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反派氣死了09
孟染剛從八荒鏡里出來,就聽到了這個世界身份爹爹的聲音,她看了一眼四周,專門將床弄亂了之后才過去開門。
“父王,你怎么來了?”
“我的寶貝崽崽啊,你怎么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啊,父王這才剛回來就差點被你嚇哭了?!?p> “……”要不要這么夸張?
孟染看了一眼屋子外面聚集的人,無奈的拍了拍孟安的肩膀,“父王,我只是太累了,睡的久了一些。”
“真的?”孟安表示不相信,“染染,你告訴父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父王帶人去把他揍一頓,你可千萬不要不吃不喝啊……
這身子若是垮了,王府未來的子嗣興衰可怎么辦啊?!?p> 又來了。
又來了。
孟染對于孟安的一系列操作,都已經(jīng)可以背出來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
“父王,你就放心吧,這都城里誰不知道我是你的心頭寶,誰敢欺負我這個小霸王啊?!被謴瓦^來的孟染,又變成了那個生龍活虎的天都小霸王。
“……好像也是?!泵习惨彩莻€老頑童,他確定孟染沒有事情之后就松了一口氣。
“那染染你趕緊洗漱洗漱,一會兒來前廳陪父王用膳,你我父子倆已經(jīng)許久不曾一同用膳了?!?p> “得令~”孟染俏皮的哄走了自己的父親之后,轉(zhuǎn)眼就看到了那邊的余昭言。
蹙眉。
繼續(xù)蹙眉。
隨后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余昭言:“……”
是夜。
孟染聽到了隔壁屋子的動靜,一個起身當即跟了出去,這個點……
這個男人去做什么?
該不會是去給她戴綠帽子了吧?
……
讓孟染一語成真的是,余昭言真的來了一個讓人非常敏感的地方——醉春樓。
她在暗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是不是自己最近給這個男人太多的自由時間了呢?
讓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
屋內(nèi)。
余昭言看著跪在地上的手下,幽深的眸子里是劃不開的寒冰,“自己下去領(lǐng)罰,下次若是再失敗,你就不用回來了。”
“是!”黑影掠過,在余昭言轉(zhuǎn)過身去之后,便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蹤影。
孟染隱匿了自己的蹤跡躲在暗處,看著那個黑影離開的方向沉思。
而此時。
醉春樓的花魁戚如雪婀娜多姿的敲門進來,看到男人挺拔的身姿目露愛慕,訴出口的聲音也是如黃鶯一般輕靈動聽,“主子……”
“事情辦的如何了?!焙驮诿先久媲暗穆曇舨煌藭r的余昭言身上帶著一股子煞氣,讓人的心里十分滲的慌。
戚如雪快速的從男人的癡迷中退出來,開始匯報任務(wù)的情況。
只是余昭言很顯然對這個任務(wù)結(jié)果并不滿意。
“如雪,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幾年了,這……難道就是你的水平么?”余昭言鷹隼的目光帶著冰寒的煞氣直擊戚如雪的眼睛,讓對方心中一慌,直接跪了下來。
“求主子再給如雪一次機會,這一次,如雪定然不會讓其逃脫?!逼萑缪┈F(xiàn)在的眼神里哪里還有愛慕之情啊,恐懼已經(jīng)將她所有的愛慕淹沒了。
余昭言的目光和他涼薄的唇一樣,不帶溫度,“退下吧?!?p> 戚如雪離開之后并沒有做停留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而孟染想要知道余昭言到底想要做什么,也就沒有跟過去,但還是讓八荒鏡的鏡靈過去查探了。
小鏡靈回來的時候只說戚如雪回房間睡覺了,并沒有別的動作。
怎么可能呢……
這個世界里一切就好像過去她曾看過的凡人世界,充滿了惡欲熏心的事情,而她進入八荒鏡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余昭言免去最后的慘死。
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人最后的慘死必然都是自己作出來的。
依照她孟王府對他的照顧,她這個孟世子對他的寵愛和喜歡,怎么可能最后還會是慘死的結(jié)局呢。
但是今夜看來,她救回來的這個侍衛(wèi)背后的水還很深啊。
夜黑風高。
孟染躺在自家王府院子的屋頂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很是耀眼。
她忍不住和八荒鏡里的鏡靈對話,“小鏡鏡,你說凡人都想要成仙,但是成仙之后呢?為什么我卻覺得很是無趣呢?!?p> 在地府里的日子,除了熬湯還是熬湯,她都熬了萬年的湯了。
頭發(fā)絲都快要給熬白了。
鏡靈在八荒鏡中看著鏡外的夜空,也學著孟染的樣子倚靠在地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回復道,“可能是閑的吧?!?p> ……
余昭言發(fā)現(xiàn)最近孟染都不粘著他了,似乎對他的“興致”下降了。
這一點讓他很是疑惑。
直到某一日,他收到了孟染夜逛醉春樓的消息,當即就坐不住了。
暗室里。
戚如雪一臉忐忑的看著自家的主子。
外面的包廂里。
孟染左邊一個胸·大·腰·細的美人,右邊一個胸·大·腰·細的美人,時不時的還沉淪的埋頭在她們的胸口。
唔……真香啊。
“醉春樓里的美人兒果然是不同反響,來來來,都有賞,都有賞。”孟染從自己胸口的衣襟處掏出了一大把的錢票,當即這些演的再矜持的女人,眼睛里還是冒出了亮光。
“這些……都是你們的了?!痹谧泶簶抢锫哆^臉之后的孟染,醉著一番步伐超自己的王府走去。
路邊樹影搖曳如鬼魅。
在她的身后有一雙黑色的長靴一直都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她知道那個人是誰。
在一個拐角的時候,孟染一個投巧的藏匿,瞬間消失在了身后之人的眼前。
男人的腳步加速,略顯急促,只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該死!去哪兒了!”
“你是在找我嘛?司馬寒。”
孟染從暗處出來,看著司馬寒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之中還帶著一絲陰冷。
對方猛的轉(zhuǎn)身,在看到孟染坐在小巷子的墻頭上時,眸光倏然一閃,他想到自己剛才在醉春樓里看到的那一幕,心頭的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孟染,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昭言,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么要去撩撥他,撩撥了他之后又這么可以來醉春樓這樣的地方!”司馬寒的語氣里全都是怒火,仿佛被孟染辜負的男人是他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