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離開病房,白寂桐笑盈盈的看著江啼竹。不過還是在江啼竹看過來的時候,收起了平日里不可能有的表情。
江啼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下次和唐勻出去擼串,記得叫上我!”
白寂桐先是一愣,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是唐勻幫他說了謊,然后沒頭沒腦的嗯了一聲。白寂桐的回應(yīng)讓江啼竹更加郁悶,她覺得白寂桐這個冷面鬼,還真的是油鹽不進(jìn)。
“你過來。”白寂桐說的時候還做了一個手勢。
江啼竹沒好氣的問:“干什么?”
“你過來?!卑准磐┯终f了一遍,于是江啼竹朝著白寂桐走過去。
站在床前江啼竹有問:“到底干什么?”
白寂桐把手胡亂放了一個位置,叫道:“我這兒疼!”
誰會知道白寂桐平常這么正經(jīng)的個人,居然會開玩笑。江啼竹趕忙俯下身去查看,卻猝不及防被白寂桐拉了一把。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一頭栽進(jìn)了白寂桐的懷里。白寂桐順勢一攔,將江啼竹箍的緊緊的。
“你……”
江啼竹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一直紅到了脖頸兒上。
“噓~”
白寂桐把下巴抵在江啼竹柔軟的頭發(fā)上,滿意的閉上了眼睛。聽到白寂桐的指令,她還試圖想要掙開,可根本沒有辦法。白寂桐把她抱的特別緊,卻沒有弄疼她,她懷疑白寂桐是不是練過這個。
試探了幾次,江啼竹毫無辦法只好放棄。隔著被子白寂桐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他數(shù)著江啼竹一下一下的心跳,很是滿意。
一開始,江啼竹還很抗拒,心里一片兵荒馬亂。過了一會兒,她也就平靜下來了。貼近白寂桐他身上的香草氣息更加明顯,很好聞,江啼竹都有些陶醉。
不過,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她安慰自己,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會胡思亂想的。
“你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她剛說完就明顯感覺到,白寂桐的松開了手。爬起來她趕忙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白寂桐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望著他。
“我去辦出院手續(xù),你在這里等我?!?p> “嗯,我等你回來。”
白寂桐說出的話很曖昧,嚇得江啼竹慌忙逃出病房。她很懷疑白寂桐是不是發(fā)燒,燒壞了腦子。念在他大病初愈,神智還不太清楚的份上,江啼竹就不追究了。
辦完手續(xù)回到病房,白寂桐已經(jīng)收拾好在等她。他像個無事人一樣,江啼竹也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貙W(xué)校的路上,他們彼此沉默寡言,不說,不問,不提。
得到通知,唐勻早趴在陽臺的欄桿上,等待英雄的歸來。要不是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還不能說,唐勻真的想當(dāng)面問清楚,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在這個漫長的等待過程中,蔣誠端著咖啡從唐勻的身旁走過無數(shù)次。嘴里還不停嘮叨著,嫌棄唐勻沒出息。唐勻聽著直接送他一個白眼。不要告訴他,自己端著杯子晃來晃去是因為太閑。要知道某些人昨晚還抱怨,馬上就要期末考試還沒來得快復(fù)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