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劍鋒抵在穆重錦的脖子上,穆重錦心里有一萬頭羊駝跑過,她還真是嘴欠啊,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聽說你是寵妃是吧?!”“不是!”
刺客的劍鋒逼得更近了,“不管你是你不是,告訴我,陛下在哪里?”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穆重錦想,可能是她的鐵流出來來了。
“宿主,你還有時(shí)間想這些?劍都架在你的脖子上了!”系統(tǒng)有些憂愁。
穆重錦還是沉默,陛下帶了那么多的人是干什么用的呢?擺設(shè)么?
許久,刺客嗤了一聲,把劍丟在地上,“可真沒意思呀~”穆重錦:“???”
刺客慢吞吞地走過去,點(diǎn)燃了屋子里的油燈,穆重錦才看清他的樣子,一身黑衣,臉上沒有任何遮擋,露出了他與趙祁玨有三分相似的俊朗面容來。
不過他有些黑,周身散發(fā)著…嗯…沙雕的氣息,肯定是那個(gè)駐守邊外的四王爺——趙祁摯了,他張開一口白牙,“你好呀,悅嬪娘娘!”
“你好,四王爺?!壁w祁摯的桃花眼彎了彎,“唔,真是個(gè)可哎呀!”
“哥,別打我,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趙祁摯抱著頭在屋子里竄。
趙祁玨站在門口,一手拿著小小的沙包丟過去,手法十分精準(zhǔn),其中一個(gè)正中趙祁摯的黑炭臉上。
都有些紅了…“哥,別打了,我媳婦就歡喜我這張臉…”
趙祁玨哼了一聲,目光觸及穆重錦頸間的血痕,瞬間冷了下來,“你傷了她?!”
趙祁摯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我不是,這個(gè)只是那把劍上的鴨血抹上去了?!?p> 鴨血?穆重錦用手沾了沾,不疼,看來是真的鴨血,聽到這里,趙祁玨的臉色似有松緩。
將手中的最后一個(gè)沙包扔過去,“你,就先去裕城打聽一下消息,還有,這個(gè)月的月俸先扣著。”
趙祁摯的臉一下子白了,月俸沒了,媳婦肯定訓(xùn)他,可是誰叫自己作死呢?
看來這個(gè)月又是不能和乖乖一起了。
趙祁摯心灰意冷地走出去,背后傳來穆重錦的喚聲:“四王爺…”
趙祁摯以為穆重錦是為他求情的,猛的轉(zhuǎn)過頭去,“什么啊!”
迎面一個(gè)沙包飛過來,趙祁摯都驚呆了,為什么悅嬪也像自己家里的媳婦一樣呢?
穆重錦滿意地拍了拍手,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四王爺,我就是故意的!”
趙祁摯:“???。 ?p> 趙祁玨看見她的舉動(dòng),心中暗道還真是幼稚,可嘴角微微有些勾起。
穆重錦轉(zhuǎn)頭看向他,詢問道:“陛下你不冷的?”
趙祁玨只覺得還好,在外面還是挺冷的,但是有穆重錦在了,好像也沒有那么冷了。
可能穆重錦上輩子就是一個(gè)暖爐吧,又嬌氣又做作的幼稚笨蛋鬼!
還眼睛不好使!不過還是挺好的!
趙祁玨美滋滋地想著,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穆重錦的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起來了,燈也熄了。
被關(guān)在門外的趙祁玨:“……”
他想收回剛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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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冬未寒
好涼啊~ 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