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要一件東西
若是兩人白天見面,白雪姬因為靈力枯竭,恐怕會招架不住肆的如此攻勢。
盡管十幾個小時的功夫只能讓她回復(fù)極少的靈力,但白雪姬顯然不缺少天材地寶。
白雪姬面上一直帶著戲謔的笑容,每當(dāng)肆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她才躲閃開來。
肆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與白雪姬的差距,主動停止了攻擊。
“太弱了。”白雪姬眼底閃過深深的失望,“我很懷疑,若果將東西交給你你能不能活著將東西送回去?!?p> “你少得意,我只有十二歲,若是再過些年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p> “呵呵,你一歲時便已經(jīng)和別十八歲一樣了,裝什么嫩?差勁就是差勁?!卑籽┘а劾锏淖I諷毫不掩飾。
“我是奉父神的命令前來取東西的,難道你敢違抗父神的命令?”
“他只是你的父神罷了,連觸碰到我衣角的能力都沒有的人,有什么資格從我手里拿東西?讓你的父神派個實力更強(qiáng)的來吧,武川可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恐怕在你一落地便已經(jīng)暴露了行蹤了?!?p> “我來的時候蒙著面,怎么可能會暴露行蹤!”肆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東西今晚我必須帶走?!?p> 白雪姬紅唇輕輕翹起,接連著眉頭深深一皺,朝著河邊已經(jīng)枯黃的草叢看了一眼。
她的身子瞬間消失,再一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那處枯萎的草叢邊上了。
一個低矮的男子如同兔子一般從草叢里躥了出來,沒有任何停頓地朝遠(yuǎn)處疾馳而去。
白雪姬放任他奔逃,轉(zhuǎn)身沖著肆譏諷一笑。
待她再次轉(zhuǎn)過頭,那男子已經(jīng)跑出了百余米遠(yuǎn)。
她腳下一點,如同一支急速的利劍,眨眼之間便已經(jīng)到了那男子的近前。
一掌拍出。
男子瞬間失去了平衡,但強(qiáng)大的前沖慣性依舊讓他沖出去了五六米遠(yuǎn)才摔倒在地上。
“總算是抓了個活的?!卑籽┘冻鍪斋@般的喜悅。
堪堪趕到的肆卻是冷哼一聲,手掌往前一揮,一抹銀光閃逝,那男子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看著將要死亡的男子,白雪姬眼中的憤怒再也無法抑制。
“敢跟蹤我,必須殺死!”
“你怎么知道他有沒有同伴?連他身上的價值都沒有獲取就這么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是否太過冒失草率?”
對于白雪姬的斥責(zé),肆卻并不以為意:“白天我在武川兜了大半圈,出入無數(shù)人群密集的場地,他不可能是跟著我來的,所以這個人只有可能是跟著你過來的。”
“算你還不是個草包,本來我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有人跟隨,或許東西在我手上的消息已經(jīng)泄露了?!?p> “所以你更應(yīng)該將東西交給我?!?p> 白雪姬沒有理她,走上前蹲在男子身邊,手上騰起淡藍(lán)色的靈力。
只見那支被肆扔出去的銀針被靈力逼了出來,緊接著她取出一只碧綠針劑注入男子受傷的部位。
男子暗淡的雙眸逐漸變得富有神采,捂著喉嚨的雙手也逐漸松弛。
他的眼里閃現(xiàn)出一抹劫后余生的喜悅,但這股喜悅卻只是出現(xiàn)了一瞬間便被一股死志所籠罩。
白雪姬暗道一聲不好,她連忙伸手去掐男子的下巴,卻還是晚了一步。
殷紅的血水混合著唾液從男子的唇角滿溢而出。
不到數(shù)息功夫,男子的鼻息已然消失了。
他咬舌自盡了,死的無聲無息,雙瞳瞪大,眼白里滿是血絲,眼角掛著遭受極致痛苦而產(chǎn)生的淚痕。
“呵呵,注定是一場徒勞啊?!?p> “若不是你,他早就被我制服了,哪里還會發(fā)生后續(xù)的事情?他寧愿死都不愿意落在我手中,你覺得這件事簡單嗎?!”
“跟我有關(guān)系?!”肆對白雪姬耿耿于懷,語氣異常地生硬。
“你就是個攪屎棍!我懶得跟你講,你等著你所謂父神的懲罰吧?!?p> 白雪姬一把提起死去的男子,身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雖然男子死了,但她依舊可以獲得他的部分記憶。
肆咬了咬牙,抬起了手腕,那手鐲像是用腦電波控制的一般,再次閃爍著綠芒。
“父神,她不把東西交給我?!?p> “什么?”
“她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卻還不肯將東西交給我,而且語氣對您很不敬?!?p> “蠢貨!我比你了解她,是不是一暴露了?!”
“我……我沒有!都是她……”
“行了,任務(wù)改變,具體內(nèi)容已經(jīng)發(fā)送給你了。這一次你最好活著回來,我不想浪費(fèi)資源再造一個你?!?p> “是!”
手鐲綠芒熄滅,肆的身影也隱沒在黑暗之中。
她并沒有來過武川,但卻像是在這里居住了很多年一樣,對周圍的環(huán)境很是熟悉。
這一切還要歸功于她手腕上佩戴的那一枚功能強(qiáng)大的手鐲。
這手鐲以一種高超的方式將數(shù)據(jù)以人腦能夠接收的頻率傳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鐲子的作用就像是給人的大腦安裝了一個副腦一般,而這個副腦與人腦互補(bǔ)。
當(dāng)她再一次下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一個地方。
宋青云的鐵匠鋪!
而這時候,宋青云恰巧送吳秀華和楊芬回家了。
眼見鋪子的大門緊閉,肆腳下一踏便閃身進(jìn)入了院子里。
看著那幾個上鎖的房門,肆輕笑了一聲,閃身到了房門近前。
但讓她意外的是,門栓上的鎖是她從未見過的,她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將鎖破壞分毫。
肆的眼中閃過一絲小孩子才有的情緒化,只見她一拳搗在房門上。
因為要塞壁壘處于激活狀態(tài),只聽嘭地一聲,她的手一下子被彈開了。
肆不可置信地愣了很久,驗證似地又打了一拳,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
她暗罵了兩聲,走到窗戶前,經(jīng)過一番折騰,窗戶依舊完好無損。
“古怪,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