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眩門簡直是沒有人性的惡鬼。
最近洛陽城人多,被抓的人也就越多,最近頻繁有人死亡,離奇身亡。
凌卿鈺終于耐不住性子,索性回房了,剛坐下,就是一個稟告。
她心情不好,這段時間丟了玉,也不讓人去找了,反正找了回來,可能也是塊半殘玉。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干脆直接丟了就丟了吧,她也不在乎這塊玉,反正她在乎的是舒長墨。
自己的東西,明明可以管好,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誰一定要來干一些什么事情。
凌卿鈺最厭惡這種人。
她眼望著寒風(fēng)中急匆匆離開的人群——降溫了。為什么已經(jīng)入夏了的天,這種時候還會降溫。這實在是讓人費解。夏乏嚴(yán)重,這樣的狀態(tài),她實在是熬不過來,索性靠在軟榻上小憩了一會,詩桐的聲音將她吵醒“大人?。〈笕?!舒公子回來了。”
凌卿鈺突然驚醒,從軟榻上跳起來,剛想沖出去,隨即停住了。
她的玉呢……這怎么解釋?
思念之大,讓她心中泛起一陣?yán)顺薄?p> “大人,公司回來了,你不……”
“凌卿鈺?!笔骈L墨已經(jīng)站在門外了。他一身黑色,雙手放在身側(cè),望向她。
“你回來了,我等你呢。”凌卿鈺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后走到他面前?!袄蹎?。”
“不累,剛剛走到半途,就接到需要返回的消息。卿鈺門怎么樣了,我看近幾日趕往洛陽的人很多,有些怕里面夾雜了什么不速之客?!?p> 他說著,悄悄斜著眼看了看詩桐。詩桐注意到了,便找借口下去了。
舒長墨湊到凌卿鈺耳邊輕聲道:“最近,時刻提防著砂眩教?!?p> 凌卿鈺看著他,眨了眨眼,再睜開眼時,舒長墨的眼神也已經(jīng)完全變了。凌卿鈺回過頭,然后低下,看到他的玉還掛在腰間,一刻不離,便心虛。
“方才你沒回來時,回樓見湖心島上長著的那幾顆櫻樹結(jié)了果,一片紅色,想必今年一定生長得比去年好。一起去看看嗎,這么旺盛可以采下幾藍(lán),給花公子送去?!彼f著說著,想到好像有什么不對勁,本想收回說道一半的話,又怕舒長墨察覺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壓力一下子全部涌來,眼前的舒長墨似乎成了麻煩。
“我有些累,能不能去休息?!?p> “那好,你先去洗洗身子休息三天?!?p> 他聽后,含情脈脈最后看了她一眼,眼光中不僅有一派深情,還深藏疲憊。
他出門后,又關(guān)上門。凌卿鈺突然想到什么,趕緊迎上去打開門。“舒長墨,三天后,我會交代左白軾交給你一個重大的任務(wù)。”
這一句話,其實是很違心的,凌卿鈺真的感覺到自己最近腦子有點不好。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讓舒長墨多陪陪自己不好嗎。在自己身邊不好嗎。
她想讓舒長墨帶兵。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如果再說,自己當(dāng)時是口誤,那也不現(xiàn)實啊。
凌卿鈺去找了左白軾。左白軾還在黑樓視察。
最近進(jìn)來的人還是有一些的,這些人以前不知道這里的殘酷,現(xiàn)在總是知道了,訓(xùn)練了一天下來,全身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