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已經(jīng)是你的男人了
“不可以!”男人一拳砸到了自己臉上,被敏感詞不讓寫淹沒的眸子頓時清醒,敏感詞不讓寫里的潮熱漸漸退去。
他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
黑色襯衣已完全解開,露出了讓任何異性動物都無法抗拒的寬闊胸膛,上面隱隱有著抓痕。
敏感段落,現(xiàn)已全部刪除,想看?沒有了……誰讓你們以前不看呢……作者君也沒有辦法。
盛重劫有些懊惱,有些自責(zé)。
他怎么就……就……好歹也活了上萬年了,為何每一次面對她都會失控?!
穿好了衣服,男人拿過了桌上的紙巾輕輕擦了擦女生臉上的汗。
她已然睡著,眼眸卻在不住的抖動。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做夢。
是美夢還是噩夢?有沒有他呢?
大腦有些混亂,男人看了眼桌上的冰水,毫不猶豫的喝下一大口。
清冽順著喉嚨滑到胃里,徹底激醒了敏感詞不讓寫的神經(jīng)。
盛重劫仰頭嘆息一聲,然后俯過了身,小心翼翼、格外溫柔的將戴莫淵的衣服系好,然后又拿過了抱枕墊在女生腦后。
做完了這一切后,他想了想,又動手敏感詞不讓寫掉了外衣仔仔細(xì)細(xì)的蓋在了女生身上,這才癱到了沙發(fā)里,頂著房頂上花花綠綠的燈光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久,戴莫淵睜開了雙眼。
清醒的神經(jīng)在瞬間回歸后,身體上的疼痛與難受也在同時醒來。
女生一彎腰,干嘔起來。
盛重劫趕忙過去大手一抓,穩(wěn)穩(wěn)的握住了那小小的肩膀,另一只手端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溫水,“快喝了?!?p> 戴莫淵還有些頭疼,想也不想的就接過仰頭喝下。
盛重劫便皺了皺眉,婆婆媽媽的說道:“你這樣毫無防備的就喝難怪被人下藥……”一想起這個事情,他就抑制不住的怒火往上躥。
那個該死的林霄!
如果今天不是他……她、她就……就……
越想心里越恐懼,越恐懼就越想殺人!
然后,只聽‘喀喇’一聲,盛重劫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水杯。
戴莫淵這才抬起眼,就看到了戳到眼前敏感詞,不讓寫著上半身的男人。
呆了呆,眨了眨眼,她剛想要驚聲尖叫就被對方一把捂住了嘴,盛重劫說道:“別叫,是我?!?p> 戴莫淵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你才要叫的?。?p> 盛重劫放下了手,然后還沒怎樣,就被一個巴掌打的偏了頭。
戴莫淵立刻吼道:“盛重劫,你都干了些什么?!”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火辣辣的臉,眼神有些危險。
戴莫淵將身上蓋著的衣服一把扔到了男人頭上,然后看到了自己腿上的掐痕還有敏感詞不讓寫口處的敏感詞不讓寫痕,一時間委屈的眼淚掉了出來,哽咽著再次揚起手,卻一個不小心崴到了沙發(fā)里。
盛重劫趕忙伸出手,輕輕一拉,就將敏感詞不讓寫的人兒拉到了懷里。
“放開我!”戴莫淵使勁兒掙扎,卻無奈男人的手臂緊緊的鉗著自己。
臉頰貼到了那溫?zé)岬拿舾性~不讓寫上,她的耳朵豁然紅了,就連脖子也是一片敏感詞不讓寫紅。
作者君太無奈了,連個顏色都成了和諧的詞匯
接著,盛重劫低沉魅惑的聲音響在了頭頂,“我會負(fù)責(zé)的?!?p> what?!
戴莫淵只覺得一聲驚雷響在了心底,但是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只是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滾!”憋了許久才憋出了這一個字,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我不?!蹦腥擞昧藙艃海痹训乃矶加行┨?。
“盛重劫我再重復(fù)一遍,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趕緊滾開!”說罷,她伸出手狠狠抓在那結(jié)實的和諧詞,不讓寫膛上,直接抓出了五道血痕。
男人沒有作聲,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一樣的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我不滾。既然你不要我負(fù)責(zé),那你就來負(fù)責(zé)我吧,反正現(xiàn)在我是你的男人了,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p> 我去……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戴莫淵聽著男人一板一眼的說著沒羞沒臊的話只覺得自己額頭上多了三道黑線,“我誰都不想負(fù)責(zé)!”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她吼了出來。
結(jié)果卻聽到頭頂那個磁性的聲音居然帶了點兒撒嬌,道:“負(fù)心女……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必須負(fù)責(zé),否則我就滿大街嚷嚷,說你始亂終棄!”
“我……”戴莫淵被男人一席話說的一口悶氣沒上來,連連咳嗽起來。
男人趕忙松了手,戴莫淵立刻跳了下去,一抹眼淚,指著盛重劫的鼻子說道:“盛重劫!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否則……否則……”
“否則什么?”他挑了挑眉。
“否則我殺了你!”俏臉一紅,戴莫淵恨恨的跺了跺腳,逃也似的離開了。
而在房間內(nèi),盛重劫慢悠悠的動手穿好了衣服,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似乎是在等著什么。
過了十分鐘后,洛迪和修菲婷架著一個男生走了進(jìn)來。
盛重劫挑了挑眉,說道:“扔地下?!?p> 洛迪與修菲婷手一松,林霄便一個猛子扎到了瓷磚地上,痛呼著醒了過來。
洛迪一打響指,一股若有若無的風(fēng)將整個包廂包圍起來,然后笑嘻嘻的說道:“主人,可以動手了?!?p> 盛重劫便微微一笑,露出了瘆人的目光。
而在另一邊,戴莫淵雙手死死地抓著衣襟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她看著手機(jī)里的那條短信,是個陌生號碼,就是這個陌生號碼救了她一命,卻又讓她落入了盛重劫的魔爪中。
一想到那個男人,她的臉就燙了起來。
他居然說什么讓她負(fù)責(zé)?!開什么玩笑!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接個那啥啥就要負(fù)責(zé)?!呵呵,負(fù)責(zé)……我負(fù)責(zé)你個仙人鏟鏟!
但是……
眸子豁然一縮,冰冷的氣息慢慢涌出,戴莫淵停住了腳,忽略了周圍人群驚艷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和諧詞,不讓寫口處的那個吻痕。
藥,是誰下的?到底是那杯橙汁出了問題還是自己那瓶水?難道真的是林霄?如果她未記錯的話,在她進(jìn)入包間時所有女生都不見了,只有她一人,如果不是這條短信,只怕她要被……
一想到這里,一股恐懼頓時涌了上來,像一只大手緊緊捏住了她的心。
看來……不能再這么不上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