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池少來電,您接一下?!闭缣N璽把手機捧到父親眼前。
“你的手機為什么讓我接?”甄文鋒看著她,不肯接手機。
甄蘊璽叫道:“您是我爸啊!理應(yīng)為我遮風擋雨的不是嗎?”
說的有道理。
甄文鋒拿過手機,沒多想便接聽手機。
池漠洲兇狠的聲音響起,“甄蘊璽,你等著死吧!”
甄文鋒嚇的心臟一哆嗦,將手機又塞回女兒手中,快速說道:“找你的,趕緊接。”
甄蘊璽傻眼了,拿著手機傻傻地“喂”了一聲。
這一刻父女倆都有點慌,誰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
“趕緊給我滾過來,讓我弄死你!”池漠洲就差暴跳如雷了,她要是在眼前,他掐死她都有可能。
“對、對不起!”甄蘊璽干巴巴地道歉。
“你覺得說對不起有用嗎?”池漠洲惡狠狠地問她。
“那、那怎么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甄蘊璽心想,你能出一個我接受的方案,我去做就好了。
只要能給她留條命,她豁出去了。
池漠洲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揉著額一邊說:“現(xiàn)在過來,給你留個全尸!”
這么看來,傻子才過去。
她猶豫地問:“要不,您想冷靜一下?等想好怎么收拾我的時候,我再過去?”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池漠洲覺得自己要被她給搞炸了,誰給她的勇氣讓她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我是認真的?!闭缣N璽小心翼翼地說。
“現(xiàn)在不過來也可以,你甄家將會看不清明天的太陽?!背啬薜卣f。
一直在一旁小心聽著的甄文鋒突然搶過女兒的手機,大聲叫道:“池少您放心,我現(xiàn)在就把她送過去,要殺要刮隨您便!”
甄蘊璽搶過來手機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掛斷了,她不可置信地問:“爸,我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女兒?”
甄文鋒討好地說:“蘊璽,要是池少看中的是甄情,我指定舍不得把你送過去,可甄情長的那模樣你也知道,爸實在是沒有辦法??!要是沒有了甄家的身份,你還不得照樣被人欺負?”
他走到門口,為她打開門,問她:“你是自己乖乖和我去找池少,還是我讓保安押你過去?”
甄蘊璽萬萬沒想到,自己最后是死在她渣爹手中的。
甄文鋒讓司機開車,副駕駛還坐著保安經(jīng)理,他親自坐在后座盯著女兒,防止她打電話叫救兵和逃跑。
早知現(xiàn)在,當初甄蘊璽就接裴學而的電話了。
悔不當初!
甄文鋒親自將女兒送到荀氏酒店頂層。
甄蘊璽的左邊是渣爹,右邊是保安經(jīng)理,后面是高大威猛的司機,可以說為了防止她逃跑操碎了心。
門開后,露出池漠洲鐵青的臉。
甄文鋒討好地說:“池少……”
池漠洲一把將甄蘊璽拽進房間,把門甩上,差點拍上甄文鋒的臉。
甄蘊璽被池漠洲拽著手腕拖進房間,他一甩,將她甩到地上,她摔在厚厚的地毯上,雖然不怎么疼,但是這樣很屈辱。
他雙手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像是個救世主可以輕易主宰她的生命一般,冷聲問:“自己選擇一種死法吧!”
今天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弄死她的。
“有幾種選項?”甄蘊璽沒起來,生怕被他再摔一次。
“還有膽量跟我貧?是我對你太善良了嗎?”池漠洲氣到極致,反而顯得很冷靜。
“我沒貧,我就是想讓你說,我怎么死才好?”她水汪汪地看著他,仰望著、崇拜著。
這目光讓男人感覺很舒服。
池漠洲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甄蘊璽仿佛突然開竅一般,在地上像美女蛇一般爬到他腳下,然后順著他的褲管一路攀上去,柔若無骨的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嬌聲道:“池少您就原諒我一回嘛!”
池漠洲垂眸睥睨著她那張厚顏無恥的臉,明知道她是演的,可這張臉還是該死的吸引人,極具欺騙性。
他冷下心腸,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向沙發(fā)走去。
甄蘊璽故意輕摔在地毯上,哀哀戚戚地叫了一聲“漠洲!”
池漠洲的步子頓了一下,但又恢復正常,轉(zhuǎn)身坐到沙發(fā)上,雙腿交疊。
荀英姿曾經(jīng)說過,只要她甄蘊璽肯拋一個媚眼出來,整個東夏市就沒有別的女人的事了。
這話她原本嗤之以鼻,但是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相信荀英姿,她已經(jīng)在勾引人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她那雙眸仿佛充滿了水氣,盈盈雙目忘著你,讓男人的心都化了,只剩悸動。
他身上還隱隱作痛,但是想到那一幕,他那處隱秘又痛又癢,搔的他難耐。
甄蘊璽不遺余力地往他那里爬,這得是多強的求生欲才能干出這樣的事?。?p> 快爬到他眼前的時候,他突然抬腳踢她肩上,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著自己和他越來越遠。
尼瑪……
“你早被我睡爛了,你還以為這套對我管用?”他看著她,冷漠又譏誚,這種骨子里的鄙視會讓人卑微到塵埃中去的。
甄蘊璽感覺無比挫敗,荀英姿說的也不是真理。
她干脆坐在地上,雙臂抱膝地看著他,神情無比麻木。
剛才演的臉都僵了。
“不演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剛才他要是中計了才叫一個可笑。
“你說怎么辦吧!”甄蘊璽心想,要殺她早殺了,還能在這兒和她廢話?
他深情清冷地說:“你想辦法把白天的那個男人拉到甄家的生意里,這件事就算了。”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收起你勾引人的那一套,要是我知道你和他拋媚眼,小心我剁了你!”
最后一句說的突然陰狠,嚇的她一怔,有點茫然地看著他。
她這副模樣實在無害,不演的,最真實的她才是最有吸引力的,他斂下眸,命令道:“過來!”
甄蘊璽老實地走過去,他突然把她按在沙發(fā)上……
她這才回過神,尼瑪!
剛才是誰說玩爛了沒興趣,現(xiàn)在這個對她上下其手的是豬嗎?
池漠洲所遭遇的一切,甄蘊璽都經(jīng)歷了一遍,滋味的確不好受,不過他甩皮帶的時候到底是手下留情一些,饒是如此,她身上看起來極為恐怖,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