯感覺上面有溫水存在。
“這……”白逸飛感覺到了‘均天令’的不凡之處。
白玉黃金鉆石之類的東西,他見過很多,也接觸過很多。
但如此奇特的現(xiàn)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材質(zhì)就不說了,整個令牌雖然整體上沒有一絲雜色,但透明度卻并不高,如果去拍賣估價,也就算是玉石中的普通類型。
但這份觸感卻明顯給人一種明顯的錯覺,也不知道是感官欺騙了眼睛,還是眼睛欺騙了感覺。
物以稀為貴!
單從這一點來看,這塊令牌就如同突然野雞突然變成了金鳳凰。
身價暴增無數(shù)倍??!
“你試著用力捏一下?!卑拙圪t提醒了一下白逸飛。
“捏?”白逸飛抬頭看了白聚賢一眼,不明所以。
不要說是玉石,就算是強度超高的鉆石,他也可以輕易捏碎。
雖然不明白這東西的價值,但也可以算是珍寶級的東西。
值多少錢倒是無所謂,只是捏碎了難免有些可惜。
“放心,你試一試就知道了?!卑拙圪t神秘一笑。
白逸飛的樣子,和他初次見到鈞天令的時候很相似,都是無比茫然。
他當初同樣怕一不小心,就把鈞天令給捏碎了。
白逸飛聽到爺爺?shù)脑挘挚戳艘谎垅x天令,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鈞天令的邊緣。
這樣一來就算是令牌受損,也不至于全部碎掉。
緩緩的,白逸飛開始追加力道,兩根手指同時用力一捏。
?????
下一刻,白逸飛驚訝了,令牌竟然沒碎?
他這一下雖然沒有用上全力,但是這力道也能相當于武道三重全力一擊。
這令牌似乎是過于結(jié)實了吧,就算是鋼鐵在這一捏之下,也應(yīng)該留下一個印子了。
不僅如此,剛才他用力的時候,鈞天令似乎變的比平時更亮了一些,雖然不太明顯,但白逸飛卻定自己肯定沒有看錯,而且同樣的,令牌之上的濕滑之感比剛剛更重的幾分。
“這?”白逸飛眉毛一挑,心中好奇更重了幾分。
又試探著用更強的力量捏了一下。
令牌依舊沒碎,通體散發(fā)出微微熒光,表面更是蕩起波紋,順著一個角,擴散到這個令牌。
果然如此!
白逸飛雙眼一亮,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
武道五重,六重…………
白逸飛已經(jīng)拿出了全部力量,臉上憋的微微發(fā)紅,眼中浮現(xiàn)出震驚之色。
這也太硬了吧??!
他已經(jīng)用出了全部的力量,但依舊沒能損傷令牌一絲一毫。
這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
而且令牌此時的通體綻放的光芒無比強烈,看上去無比刺目,光線比高瓦數(shù)的燈泡還要刺眼。
“嘀嗒?!?p> 這是水滴落地的聲音,在光線的映照下,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正在滴落。
黏糊糊的……
更加讓人奇怪的是,白逸飛有一種感覺,自己只要再用力一點,令牌上便會有東西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