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恩驚了,“你怎么找到這的?”
池凜聞聲抬頭,聽到他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還沒有老子做不到的事?!?p> 凌斯恩:“……”
這個人說粗話,出口不遜,以后得讓小酒離他遠點。
“少廢話,柯酒呢?我來帶她回家。”
“明明就是寢室,說得那么好聽干什么……”
“小子,你話還挺多???”
“哼?!?p> 凌斯恩接下來就不停嘀嘀咕咕,直到開了柯酒房間的門,他才消停,轉(zhuǎn)過頭來對池凜做了個噓的動作,聲音也放輕了不少:“小酒還在睡,別吵醒她?!?p> 池凜也不覺安靜下來,進門的腳步聲都很輕。
兩人走近,酒店的大床上,柯酒果然還睡著,沒醒,兩人也就沒打擾她。
凌斯恩小心翼翼地把早餐放在桌上,想著柯酒待會醒了能吃上,轉(zhuǎn)身要出去時,又突然記起了什么,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備用手機。
那是他隨身攜帶的,昨天見手機被阿寧弄丟了,就把這只備用的給了她。
然而,剛打開手機,頁面停留在備忘錄上,他被上面的文字給看愣了。
——【幫我向一個朋友帶話,他叫喻蘇白,這段時間我有事不會出現(xiàn),讓他別找,地點:清酒之吧。】
凌斯恩的表情愣了愣,但顧及到身后還有人,便斂了神情,裝作若無其事地把這條備忘錄刪掉。
池凜見他抱著柯酒的手機點來點去,忍不住問:“你拿她手機干什么?”
說完,他又仔細看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柯酒的手機。
還未等到凌斯恩開口,就聽床上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你們怎么在這?”
凌斯恩:“……”
池凜:“……”
他,他不是故意的。
他真沒想到柯酒的睡眠這么淺,他不過說了一句話,就把人給吵醒了。
柯酒撐著手臂坐起來,不偏不倚,用的正好是受傷的左手,劇痛傳來,刺激得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嘶……”
池凜被她這聲吸引了過去,入目便是柯酒被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左手,說實話,有點像粽子。
但這個時候顯然不該開玩笑,他清楚地看到上面沁出了一點點鮮血,神情瞬間緊張起來,不管不顧抓住她的手腕,“怎么回事?還他.媽受傷了?”
凌斯恩:“誒,你別碰!”
柯酒沉默地看著自己的左手,心中同樣也問出了與池凜一樣的問題。
她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受的傷。
還有昨天,她干了什么?
“不行,這一看傷口就崩開了,起來,帶你去醫(yī)院?!背貏C說著,就要拉著柯酒走。
還是柯酒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地說道:“不用去,沒什么大礙?!?p> “這都沒事?那你告訴我怎么才叫有事?”池凜扯唇,聲音有些發(fā)冷:“難不成要像我媽那樣?”
他媽是割腕自殺,柯酒昨天就知道了。
聞言,她抿唇沉默,不想去理會池凜莫名其妙的脾氣,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他吵。
池凜見她就是不肯去,也很生氣,可他也了解了柯酒的脾氣,倔得不行。
她說不去,就是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