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樣子。苗疆的女子,性格怎樣她都知道,但是曦月這個情況,凌卿鈺有些不理解。這個女子,一定有問題。
她總是躲著她,像是害怕被看到內(nèi)心深處的面孔。
師兄和她,究竟是怎么認識的啊。
從曦月口中得知,她與師兄在山中曾經(jīng)被砂眩教追殺,原因是凌氏性格風騷,喜歡沒事去去藝樓。當時砂眩教正在抓捕一名逃跑的女侍,正好追到那邊,將躲藏在師兄房內(nèi)的曦月一同抓回去。師兄在砂眩教過的好不安生,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女人隨侍在側(cè)。終有一天,到了該利用他的時候,他帶著一見鐘情的情人跑了。
“不是說你們是在山里遇到的嗎?!绷枨溻曇苫蟮?。
曦月說下去:“郞君帶著我跑去山里,可我卻在跑掉的時候被抓了去,半年后,我重新逃了出來,跑去半年前那座山里。我全身都受了傷,是他上山采集野菜時將我救了回去,好好照顧,于是……”她一臉甜蜜蜜。“對了,我郞君的元氣,是被我吸走的……”
凌卿鈺搖了搖頭。這個曦月,果真是砂眩教的人。
這么說的話,凌氏,就是一個女侍的郞君。
這兩個人身上,不干不凈。凌卿鈺早有預(yù)料,在凌氏那時想要竊劍的那時,她就知道了。
他只是個騙子。
才想起,每當弒神劍靠近她時,就會有發(fā)生微微的鳴動,但是殺意不大,她也沒放在心上。這會兒,弒神劍居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曦月完全放松了警惕,完全相信了凌卿鈺。
她還沒見過什么叫江湖,沒有見識過什么是真正的江湖人。江湖大而無邊,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左白軾夜晚就在凌卿鈺的房內(nèi)睡下,每當夜深人靜,兩人就策劃著下一步的對策,凌氏?哈哈,他估計早就發(fā)現(xiàn)了。
凌氏也是半個闖過江湖的人。
曦月只是個純情姑娘,也見不得有多成熟,她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隨時隨地,凌卿鈺就可能殺了她。而她殺她,也是有理有據(jù)。
自己的師兄和兄嫂都不知道吧,一出好戲,就要開演了。
很快,就是二人的大喜之日。
凌卿鈺在房內(nèi)為曦月梳妝。曦月摘下了面紗。是一名非常貌美的女子。紅紅的櫻桃嘴,加上純凈的面孔,透露出了羞澀,不知是新娘子的那種羞澀,還是本身如此。
小院里被裝點的節(jié)日一般,全都是喜慶的紅,廂房里,左白軾正幫著凌氏穿好喜服,是刺繡的一條金色的龍。
“快出去吧,院子里擠滿了準備看我們鑄劍師穿喜服樣子的人呢!”左白軾一切如常,笑著說。凌氏拍了拍他的肩,對著鏡子里帥氣的自己咧了咧嘴,推開大門,走向熱鬧的院子…
酒宴辦在深山處,一片空曠的地上,再向前走幾百米,便是婚房了?;榉績?nèi),幾名女子正在打掃,裝點。
喜婆開門進來“新娘子今天可真好看!”曦月戴上了一塊紅色的面紗,頭上插著滿目的金色發(fā)冠,是別樣的精美。三人坐在房內(nèi),聽著外頭禮炮聲,人的喧囂聲不斷。
白衣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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