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鈺嘆了口氣,自己收在了梳妝臺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梳妝臺上空空的,除了幾根簡簡單單的發(fā)簪,什么都沒有了。
左崖準(zhǔn)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凌卿鈺一聲令下了。
第二日,幾個人騎著馬奔向中原。
一去中原,路途遙遠(yuǎn),需經(jīng)過許多個地方,在接近中原邊界的日落山下,會有特使前來迎接。
路途遙遠(yuǎn),中間可能會產(chǎn)生危險,于是,卿鈺門幾百個下屬也備在了后面。
在他們出去之后,駱清雪擄走了駱清舟。
“你是誰?”
她背后的空間突然模糊,想起了那個空靈的聲音。駱清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還想問她呢!“砂眩教,駱清雪。”她蹲下身,此時,駱清舟已經(jīng)是十歲孩子的身高了。
卿鈺門下屬中出內(nèi)奸,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舒長墨走了,凌卿鈺也出去了,沒有人管了?;ㄎ慈淮媪怂奈蛔?,因為他的游手好閑,整日抱著酒壇子坐在屋頂喝酒,也不管什么事物什么雜物。
“花公子!死殺手了!”下面有下屬朝他大喊。花未然酒醒三分?!吧??死人了?”
完了完了完了,凌卿鈺才出去沒多久,一走就死人,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花未然覺得自己一定會被臭罵一頓。畢竟這個臭臉女人可不好惹。于是,他只好放下酒壇,下去了。
那個人死在路中央,已經(jīng)看不見完整的臉了,身體基本上被分尸了。
“噫……嘖嘖嘖。”花未然到了,見這么血腥的一幕,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澳銈儙讉€當(dāng)時誰在場?”
他問。
幾個女侍膽怯地走了出來,見了花未然,竟不敢抬頭。
花未然讓人抬走了尸體,問道?!罢f吧,你們看見了什么?”
“一個人影飄在半空中,然后飄走了,一時沒有留意,以為是以前死去人的亡魂復(fù)歸,后臺卻聽見了不遠(yuǎn)處的慘叫聲,連忙跑過來,一看,就這樣了?!?p> “亡魂?哪來的亡魂?”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稟告公子的呀?!?p> “卿鈺門一年四季都被陰氣籠罩,多多少少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事情是正常的,但是這個鬼……她竟然在白日出現(xiàn)!”另一個說。
花未然似懂非懂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瞇著眼睛,向著兩個人指著的方向看,他的目光,能夠看到一些空氣里不存在的東西。
一個人頭掛在樹上,其次便是一件白色的長衫。
果然卿鈺門被百姓隔離這么開是有理由的。
“加強(qiáng)戒備!”
花未然一聲令下,所有人退下了。
讓凌卿鈺如此相信花未然的,有什么原因呢?
畢竟兩人交手那么多年了,甚至連打都懶得打,打著打著,兩個人都覺得沒意義了,不如化敵為友,對他們都有好處。
花未然振作了自己,決定自己得好好完成這第一個發(fā)生的怪事。
他用幻術(shù)看清了這個大門派里所有存在的非自然現(xiàn)象,卻深感不解。
為什么,會留有砂眩教的氣息?他順著這股氣息走到了后山,見到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