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記筆記她們自己不相信,然后又把我的書扔到地上,我讓她撿起來我有錯?
是,我是說話有點(diǎn)兒偏激了。但是你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zé),你就對了?”
歐暮云道。
“原來你也知道你說話偏激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p> 那個女生道。
我可去你的吧!一群腦子被糊住的人!
歐暮云沒有再同她們爭辯什么,撿起自己的書拍打了下上面的灰塵,就翻開認(rèn)真的復(fù)習(xí)了,畢竟期中考試迫在眉睫,不同zz一般計較,認(rèn)真復(fù)習(xí)才是首要任務(wù)。
那個女生見歐暮云沒有搭理她,以為是自己說對了她心虛了,內(nèi)心膨脹。
義正言辭的指責(zé):“喂!你說話不對你是不是應(yīng)該和她們道歉吶?”
歐暮云抬頭,一臉“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看著那個女生。
“得寸進(jìn)尺也應(yīng)該有個度。我不理你們是因?yàn)闉榱瞬槐匾娜松鷼獠恢档?。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別逼著我去弄你們?!?p> 說完,眼睛又放在課本上了。
“你!”
那個女生似是不服,但眼尖的瞥見老師進(jìn)來了,也只好作罷。
世界終于清凈了啊。
歐暮云感嘆了一下,看見老師來了就將課本換成了要講的內(nèi)容。
多年來,這種小把戲在她面前不停的上演
。
每一次要么是她被老師罵一頓然后罰站;要么就是她們看到老師過來然后離開。
這么多年她們不累她看的都累了好么。
想著,還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
……
放學(xué)了,真好。
放學(xué)的時刻,總是讓人感覺精神氣爽!
天邊的殘陽如血,將這一方空間映的似仙境。
主干道兩邊的的海棠樹,花池里面的花,還有天上偶爾飛來的幾只鳥兒以及……
眼前不長眼的擋路人!
“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要你陪我走一會兒?!?p> 那人道。
“那走吧。反正我也沒事?!?p> 雖然急著回家,但她卻還是沒有拒絕他
。
一路靜默無語。
就這么靜靜的走到岔路口,該分開了,他開口了。
“你還是沒有放下你所謂的‘仙女姐姐’吧。我今天看到你又下意識的去摸那條項(xiàng)鏈了。”
他的話,讓歐暮云一震。
轉(zhuǎn)瞬,又恢復(fù)原狀。
“可能吧?!?p> 聲音飄渺空洞,沒有起伏。就跟這個人一樣。
人生的岔路口那么多,誰又能肯定,選擇的一定就是對的?
就如同她當(dāng)初的選擇一樣……
明明她們都不贊同,可她還是沒有放棄不是么……
她還記得她說過。
“沒有人生下來就是軟弱的,你也可以變得很強(qiáng)大,變得沒有人敢去欺負(fù)你!”
“沒有人能夠預(yù)測自己的未來,哪怕是神也一樣。所以,走好自己的人生,無愧于自己,無愧于他們就行了。至于別的人,管他們做什么?!?p> ……
“走了。再見?!?p> 說完這話,歐暮云毫不猶豫的踏上了左邊的這條路。
他和她其實(shí)就像這兩條岔路一樣,前面的路再怎么長,到了某一時刻,還是要分離的。
沒有人,能夠陪著一個人直到永遠(yuǎn)。
分離,本就是常事。為何要去傷心?
這一次的分離,不過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罷了。
所以她相信,等到她變得非常非常優(yōu)秀的時候,就是她回來找她的時候。
到那個時候,她應(yīng)該就不會再離開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