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藝體班,處理問題不需要太過于講道理,簡單粗暴就好。
所以班主任一臉陰沉的走到安琪和云波面前。
一邊一個,狠狠的擰耳朵,毫不留情,好像要把這兩個姑娘的耳朵擰下來才好。
云波有點吃痛,但是向來聽話的她還是一言未發(fā)。
低著頭認錯,說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還象征性的給了老師兩滴眼淚。
安琪是個被機構(gòu)老師和父母慣壞了的孩子,她本來心里就窩火,還沒發(fā)泄完就被班主任教訓了,心里很是不快,向后退了退,別扭著身子翻了個白眼。
班主任是什么人,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就這么拽著安琪的衣服,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用手點她的額頭,訓斥了她幾句。
安琪仍是回嘴,班主任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摔倒課桌上,直接打。
別指望一個代藝體班的老師跟你苦口婆心的講道理,特別是班主任。
何曉莉從來不怕因為打?qū)W生被家長舉報,以她的學歷文憑,學校求她留下都來不及。
你們這些藝考生就不一樣了,敢在教室里跟老師犟?
不好意思,要么打到你聽話為止,要么收拾東西滾。
不得不說何曉莉簡直絕了,不留疤痕,不留淤青,沒有紅腫痕跡,就能把一個學生制的死死的。
這次的事件,也給了龍云波一個教訓,做人不能太出頭,自己不找事也總有事情能找上你。
越是做的好,就越得低調(diào),收斂鋒芒。
但是這次,云波得好好準備,雖然加分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但是第一次主持,也必須做到盡善盡美才好。
這段時間里,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期中考。
說是期中考試,但是實際上是一次模擬高考的試題,該復習的早就已經(jīng)都復習完了。
不知道為什么,云波這段時間總是順遂的很。期中考的年級名次居然上升了七十多名,班級排名也居于中上游。
唯一不順遂的就是,趙吾原已經(jīng)好幾天都沒有來上課了,云波有點……好奇?
不對,應該是有點想念,似乎不單單是來自于朋友的那種,單純的想念。
她有點孤單,她自私的希望趙吾原能夠時時刻刻陪在她的身邊。
云波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右側(cè)后方空蕩蕩的課桌,一時間有點愣了神。
下課的時候,云波拉開趙吾原的桌椅,看到自己送給趙吾原的明信片沒有帶走。
一大摞,擺放的整整齊齊。
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呢?
一陣酸楚涌上心來,云波開始有點難過,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繃不住,趴在桌上哭了。
滿眼通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了什么。
云波哭著哭著,感覺到有個人在輕輕拍著自己的后背。
云波哽咽著回頭問誰啊。
看到的是趙吾原,他本人就這樣真實的站在那里。
一開始還笑瞇瞇的,看到眼睛紅彤彤的云波,有點心疼,愣了神。
他走上前去抱住云波,怎么了,哭什么啊,小傻子。
這男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帶紙,也不嫌棄的就用自己的綿綿的袖子給懷里的女孩子擦眼淚。
袖子很香,有洗衣液的味道,也有在眼光下暴曬過的味道。
干凈陽光,就像身邊的這個男孩子一樣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