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府里,曹植和楊修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消息,蔣干回來以后,先說了一下我的條件,問能不能答應,在他的思維模式里,如果能答應,就告訴他們,如果不答應,就不說了,畢竟自己已經(jīng)答應過我了,這要是沒做到,那豈不是失信于我,古代人在這種重視承諾方面,還是非常值得肯定的,沒想到曹植和楊修聽完,差點兒沒笑出聲兒來,不就是錢嗎,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敢提出來就行,至于那些好東西,銅雀三臺就是他們負責建造的,從里面隨便挑兩樣寶物出來給我,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蔣干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跟二人講了一下,剛開始他們也沒聽懂,隨后將府里的匠人請了過來,又給詳細的解讀了一番,兩人才恍然大悟,為了證實這個情報的真實性,曹植還特意帶著他們到江邊做了實驗,結(jié)果真的如我所說,感覺確實不同。隨后曹植又帶著工匠用藤條捆綁了幾艘戰(zhàn)船,站在船上后,這感覺確實要比站在小船上要好很多,之后的士兵測試,也印證了他們的觀點。
當所有的情況都搞清以后,曹植和楊修馬上又看到了發(fā)財?shù)臋C會,在那個年代,冶鐵的技術(shù)還非常的不成熟,也沒有現(xiàn)在煉鐵技術(shù)這么成熟,要說是每個鐵器都經(jīng)過了千錘百煉那真是一點兒也不為過,再想要打造圓環(huán)鐵索,那簡直是難上加難,近千艘大小戰(zhàn)船,這園環(huán)和鐵索的用量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這要是能把這個項目再申請下來,那豈不是又能發(fā)一筆橫財。
經(jīng)過兩人的一番思量后,一個巧妙的布局便展開了。首先,倆人向曹操匯報了他們的想法以及試驗結(jié)果,并且讓曹操自己親身體驗了一下,隨后向曹操說了一下這邊需要大規(guī)模煉鐵,打造鐵環(huán)鐵索的設想,然后跟曹操說自己已經(jīng)拿出了一部分錢財用于調(diào)動鐵礦石,并告知曹操這些錢財乃是修建銅雀三臺節(jié)省下來的錢財,曹操聞言大為感動,曹植以修建銅雀三臺大肆斂財?shù)氖虑樵缫褌鞯剿亩校F(xiàn)在聽到曹植用賺來的錢為戰(zhàn)事做準備,這還是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自己的錢那么多,不在乎這一點兒半點兒的,不過既然曹植已經(jīng)開始著手煉鐵了,那這塊干脆就交給他干得了,當然在錢財用度上,也不能太虧了自己的兒子,那么多謀士都想不到的解決辦法,現(xiàn)在這么輕易的就被自己的兒子給解決了,這還是挺讓他覺得臉上有光的。
曹植這次不僅得到了曹操的夸獎,更重要的是繼銅雀臺完工后,又有新項目頂上了,尤其是這種別人都想不到的解決方案被自己給想到了,更是得意了,群臣這次對曹植那也是刮目相看了。在諸多利好的情況下,曹植當然不會忘記我的功勞,這次命蔣干前來,把剩下的四百兩金子交給了我,順帶著還給我拿了兩個“好東西”過來。
“糜夫人,此物乃是始皇年間流傳下來的一件金器,名曰:黃金雁,此物乃是按照大雁同比例雕刻而成,您別看它小,這東西的價值可是不比上次給您帶來的那枚玉佩低”
蔣干說的雖然夸張,但也差不多了,從古至今,基本上都是越小越值錢,就拿這個黃金雁來說吧,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大到鳥頭,小到每一寸羽毛,均雕的惟妙惟肖的,極其真實,就以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工藝,能有這種成品出來,那這個工匠的技術(shù)絕對可以被稱為巧奪天工了。我放在手心上仔細觀瞧后,真是越看越喜歡。
“糜夫人,這是一把防身用的匕首,此物名曰龍爪匕,據(jù)說是列國爭霸時期的工匠大師打造,因外形酷似龍爪而得名,您別看它小,可是卻能削鐵如泥,如果您真的有危險,說不定此物就能救您一命?!?p> 這曹植可以啊,送的東西還沒有重樣兒的,玉佩、金器、匕首,看來他那邊的好東西還真是不少啊,我拿起龍爪匕,噌的一聲就把匕首拔了出來,這屋里馬上就被映出一道閃電來,看來這匕首還真夠亮的,由于身邊沒有鐵器,我只好學著電視上吹毛斷發(fā)的樣子,從身上摘了一根頭發(fā),放在匕首上,然后輕輕的這么一吹,好家伙,這頭發(fā)還真的斷了,看來這個匕首還真是一把寶家伙啊。
旁邊的蔣干,完全沒有明白我在干什么,不過見我測試匕首的樣子如此的認真,便問道:“糜夫人懂得兵器?”
“略懂、略懂”這個時候,唯一要做的,就是裝一下高人了,省得以后被你小看了。
沒想到蔣干還真的被我給唬住了,心里不住的拿我跟那些武將們做著對比,可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對比之人,便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了。
剛送走蔣干,校尉府魯肅家的家丁就跑來敲門了,一進門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糜夫人,魯大人請您去一趟他家?!?p> “何事如此著急?”
“江夏劉封帶著一位白衣女子過來了,說找您有重要的事情”
聽完這話后,我腦袋上的火苗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劉封來找我,這我還是挺開心的,可是這帶著白衣女子是幾個意思。盛怒之下我?guī)缀跤悬c兒失去了理智,騎上馬就跟這名家丁來到了校尉府,也沒用通報,便直接進來了。正好劉封正在和魯肅坐在偏廳說話,我站在外面很遠的地方,整理了一下妝容,便走了過去,心里想著,即使是劉封帶著喜歡的女人跑到這里來,我也不能輸給她。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名白衣女子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躺在地上的,遠遠的看去,這不是青玄嗎?我快步跑了上去,把這名女子的臉挪過來一看,幸好,不是青玄,我長出了一口氣。
“糜夫人好,您不用看了,這名女子已經(jīng)死了有兩天了?!?p>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