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川從地上撿起錢袋,站立之后對我深鞠一躬,轉(zhuǎn)身離去。身后的虞姬又在那邊嘟囔著:“沒……沒……沒……”
“知道了,你是說快要沒錢了是吧,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去把大喬給我叫來?!?p> 虞姬也不搭話,轉(zhuǎn)身就去找大喬了,不一會,大喬就來了。
“糜老板,您找我?”
“對,這段時間忙不忙呀?”
“糜老板您是在說笑嗎?各位妹妹都有安排,唯獨我沒有,我還在擔(dān)心您是不是把我給忘了?!?p> “怎么會呢,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聽聞你對音律之事頗有研究,眼下正好有個工作很適合你,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接而已?!?p> “做音律方面的事情還需要膽量?您就直接說跟我干什么吧。”
“好,我有一個設(shè)想,為了豐富柴桑百姓娛樂生活,我會組織一個馴獸團,我想讓你擔(dān)任團長,負責(zé)他們的項目組織以及日常生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p> “糜老板,我有一事不明,這種事情對于我的復(fù)仇可有關(guān)系?”
“說沒有就沒有,說有就有”
“此話怎講?”
“表面上,你們負責(zé)的是給大家娛樂助興,但實際上你們負責(zé)的是情報傳遞、協(xié)助攻城拔寨等等一系列危險的工作,假如說在城池防守嚴密的情況下,想要傳遞消息,可能就要借助猴子的力量;假如城池間距離較遠,那傳遞消息可能就需要信鴿;再比如說搜尋敵人,那可能就需要用到獵犬,總之這個事情可以發(fā)揮的空間很大,我需要你做到我的眼睛和耳朵,明白嗎?”
“我明白了,多謝糜老板的信任,但不知這些能人異士現(xiàn)在身在何處?”
“過幾天可能就會來了,他們是二月山牟家村的,你看看柴桑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地方,我想在城外給他們再安一個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只是這土木一動,恐怕又要花費不少,倒不如我去附近找找,有沒有空的房子,買下幾間?!?p> “具體的事情既然你自己考慮吧,需要錢就直接跟虞姬要就行了,記住,這個事情對外一定要保密,尤其是不能讓東吳之人知道,平日里安排的助興表演將是你們最好的偽裝,一定要注意盯緊每一個人,一旦出現(xiàn)情報外泄,我可要為你是問的?!?p> “糜老板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后,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現(xiàn)在青玄在山上訓(xùn)練特種部隊,秦操的糜氏醫(yī)院也慢慢的進入正軌了,大喬處理牟家村后續(xù)的安排,墨櫻的鏡子也已經(jīng)開始生產(chǎn)中,剩下的就只差能跟曹操那邊兒通信的人了。
正在我苦思冥想合適的人選的時候,外面有人來報:“報糜夫人,魯肅大人求見?!?p> “有請”魯肅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了?莫非是周瑜那邊又有新情況了?
“魯大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了?”
“糜夫人,曹操那邊派來使者,來給大都督下戰(zhàn)書了”
“下戰(zhàn)書?不是早就開戰(zhàn)了嗎?這時候下戰(zhàn)書是什么意思?”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都督命我前來請您過去”
“哦,行吧,那我去看看吧,對了,你家大都督身體是否好些?”
“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了,至于什么時候痊愈,就不清楚了,要不是來的是我家大都督的故交,就隨便給他打發(fā)走了,可是……?!?p> “故交?來者何人?”
“九江名士蔣干蔣子翼”
我聽到這個名字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蔣干來了,這家伙不是在歷史上兩次被周瑜給騙了,葬送曹操百萬大軍的那個禍根嗎?這下可得好好看周瑜怎么演他了,這次一定要做一個好觀眾,好好的欣賞一下周郎的演技。
“走,走,趕緊去吧,別讓人家等太長時間了”
隨魯肅匆匆來到大都督府,周瑜依舊斜靠在床上,面色發(fā)白,兩眼微瞇,床邊坐著一人,估計這就是那位蔣干了吧,雖然是個小丑的形象,可是看容貌,依然是個偏偏公子的樣子,只是略顯陽剛之氣不足而已。
還沒等魯肅給我們做介紹了,蔣干起身便給我鞠了一躬,說道:“糜夫人好,蔣干這里有禮了?!?p> “蔣大人免禮,咱們見過面嗎?”
“算是見過,那時在我家丞相的中軍帳中,曾有一面之緣,不對,應(yīng)該是七面之緣,只是在下官職卑微,沒有站在前面,糜夫人應(yīng)該不曾見過”
“哦,這樣啊,蔣大人請坐,大都督身體好些沒有,這段時間您一直閉門謝客,我也就沒有過來探望您?!?p> “多謝糜夫人掛念,我身體已無大礙,不日便能康復(fù)?!?p> “那就好,聞言蔣大人是來送戰(zhàn)書的,不知道戰(zhàn)書何在?”
“在這里,請糜夫人過目”說著便從袖中取出戰(zhàn)書,交到我手上,然后說道:“曹操此次出兵,我是十分反對的,只是我這官職太低,說話份量太輕,曹操也未曾采納,還望諸位不要怪罪?!?p> “子翼說哪里話,你我是故交,若非曹操相逼,你又怎么可能當(dāng)次下書之人,這中間的事情不用過多的解釋了,我猜那曹賊定然是知道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才故意讓你前來送戰(zhàn)書,想離間咱們之間的感情,這該死的曹操……”還沒等周瑜這話說完,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了,仆人們趕忙送來溫水,周瑜喝了一口,終于止住了咳嗽,然后對我說道:“糜夫人,我的身子有些扛不住了,煩請您與子敬一起招待子翼吧,有事兒你們商量即可,不必在告于我知……”
什么情況,不是應(yīng)該你來演他嗎?怎么你倒給推了?魯肅是個實在人,聽到周瑜說完,起身便把我們二人引到客廳之中。三人落座之后,蔣干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呈交給我,說道:“糜夫人,這是丞相大公子曹丕給您的信。”
曹丕?給我?我跟他很熟嗎?他給我寫信是什么意思?你這當(dāng)著魯肅的面,把信交給我,想來也是沒有什么背人的事情,便說道:“你給我念吧,我不識字,或者給魯大人念也行。”
“怎好勞煩魯大人,還是我念吧?!笔Y干說完便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