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籠外的人亦是看得相當(dāng)氣憤,張飛這家伙太可惡了,居然把這么一個漂亮的女人按在地上摩擦,怎么不是我進(jìn)……咳咳,太不是男人了!
“服了沒?”
張飛兩只手臂猶如鋼鐵,牢牢拿住了宮可馨胳膊,整個人塌在她身上,宮可馨到底是女人,有沒有練過功夫,無論如何掙扎也沒辦法掙脫張飛的束縛。
宮可馨憋紅著臉,冷冷地甩了一句,“不服,你這樣把我按住算什么英雄好漢,有能耐再打過!”
“綜合格斗不是有地面纏斗嗎,這不算?”
“不算!”
張飛眉頭一揚,這宮可馨脾氣可倔了,要是不給她點硬的,她根本不會認(rèn)輸。
松開宮可馨的手,張飛迅速起身后退數(shù)步,等到宮可馨爬了起來,這才認(rèn)真道:“我認(rèn)真了?!?p> 聽到張飛的聲音宮可馨心中一凜,但長久以來的倔脾氣讓她脖子一梗,“我會怕你?”
她有預(yù)感,張飛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剛才她可是使出了全力,但讓她吃驚的是一拳都沒有打中張飛,完全不想一個整日里窩在精神病院中打游戲的廢柴啊。
她深吸口氣,強令自己恢復(fù)冷靜后,聲音鏗鏘道:“來!”
怎么總搞的自己像個壞人一樣。
張飛咧咧嘴,他才是受害者??!
心里想著,張飛腳步一趟,身如離弦之箭激射而出,轉(zhuǎn)眼就到了宮可馨近前,臉上露出惡魔一般笑容。
宮可馨睜大眼睛,瞳孔收縮,還不等她有其他反應(yīng),一股劇痛突然間從她腹部傳來,瞬間侵襲全身,讓她整個人都躬成了一個大蝦狀,這一刻,宮可馨的鼻涕眼淚口水全給噴了出來。
痛,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她腹部肆意攪動一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其他問題,整個人的意識只圍繞了痛來展開。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張飛,另一只手慢慢伸出,輕輕扶住宮可馨的肩膀?qū)⑵渎旁诘厣稀?p> 看著地上蜷縮顫抖的宮可馨,張飛吸了吸鼻子,說道:“一拳正好命中腹腔,我力道把握得準(zhǔn),痛一下就沒有其他的了,你放心,要是你真殘廢了,我就給你按個床位,這輩子準(zhǔn)備服侍我就好了。”
宮可馨此時依舊說不出話來,捂著自己的肚子蜷縮,鼻涕眼淚使勁兒地淌,不過聽到張飛這潑皮般的話語時,她依舊忍著劇痛,朝張飛翻了個白眼兒。
老娘就算是死,也不會服侍你的!
張飛還待說話時,八角籠外突然傳來一道字正腔圓,抑揚頓挫的怒聲。
“你這個家伙有種和我打,欺負(fù)女人算什么本事?”
張飛聞聲看去,嘖,聲如其人,長得確實是一表人才,不過張飛是不會形容這種人的面貌的,要是搶了他風(fēng)頭的話,他還怎么活。
這名青年似乎相當(dāng)惱怒張飛居然不顧男女之別,下狠手把女人打成這樣,他早就知道張飛不是什么好東西了,剛才將宮可馨按倒在地,可是讓他羨慕嫉妒恨……啊呸,是氣憤討厭無比。
“喂喂喂,這位先生,難道你是在歧視女人嗎?”
張飛環(huán)保雙臂,看著裁判小心翼翼地將宮可馨拖坐在圍籠邊上,一邊說道:“你這樣可不行的哦?!?p> 青年聞言一愣,惱怒道:“我哪里歧視女人了?”
張飛聳聳肩,“這個時代講究的是男女平等,我覺得男的也好,女的也好,都是一樣的嗎,如果我對她放水,那肯定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也是對社會男女平等的一種侮辱,所以我需要認(rèn)真對待。”
青年聽得是啞口無言,張飛說的好有道理,他根本無法反駁啊!
青年憋了口氣,緊緊地看著張飛,雙手撐著圍籠,“敢不敢和我打?”
“不敢?!睆堬w異常堅決,果斷搖頭。
“……”青年怒道:“你是男人嗎你!”
“哦,這個嘛……”張飛有點不好意思,“我還真是個男孩兒?!?p> 看著張飛一副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shù)哪樱嗄暧行┍罎ⅲ骸拔也皇窃诳淠惆?!?p> “是嗎?!睆堬w怔了一下,攤攤手,“算了,管他呢,就當(dāng)是夸了?!?p> “……”青年沉聲道:“你要怎么才和我打?”
張飛:“怎么都不和你打。”
青年:“……”
開玩笑,他時間多寶貴,還要為一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切,都瞪大眼珠子好好給我看看!
張飛嘴里輕哼一聲,挑釁地看了青年一眼,然后走到緩過勁來,正在拿著裁判遞過來的紙巾擦著臉上鼻涕眼淚的宮可馨,神情那叫一個委屈。
見到宮可馨這幅樣兒,張飛非但沒有緩和語氣,反而異常惡劣地蹲下看著宮可馨:“我贏了?”
宮可馨此時是萎靡不振,明白了自己和張飛的差距,不過倒也是條漢子,痛快點頭,“我輸了?!?p> “好,現(xiàn)在就兌現(xiàn)諾言吧?!?p> 張飛露齒一笑,顯得那叫一個儒雅隨和。
但是在宮可馨眼里,她悲哀的想到了自己今后水深火熱的生活,以張飛這家伙的脾氣,說不定讓她當(dāng)一個通房丫鬟,給他住的,給他吃的,給他穿的,還有給他睡……
這上哪說理去……要不要反悔,反正反悔是女人特有的權(quán)利……
此時此刻張飛盯著宮可馨的眼睛,一字一頓,無比認(rèn)真。
“這個時候反悔還來得及,你確定要和我賭下去嗎?”
宮可馨抬頭,看著張飛那一副只要你搖頭,我就放過你的表情。
看到這副表情,宮可馨心里一堵,她脖子一梗,大聲道:“愿賭服輸,我宮可馨這輩子就沒有想要食言過!”
看到宮可馨這幅倔樣兒,張飛嘆了口氣,猶豫了下,伸出手使勁兒的揉了揉宮可馨的頭發(fā),“你遲早會吃虧在自己性子上面的。”
宮可馨冷哼一聲,將張飛的手甩開,惡聲惡氣道:“用不著你管,我自己的事,自己擔(dān)著!”
“好?!睆堬w眉頭一揚,他站立起身,居高臨下道:“女仆什么的太惡俗了,答應(yīng)我做一件事吧,什么事都可以,比如說,那樣……”
此言一出,不單單是宮可馨沉默了,就連周遭看熱鬧的人亦是被鎮(zhèn)住,這太過分,太讓人嫉……氣憤了,居然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想要和他做那種事情,虧張飛想得出來。
真是羨煞旁人也……
成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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