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若是被知道了……
凌卿鈺轉(zhuǎn)過身去,舒長墨略知了一二?!澳闶遣皇亲隽耸裁茨嫣熘?,或者,你是做了什么交易?”他使勁扳過凌卿鈺的肩,使她那雙無神的雙眼看著他。
凌卿鈺的眼睛在漸漸褪色,深褐色的眸子在一瞬間已經(jīng)變成了深灰色,隱隱約約才看得見瞳孔。
舒長墨皺了皺眉頭。“你說話,回答我,是不是跟誰做了交易?”
凌卿鈺推開他,她已經(jīng)什么也看不見了,就像是眼前蒙上了一陣大霧。
“不是跟人,是跟天?!彼f道。房中的空氣再一度地降到冰點。
她十分害怕舒長墨在此刻摔門而去,這樣的話,下屬便會得知事情真相,對她的影響大為不好。
舒長墨即便拿來了六合丹為她服下,也不見得有好轉(zhuǎn)?!皠e試了,是藥三分毒,不要再給我吃這些沒有任何用處的藥物了。六合丹主要功效是清理體內(nèi)大部分毒素,雖用來靈通,但卻不是用來治雙目失明的?!?p> 他終于沉默了下來。他不知所措。偏偏她要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的時候出點什么事情要讓他擔(dān)心擔(dān)心。
凌卿鈺靜靜坐在軟榻上,不慌不忙地喝著茶。
“你也別擔(dān)心了,這種毒在兩年之后便會自動解開?!?p> 兩年!
這個世上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除了男女之間的愛情,還存在著一種戰(zhàn)友之間的親情。他們兩個之間除了一點不可言說的情愫之外,在關(guān)鍵時刻,舒長墨自然不會擺出他那張冰冷的臭臉。畢竟凌卿鈺也曾經(jīng)對他說過,樓中所有人都必須撿回高冷,除了他不行。
她是真的……喜歡他呀。他現(xiàn)在也迷茫地坐在軟榻上,即便她看不見,也還是面部僵硬地勾著唇。
舒長墨現(xiàn)在一定很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
大打了幾百回合之后,依舊還是門派與門派之間,分不出勝負(fù)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不管在城內(nèi)打斗的俠客們,還是分散在邊城驛道邊軍火庫的下屬。每一天都是忙忙碌碌,平平凡凡。這么多天了,連夜趕工雖不能徹底將洛陽徹底復(fù)原,但也看著差不多了。
花神廟那八重石門在當(dāng)晚突然被沖破,九蛇坡突然發(fā)生坍塌,花神宮中有好多下屬遭受了襲擊。
砂眩教……凌士……簡直就是過分!
那被凌卿鈺沖破了一重都費勁體力三分,在砂眩教手里,卻輕而易舉拿下了!
據(jù)說當(dāng)晚,洛陽一地竟神秘地下起了雪!凌卿鈺躺在榻上,閉著眼,左崖站在她身邊一五一十將情報說給她聽。武林大會暫時停止。
有人,有人想阻止武林運行!
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誰了。
花未然很是不甘,在之前似乎一起合作過的砂眩教在一夜之間突然叛變!他們私底下簽過的契約,是要終止了嗎?
也就實在這種混亂的時候,舒長墨深夜?jié)撊肓松把=痰念I(lǐng)地,逼著那失去雙腿的女人交出解藥。
“舒公子,凌卿鈺雙目有病,可怪不得我?。 ?
白衣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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