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吃烤豬,寧老太就急了。
家中最值錢的莫過于兩頭豬了,兩頭豬若是一賣,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若是被燒死了,那這筆可觀的收入就沒了了。
寧老太急得直跳腳,“勝兒,快去撲火救豬,這兩只豬絕對不能被燒死。”
“好?!?p> 寧父也知道家里的兩只豬的價值,豬賣了錢他還要拿去買燒酒呢,若被燒死了他不就沒酒喝了嗎?
寧老太和寧父都著急兩頭豬,暫時也沒有心情去管寧瑤她們了。
兩人紛紛去打水救火。
畢竟是才剛起的火頭,來回幾趟后倒也很快的把火撲滅了。
寧老太和寧父都累得滿頭大汗,狼狽不已,坐下來才剛要休息一下。
寧瑤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再度擦亮了火柴。
寧老太這才緩過神來,大吼一聲,“寧二賠,你這造孽的要做什么?”
寧父也緩過神來,氣得一巴掌就呼了過來,“賤人!你整什么么蛾子?還造反了?”
寧瑤也不避,反手就扭住了寧父,一推。
寧父彈了出去,撞到了墻壁上。
寧父慘叫一聲,破口大罵,“賤人!你敢打你老子?信不信我掐死你?”
寧瑤眸光一冷,一腳就踹了過去,“掐死我?你有這個本事嗎?”
寧老太氣得發(fā)抖,“不孝女,不孝女!”
寧瑤譏諷一聲,“你們?yōu)槔喜蛔穑瑥膩頉]有盡過為人長輩的責(zé)任,憑什么要我們孝敬你?想要我們孝敬你,做夢吧!你們兩個老東西欺壓我媽和妹妹這么多年了,今天咱們就魚死網(wǎng)破誰也別想好過,我今天就燒了這個房子,要死要活大家都一起得了!”
寧瑤非常清楚對付寧老太和寧父這種死不要臉的,若不來點(diǎn)狠的,根本就無法讓他們消停。
寧瑤毫不猶豫,重新擦亮了火柴,面上透著說到做到的狠勁。
寧老太和寧父都被寧瑤的氣勢給嚇住了。
特別是寧老太,這老太太一生作威作福慣了,她的話就是圣旨,從來沒有人敢反抗一下,現(xiàn)在來了個狠的,寧老太也是無可奈何。
又或者說,她是又驚又怕。
寧老太真怕寧瑤會放火燒了寧家,撲過來就奪下了寧瑤手中的火柴,聲音都?xì)獾妙澏读耍澳跽?!賤人,造孽了造孽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寧父也叫罵道,“孽種!給你點(diǎn)陽光就燦爛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名啥姓誰了?告訴你,你怎么著都是姓寧,老子就是你老子,在你老子面前叫囂,老子隨時打死你……”
寧瑤一個眼神打了過去,寧父頓了頓,自動消音了。
寧老太不甘,“賤人……”
“啪!”,幾次賤人、孽障的叫,前幾次寧瑤忍了,現(xiàn)在寧瑤是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所以,在寧母幾個吃驚的眼神下,寧瑤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打在了寧老太的臉上。
寧老太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
寧老太被打懵了,人怔在那里都忘記了疼。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寧瑤不止囂張跋扈,竟然還敢打她。
打她,她可是長輩呢,她竟然敢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