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他們算是相信了,這貨不可能是女的。
喘氣間,阿寧一個拳頭已經(jīng)落了下來!
男人的臉都被打歪。
看著同伴一個個的被打得慘不忍睹,為首的那個男人又是驚又是怕的,腦門上都冒出了虛汗。
阿寧卻覺得沒打夠,囂張地挑眉,“慫了?”
“行了啊你,他要是不慫,那還得打到什么時候去?”凌斯恩敲了下她的腦門。
為首的男人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內(nèi)心跟嗶了狗似的。
特么的,他不就出來混口飯吃嗎?咋還遇上這么會打的?
他們的身手在這兩人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原本還不想下狠手,可是現(xiàn)在的局勢,讓他不得不改變策略。
他們好歹也是練家子,有真實本事的。
可現(xiàn)在,被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和一個小白臉吊打?
太他.媽丟人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那他們兄弟幾個以后還能不能吃上飯了?
這么一想,男人頓時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看向阿寧和凌斯恩的眼神里染上了一分狠戾。
他趁兩人沒注意的時候,不知從哪里拿到了一個酒瓶子,然后就沖著他們砸了過去!
由于凌斯恩是背對著男人的,所以他并沒有看到。
可阿寧卻看在眼里,她的瞳孔一縮,連忙推開了凌斯恩,徒手擋住了那酒瓶子!
玻璃碎裂的聲音。
伴隨著鮮血流下,一滴、兩滴……
凌斯恩的臉色一變,內(nèi)心顫了顫:“阿寧!”
那男人也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阿寧居然會徒手接住了他的酒瓶,而且表情還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這還是人嗎?
她難道感覺不到疼痛的嗎?!
阿寧冷冷地?fù)P唇,聲音帶著一絲殘忍:“你——完——了?!?p> 話音剛落,男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整個人就被打出了好遠(yuǎn)!
他吐出一口鮮血來,可還沒來得及喘氣,阿寧就已經(jīng)踩住了他的手!
“艸!你個死娘們,別踩我手指……?。 ?p> “死娘們?”阿寧面無表情地加大了腳下的力度,“你個狗.雜碎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敢了,小姑奶奶,我不敢了!”
“晚了?!卑幎琢讼聛恚敛涣羟榈仃嗔怂氖直?!
骨頭碎裂的聲音,男人徹底昏了過去。
他這只手算是廢了。
阿寧冷冷地站起身,看了看自己滿是鮮血、肉中帶玻璃渣的左手,秀氣的眉微蹙。
凌斯恩連忙跑過來,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走。
“喂,干嘛呢?”
“閉嘴!”
凌斯恩的聲音很冷,接下來不管阿寧怎么開口,他都不再說話了。
阿寧有點郁悶,干嘛了這是?她哪里惹到他了?
凌斯恩帶她來到醫(yī)院。
阿寧受傷的手實在嚇人,一路上,鮮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惹得來往的人一陣注視。
一個醫(yī)生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說道:“這小姑娘的手是怎么了?再不包扎就完了?!?p> 聞言,凌斯恩停住腳步,打量了那醫(yī)生好幾秒后,才說道:“你幫她。”
“誒,可我不是這一科的……”
“少他.媽廢話,讓你干就干!多少錢我雙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