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摸著眉心的痕跡,奇怪的看看向酒釋,他怎么會這么干脆送自己造化?
酒釋一笑而過,將酒葫蘆丟入山海乾坤袋中,一步落下時,來到許木身前,攤開了手掌:“這酒葫蘆可要收好呀,弟弟!”
“弟弟?”許木這時候驚訝了,“酒釋大哥,你這話是何意?”
酒釋欣慰地說:“羅烈兄弟的弟弟自然也是我酒釋的弟弟,葫蘆名字,不是叫酒釋?”
“只是,你怎么知道,我是羅烈的弟弟?”
“酒道,不可說,不可說!”酒釋玄道。
許木從他手中拿過山海乾坤袋,系在腰間:“那現(xiàn)在酒釋大哥想要去哪里?”
“我對造化沒意思,所以,自然是要悟道才能有進步?!本漆屍种刚f道,一道意識傳入許木腦中:意念一動,即可開啟劍氣。
“道?”許木低頭,道到底是何物,與他來說,所明悟的是三千大道,每個人有自己的道,道常在,不相同者,不為謀。
抬頭時,即是看見紫色星辰,酒釋已然不在,而此地,更是仿若沒有他存在的痕跡,這一切,都隨著他的離去,而煙消霧。
“現(xiàn)在,或許可以打通連山拳的經(jīng)脈試試了?!痹S木一躍上另外一顆星辰,衣訣飄飄,望著近在眼前的星辰,他有一種迷茫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星辰本就是紫色吧,也或許是因為這片紫色星辰的背后,看不到光亮,又可能是,如同酒釋所說——“路就是在腳下,或者永遠都在原地沒有變過”
尋找到一顆擁有大氣層的星辰,從這之中,許木感受到濃濃的生機之力,一片綠色的山河大地,總是吸引著他,讓他懷念大青山腳下的日子。
穿越過透明的大氣層后,許木俯視一切的景物,它們是綠色的,山,水,亦或者還是草覆蓋的土地,生機盎然。
風吹動之時。小草搖著腰,樹葉沙沙,向著一個方向漂移。
“好一塊寶地!”許木贊嘆,向著一處山腳下飛去,在這周圍,他并且沒能夠感受到他人的存在,這里還沒有被其他修士駐足過。
……
許木尋找到了一個比較像大青山腳下之地,略微點頭,落在一棵大樹身旁,手中大刀出現(xiàn),一刀砍下,剃光所有的枝椏后,削成一塊塊木板?!斑@個當用作房檐,地板。”
許木再次砍了四棵很高的樹木,樹木足有大腿之粗,看起來,卻是很堅硬,剃下多余的樹木枝椏過后,一刀斜著砍下,扛著它來到了一塊空地之上,隨后,許木又陸續(xù)砍了三根,同樣如此的做法。
“這個用作房梁?!?p> 略微思考了一下,許木又砍了四棵很高很細,將它們分別削砍到一定的程度。
“這個當做房頂框架?!?p> 耗費了好一些時辰過后,許木把四顆樹木插入地底之下,可這里的泥土并不是那么松軟。在這之后,許木在四根柱子上打出了洞,裝上了框架。
不過,卻是在死亡戟刺透過后,用樹皮捆綁,還好這個星球上的樹皮結(jié)實,這才沒有跨下來。許木將木板塊一一捅破,其后,才用樹皮捆綁上,然后,尋找到了不少的綠草,鋪蓋在上面。
吐出一口氣后,許木進入了房屋,四下打量不見桌椅,床榻,還有窗臺。
出了門過后,許木費了好一會勁兒,才削好木床的四個角。
板凳太小了,足足浪費許木兩個時辰,由其是一些地方需要組合起來,所以必須挖洞,這個,許木還得用從赤月手中搶來的刀,勉強挖了幾個小坑。
窗臺的問題,許木幾刀下去,也就從后方打出了一個四角的窗,只不過,伸手去觸摸之時,感覺并不是如何的對。
于是,許木又砍了十多次天窗臺框架,只不過,一次次的都對不上號,所以,許木學會了用死亡戟來比劃其長度。最后總算是成了。
不過,窗臺之后的景物卻是并非光禿禿的巖石。許木幾刀下去過后,一切都變了模樣,是成了巖石,可卻是光禿禿的,并且,還沒有流水滴落。
于是,許木從山上打下了一條流水道,并且,在搬走地面石頭過后,他打了一條小道,這樣可以讓從巖石上的水流出,當然,是因為這樣更像大青山腳下的房屋。
許木覺得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于是,從乾坤袋中取出灰色的床被。可是,床被太干凈了,于是,許木使勁揉著揉著,最后變得有些皺巴巴過后,才鋪好棉被。
“差點,我就忘記大門了?!痹S木說道,于是,取出大刀,如同之前量制窗臺一樣,做好大門。許木很是滿意的點頭,神色卻是早已疲憊,修道以來,他覺得自己從來都沒這樣累過,當然,他也從來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他一直都有幻想,家可以帶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總是,還差了一點什么?”許木拍了一下額頭,頓時想了起來,提出來酒葫蘆,放在桌上。
只是,這樣感覺讓許木怪怪的,這樣放著不好,來到門前之后,許木拿出來血刃,在門背后插了一個洞,然后塞進一個木片,木片太亮了,所以許木去外面找了一些泥土,把它摸黑。
關(guān)上門框之后,許木吐出一口,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挑戰(zhàn),因為他要編制籮筐,可是,這里沒有竹條,于是,許木選擇了樹皮。
他努力的回憶著籮筐結(jié)構(gòu),嘗試了一次又一次過后,許木總算編制出來了籮筐,可是,籮筐太過完整了,于是,他又在中間打了一個洞。奈何,一面太光亮了,許木用泥土抹上。不過,另外一面卻是太黑了,并且樹皮上吭吭包包的,他選擇了用血刃一刀刀的削著。
許木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許木從房門后方取下酒壺,走到桌前之時,空間中的幾個大碗也是被拿了出來,擺出了好幾碗大肉。
“義父不喜歡吃肉……”許木收起了肉,從山海乾坤
許木倒著酒喝著飛雪,時不時的一手抓起花生,放在嘴中嚼著,“嘎嘣嘎嘣”的響聲還是那樣的清脆。
許木什么也沒說,人生若是生命如一段旅程,必須要有過后,才會完整。就算天地浩蕩,他也要去闖!
只是,他害怕那種堅持終止,自己會放棄。不過,他慶幸自己生病的那些有義父陪伴!
兩行眼淚,從眼角流下,抬頭看著房頂時,卻是倒不回自己的眼中,自己后悔了,自己想陪在自己的義父身邊!
想象的未來,若是沒有義父,我又如何能夠完整,伸手想要出觸摸,可卻是見不到……
我的心很痛,義父是自己的唯一!可是,自己現(xiàn)在才發(fā)覺,閉上了雙眼,會沉睡過去。
……
沒過多,一聲獸吼驚醒了許木,起身之時,手掌中死亡戟出現(xiàn)。
許木出了房門,則是見到一頭受傷的野獸,腳上破皮,正流著鮮血。覆蓋在綠色的地面之上讓許木覺得有些不雅,想要上前逮住它之時。
叢林中突然跳出來了一個人,面目寬闊的之人,且口齒發(fā)黃,臉上還有不少瘡痍,手中提著一把斧頭,看起來很有分量,顯然,也是一把不錯的中級法寶,至少也是皇級。
“嘶!”野獸發(fā)出威脅的吼聲,露出獠牙。滿臉瘡痍之人哪里管這些,上去一斧頭就砍下了它的頭。提起野獸之時,滿臉的笑容,只是,配著這張臉,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轉(zhuǎn)過頭時,滿臉瘡痍之人即是望見了房屋,然后,看向了許木:“道友,好久不見!”
“是呀,好久不見。”許木干笑一聲,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對方。
“要我說,緣分這種東西,真得很玄。”滿臉瘡痍之人,目光落在房屋時:“道友可會燒烤?來來來,幫我弄弄這東西,我分你一半。”
沒過多久,就升起了火堆,肉味飄香。
火堆旁,兩人想對而坐,許木一直少語,而滿臉瘡痍之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多話:“要我說呀,這一次的紫妖貂開啟,其中的法寶什么就比以前少了很多。
估計再等待過個十年后,哼哼,能有多少造化?最多不過就是紫妖貂的傳承,但是,這是從幾百年前就就有開啟過的,并且,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能獲得什么?!?p> “那你為什么進來?”許木疑問,
“我,區(qū)區(qū)一個三門之修,也就碰碰運氣而已,當然,我現(xiàn)在不想修煉什么的,道友看我這臉,只要它好起來,我短命十年都愿意!”要說,這張臉也的確害苦了他,若不是因為這張臉,現(xiàn)在也不至于還沒找到道侶。
許木搖頭,示意自己沒有辦法,伸手指著烤著的肉食:“這個已經(jīng)烤好了,可以吃了?!彼F(xiàn)在就期待對方閉嘴。
“喔,這么快呀,我試試?!睗M臉瘡痍之人說道,目光卻是不忘記多看許木幾眼:“咦,你突破筑基了!”
許木現(xiàn)在很想上去給他兩巴掌,可是,也就只能想想。
“不過,你怎么在這里建造一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