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莫黎冷起來的時候,似乎與奶兇不搭邊,也比一年前睡了他的那個女孩兒更加暴力。
卻絲毫不妨礙宸非言覺得她可愛。
對于一年前,宸非言住酒店時被女孩綁起雙手強(qiáng)睡的事,陸西除了感到抱歉外,還想彌補(bǔ),“那一回純屬意外,是我失算了。”
“不過今晚你要是住酒店的話,且不排斥女人,不出半個小時,我就能給你找一票的女人,任你挑選,怎么樣!”
“放心,這一回找的女孩兒絕對不會那么暴力的將你綁在床上,肯定是溫柔的能掐出水任你蹂躪的那種。”
宸非言對別的女孩兒一點(diǎn)都不上心,也根本沒打算再認(rèn)識新的女孩兒,更不可能去睡別的小姑娘了,直接拒絕了陸西的提議,“你還是先把一年前睡我的女孩兒找出來再說。”
陸西撓了撓耳朵,“這天大地大,我能去哪兒找啊?!?p> “不就是一個小姑娘嗎,睡就睡了唄,大不了再找一個就是?!?p> “你得想想,你的身后可是有一大片的森林呢……不對,你的身后可是有一整個后花園呢?!?p> “怎么能因為一次意外事件,而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呢。”
最可笑的是,宸非言連那棵歪脖子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就讓他去尋了一年。
怎么尋?
難不成繪無數(shù)張無臉圖,滿大街的貼?。?p> 宸非言并不想跟陸西說話,沒多久他的司機(jī)向雁就來接他了。
陸西想擠進(jìn)他的車,跟著宸非言一起回藍(lán)灣小區(qū)。
車是擠上去了,半途卻被宸非言踹下車,扔在了酒店門口。
留下陸西站在酒店門口仰天默默哀嘆。
說好的十多年的兄弟情誼呢?
結(jié)果連一個只見了幾天的怪力少女都不如?
陸西掏出手機(jī),撥通宸非言的電話,控訴道,“就這么把我扔這兒了,咱還是不是兄弟???你帶我回你家住一晚上就不行嗎?”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不行?!卞贩茄跃芙^了陸西,一臉嚴(yán)肅的說,“我得潔身自好,不然被以后的老婆知道了,會誤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p> 不給陸西駁斥的機(jī)會,宸非言果斷掛掉了電話。
陸西握著手機(jī),一臉的MMP。
扯什么【潔身自好】?
他有說過要跟宸非言做什么了?
宸非言是不是對‘潔身自好’這四個字有什么誤解?
老婆影都沒見著,就開始存老婆本。
甚至跟所有人撇清關(guān)系,保持距離,就連他這個多年的兄弟也未能幸免。
陸西已經(jīng)想不出,宸非言真娶到老婆的那一天,會把老婆寵成什么樣了。
到時候,是不是連他這個兄弟都不認(rèn)了?
陸西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走進(jìn)了酒店,開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錢包掉了。
他的身份證和卡還有現(xiàn)金可都在錢包里!
他記得進(jìn)龍華公寓的時候,錢包還在他兜里的。
所以說,錢包應(yīng)該是掉在了莫黎那里?
沒有現(xiàn)金倒是沒什么,反正微信綁定了銀行卡。
可是沒有身份證的話,根本辦不了入住手續(xù)……
于是乎,陸西再次撥通了宸非言的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