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跟你們那位指揮,也就是顏賜小姐有關系?”警官試著問了句。
“啊這,不太可能吧,顏賜是顏家人,顏家人未成年之前,一般是禁止出城的,她應該也不會什么巫術(shù)吧?”
“嗯那行,你們就先在這里養(yǎng)傷,我們再去問問別人?!?p> 兩位警官交代了句,就頭疼的走開了。
“這事情不好辦啊,就光這一來路不明的巫術(shù)……”
“樂觀點嘛,我已經(jīng)把巫術(shù)這事告知了上級,等咋們回去了,再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什么線索。”
“唉,也只能這樣了!”
“……”
藍若蕭這些人自是不太清楚外面的情況。
牧談扒著窗外看了眼,轉(zhuǎn)頭嘖嘖稱奇道:“藍若蕭你還真是厲害,聽聽,外面的人可都一個勁的在夸你啊!”
“想讓他們也夸你的話,我可以幫忙?!?p> 藍若蕭忙著手里的事,頭都沒回,“只要你愿意,我即刻便向外公布,剛才的巫術(shù)就是牧談等人的杰作?!?p> “哎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不帶這樣的啊?!蹦琳労苁亲詠硎?,“我這人嘛,名氣本來就很大了,不需要再畫蛇添足了。被公布這事,我可沒什么興趣,剛才只是說說而已了。你還是問問他們幾個吧!”
炫霖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好像骨頭都散架了:“也別說我啊,我才懶得應付后續(xù)問話之類什么的,真是煩死了?!?p> 幾個新來的青年也搖了搖頭,羞澀的開口:“我們也算了吧,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公布的,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獲救的感覺就很好了!況且我們幾個只是出了一小部分的力氣,沒什么的。”
蕭燭眸不說話。
“你們都這么無私?。俊弊o理床上伸出一只賞心悅目的手,攀上少女的肩膀,“小蕭兒,既然他們都不愿意,那要不就說我吧?畢竟我可是受傷最嚴重的人啊,也正好,讓他們認識一下我,如何?”
“不如何?!彼{若蕭不冷不熱的應道。
誰想靡罪翻了個身,撐起頭盯著她,壞壞的笑:“你這是怎么了?一打進來就這樣的低氣壓,難不成還怕我死了?”
她低頭看著他,微卷的睫毛閃了閃。
“睡好,我再試試。”
“這些藥對他沒用的?!蹦琳剬嵲谌滩蛔×?,大步走過來說,“他本來就是個傀儡,實力不及他本人的十分之一,之前這么一次次地消耗,早就該沒命的!我的藥對變異人是有作用,可他身體特殊,這么試下去沒用的。”
藍若蕭神色不變,語氣有點倔強:“你再給我點時間?!?p> “不是你這——”牧談無奈的抓了抓頭發(fā),知道自己這是勸不動了,只好把眼神投向了床上的人。
靡罪就跟個沒事人似的,對他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然后就繼續(xù)懶洋洋的盯著少女,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牧談你還是算了吧,讓她試完不就甘心了?你又不缺那點藥!”
炫霖插了句話。
蕭燭眸眼神變了變,終于開口道:“咋們先出去吧?!?p> “嘖,你們看看人家,明明比你們小,卻都有這樣的眼色,不愧是蕭燭眸!”靡罪輕笑一聲,很欠揍的環(huán)顧一眼旁人。
炫霖舔了舔后槽牙,拖著椅子走了出去。
幾人一看,也利落的跑了出去,最后一個青年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你要干什么?”
藍若蕭眉頭緊鎖,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你湊近些,我就告訴你。”
“哦。”
她不疑有他,朝前走了幾步,直到兩膝挨上床側(cè)的鐵板。
靡罪騰的一下坐起來,把她按床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這種姿勢講真很不舒服,尤其是這樣仰視著一個人,藍若蕭想都沒想,就自覺的在床上坐的端端正正,跟他四目相視:“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蕭兒,”他卻忽地正經(jīng)起來,“咳咳……你也知道我身體不合適了,咳咳……現(xiàn)在坐起來說話都特別,特別的費力氣,咳咳咳,但是,我其實……”
“說重點。”
“你還記得我本人上船時告訴你的話嗎?當時說過只要三次日月同輝一過,便會抵達對岸,那你知道這又是為什么嗎?”
藍若蕭探究的盯著他。
“……咳咳咳,咳咳,其實,日月同輝,便象征著光明的到來,象征著美好的事物,它會治愈人的靈魂,對普通人雖然沒什么大作用,但對我療效挺好,起碼嘛,要比什么牧家三子的藥的作用大多了。”
“你這次傷的主要就是意識?”
她看著他毫發(fā)無傷的外表,出聲道。
“不錯,我本來就是一縷意識支撐起來的,所以我的意識力是最強的,之前殺人不見血,也就是因為我這個能力。”
靡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勾了勾,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結(jié)果沒想到,這個巫術(shù)就是專門消耗意識的,所以到頭來,我成了消耗最大的一人。”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等到第三次日月同輝,你的身體就會好轉(zhuǎn)一些?”
“話是這樣說的不錯,可我也怕我這身體撐不到那時候,就魂飛魄散了啊?!彼恐鴫ΓΦ南裰唤苹暮?,眼里閃著戲謔的光。
“這日月同輝出現(xiàn),有什么前兆嗎?或者說,你知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它提前出現(xiàn)?”
“我坐過這里無數(shù)次的游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共同點,每當船上有人做出很美好的事情之后,若是這上天被他們給感化了,自然會讓太陽和月亮在天空相遇,而由于目前這幾個小時,船上一直在打打殺殺,很多人都在逃命,這種奇象,自然也就沒有出現(xiàn)?!?p> “你確定嗎?”
藍若蕭還是第一次來這里,也不了解這里的游戲規(guī)則,對此也不是很明白。
“試試不就知道了么?”靡罪把人輕輕摟過,用手玩弄著她的青絲,低喃一聲,“你說呢,小蕭兒?”
“那什么又叫做……很美好的事情?”
藍若蕭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