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閉室中度過了安靜的半天時間,宇凌峰開始利用白靈石修煉了起來,順便在取出備用的筑基丹以突破筑基,以現(xiàn)在他的條件,已經達到了突破的邊緣,加上筑基丹的輔佐,肯定能一下突破,
想到這,他便動身取出戒指中的筑基丹,也多虧了藥山那六個搞事的家伙,給他又送靈石又送戒指的,現(xiàn)在想想自己當初坑人靈石還怪不好意思的。
“老青,這戒指里一小點靈石,你拿去修煉,還有幾顆筑基丹,”宇凌峰打開了面對青呈羽的窗戶,扔了一枚木色戒指進去,坐在床頭正在翻閱著修煉手冊的青呈羽急忙拾起,正想說些什么宇凌峰便直接關閉了窗戶并附和了一句:“安心修煉吧,爭取速度突破。”
“謝謝..”青呈羽嘆了口氣,面對這個土豪的一樣的家伙,一路走來都是老大在施舍自己,想想都有些慚愧,然而宇凌峰卻是大手大腳,從來沒有為靈石方面發(fā)過愁,
打開了門后的插銷,宇凌峰又坐在自己的木床上,雙手抓著一堆靈石,就在這時對面隔壁間的悍鴻目光瞥了過來,卻看到他雙手抓著靈石正在修煉,不由得一愣,
“這小子哪來這么多靈石???奇怪、”悍鴻一臉的郁悶之色,望著對面禁閉室內的宇凌峰越看越是心驚,
手上的靈石失去靈氣之后,只見他又拿出了一枚烏黑的丹藥,強大的藥性飄入了對面隔間悍鴻的鼻子中,這一聞之下他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懵了起來,
“那是筑基丹的藥性?想都沒想就吞下去,奶奶的!這廝怎么這么有錢,又是靈石又是筑基丹的,就是昌山也沒這么好的待遇?。 焙辐欕p眼眼神不斷變換,死死的盯著對面隔間的宇凌峰,心中那叫一個嫉妒啊,
自己在這里啥屁事都不能干,只能干瞪眼,而對面正修煉得那叫一個起勁兒啊,一堆堆廢棄的白靈石被扔在旁邊,看得他逐漸雙眼發(fā)直起來。
連續(xù)修煉了一天,而對面隔間的悍鴻也瞪著眼看了他一天,臉色難看無比,等到看守弟子來送菜飯了才停下來,夜晚身后窗外的月光揮灑而入,此刻的禁閉室看起來就像一間小型監(jiān)牢那般。
修煉了一天,吃了好幾顆筑基丹,宇凌峰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他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吃了筑基丹卻沒什么效果,讓他都開始懷疑這是假筑基丹了...
雖然沒有突破所謂的筑基,不過他的體內卻是多出了三條練氣練出的真氣,此刻他的體內已是將近十八條真氣凝結成的一條粗壯靈氣柱,悍鴻在郁悶他怎么那么有錢,而他卻在郁悶自己怎么筑不了基,好像是老天爺刻意為難似的。
“這咋回事啊...”宇凌峰內視著自己體內那條粗壯的靈氣柱,幾顆筑基丹下肚,屁用都沒有,這就很蛋疼,再看對面的青呈羽,已經達到了練氣十五層,隱隱有突破筑基的趨勢。
“嘿嘿,老板,我又回來了,房已經給你開好了,這是鑰匙,消息我也給你帶來了,”宇凌峰正思前想后時,前來送菜飯的看守弟子是今天那個餅底臉的家伙,這貨收了他一百靈石,此刻前來送菜,順便在宇凌峰的門前敲了敲,
兩把掛著標識的鐵鑰匙被一張羊皮紙包裹著,被連同菜飯一起塞進了禁閉室中,宇凌峰拆開一看,上面是一張說明書,上面潦草的標識著一些東西,看起來更像是三歲小孩一張涂鴉過的地圖,
“你這畫的什么玩意兒??!花里胡哨的,難看死了、”宇凌峰瞥了他一眼,
后者尷尬的撓了撓頭,解釋著開口:“你別看我畫的不咋樣,這可是一副通往筑基黑市的詳細地圖,這個地方很隱秘,丁級弟子幾乎沒有權利參與,只限于甲乙丙弟子參加,我這一番苦心,也算是對得起這個價的吧...”
“你要是真的找不著,可以去丁級區(qū)找我,我叫平浦澤,等你禁閉時間過了,可以來找我?guī)闳ツ莾海趺礃??”看守禁閉山洞的平浦澤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了一句,
“行了行了,到時候再說吧,”宇凌峰支開了對方,收起了地圖與鑰匙,吃完飯菜后繼續(xù)修煉了起來,幾乎是一刻不停的修煉,期間他門后的插銷一直開著,隔間的悍鴻一直在觀察著對面的動靜,就這樣過去了三天時間,
“這小子是個瘋子吧?”慢慢的悍鴻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難怪這廝一來就狂得很,原來有這么多靈石?怎么一個新人會有這么多靈石?!我認識的幾個富家子弟,也不敢一下拿這么多出來啊...一天飛了幾百塊,三天將近兩千塊!這**是家里有礦?。 ?p> 宇凌峰卻并未在意,插銷開著就是給對方威懾用的,你盡管看我敗家敗靈石好了,反正你也得不到這些,在第五天的清晨,隔間的悍鴻干脆就站在了門口盯著對方,忍不住粗聲開口:“喂,你他丫的家里有礦?。吭趺茨敲炊囔`石???”
“井底之蛙,這就叫多了?我只不過隨便抓了幾把出來修煉,看把你急的抓耳撓腮的樣子,搞得好像是我用你的靈石修煉似的,”宇凌峰瞥了一眼地面那一大堆失去了靈氣的靈石說道,
“哼、不是老子瞎吹,就你這資質煉化再多的靈石都救不回來!不信?然而你敗光了這么多靈石,連筑基丹都用上了,卻還是不能晉級筑基,這說明了什么?”悍鴻環(huán)抱起了雙手,冷笑的目光凝視著對面隔間床頭的宇凌峰,嘲笑著說道。
宇凌峰依舊不喜不怒,淡淡的閉上雙眼:“要不咱們打個賭吧,我要是筑了基,你給我三千塊靈石,我要是沒筑基,我給你三千塊,敢嗎慫批?”
此話一出,悍鴻的眼神明顯的躲閃了一下,三千塊他可一下子沒那么多家產拿來賭,不過近期拼拼湊湊還是能贊齊的,然而對方有三千塊這一點他是絕不懷疑的,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開始糾結了起來:“賭還是不賭呢?這小子連續(xù)四天都筑不了基,肯定....不對...目的必然是想引我上當,哼!真是狡猾如狐,爺爺腦子有包才跟你賭!”
“赫赫!老子才不跟你多嗶嗶,你自己滾去玩泥巴去吧,”悍鴻兩步坐在了自己的床頭,冷笑一聲開口,
宇凌峰嘴角上揚,哈哈一笑:“果然如我所料,人高馬大目光短淺,十足的一個蠢漢,竟然如此的好騙,真是慫包一個,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四天來一直在嘗試筑基,用了兩千多塊靈石還有好幾顆極品筑基丹,你覺得我會為你的三千塊靈石,耗費兩千塊外加幾顆價值不菲的極品筑基丹來騙你?”
悍鴻聽了無能惱怒,踱步上前瞪了他兩眼,將插銷關了起來,沒想到他這四天來竟把一個大漢給搞得如此難堪,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起了漫長的修煉來。
第六天的夜晚,距離第七天禁閉結束已經不遠,就在這個夜里,宇凌峰忽然被一股精純的氣息狠狠一沖,從盤坐中驚醒了過來,抬眼看向了沖擊散發(fā)出來的源頭,那里是青呈羽的禁閉室,
打開插銷一看,只見對方靜靜盤坐在床頭,身上粘著一層污垢,整個人周身散發(fā)出無數(shù)渾濁白霧,頭頂雙肩的位置有純白色真氣凝化而出,如烈焰飄搖,很快身上便布滿了一層如火焰般呈灼燒狀的表層真氣,忽然猛的爆發(fā)而出,再次將他沖得后退了兩步。
“筑基先兆,靠!青呈羽比我起步晚都筑基了,為啥我就一直停留在練氣十五...不對,好像是練氣二十四層了!”宇凌峰雙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側臉看了一眼隔間的青呈羽,
雖然目睹了筑基場面,可是他竟然感受不到一絲強大的波動,按理說筑基之后就比他強才對,怎么青呈羽筑基之后他一感受,怎么還略次于現(xiàn)在的自己呢?難道是錯覺嗎?亦或是其他什么不同的地方?
“什么情況?”同樣被連沖兩次的悍鴻坐不住了,感受到純凈的真氣場域在附近流轉,以為是宇凌峰筑基了,扒了插銷定眼一看,竟是他沒有關注過的青呈羽筑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