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最后的力量應(yīng)該全部匯聚在有孕的鼠后身上,而且,誕下了三子,有天賦的是兩位哥哥,若是我猜測不錯,這第三子就是你旁邊的那個小家伙吧?!?p> 鼠王的目光已經(jīng)越發(fā)的銳利了,隱隱的已經(jīng)帶著些許殺意了。
銀發(fā)少年對于他的目光不以為意,但是還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發(fā)顫。
濃霧深處的光芒有些發(fā)暗,但似乎察覺她的狀況,罩著她的面積不自覺的擴(kuò)大了些,讓她隱隱發(fā)白的臉色趨于正常。
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靈尊,靈源離體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鼠王的目光動了動,似乎看出了些什么,銳利的目光稍稍減了些。
“你到底想說什么?”
“鼠王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她嘴角彎彎,“我有辦法讓他的力量凝聚,重現(xiàn)你們鼠族的光輝。”
“你有辦法?”
“自然。”
“那……你是想救這些人?”它問。
“若是我想救他們,你兒子根本等不到你來?!彼f,“敵人會救自己的敵人嗎?可笑?!?p> 她忽然一伸手。
鼠王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就看見那邊溫潤如玉的少年全身的靈力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
這樣的人,若是成為敵人,當(dāng)真可怕。
因為你不清楚,他什么時候會出手?出手又會做些什么?
林叔看向夭祭,“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呵!
你們當(dāng)初對她下手的時候,怎么就可以?
她的孩子還沒有出生,還沒有見過這個世界,你們又怎么可以剝奪?
夭祭!
那個夭折的孩子!
今天就要拿你們來祭奠他。
“怎么不可以?”
她臉上的笑,還是淡淡的。
可是,就是會令人無端升起一種詭異的恐懼。
那笑像是地獄的惡魔在對你招手,好像在說:歡迎來到地獄。
那邊,黎景玨全身疼的冷氣直冒,“不準(zhǔn),不準(zhǔn)你們散去,你們給我回來,回來——?。 ?p> “你還真是不同于常人。”鼠王覺得心底發(fā)顫。
它微微側(cè)頭看向自己的兒子。
“好帥。”
“老爹,他真的是人類嗎?”
鼠王:“你問我?還不如直接問他?”他倒是也想知道。
他真的不像一個人類。
小老鼠嗅嗅鼻子:“我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同類?”鼠王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你說你和他嗎?”
“對呀對呀?。 ?p> “同類?我看你是睡傻了吧,你差勁著呢?!笔笸鯎p起自己的兒子也絲毫不遜色,“下次再偷溜出來睡覺,風(fēng)嘯洞待一個月?!?p> “不要?。。 ?p> “會掉一層皮的?!?p> 鼠王淡淡的說:“死不了?!?p> 小鼠崽撇撇嘴,這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態(tài)度嗎,它要離家出走,哼!
“你真的有辦法?”他傳音問他。
“當(dāng)然,只要你告訴我七芍冰靈草的位置,一切問題那都不算事,怎么樣?”
鼠王看向下方倚著樹的白發(fā)少年,他是人類,可是他卻覺得他和其他的人類都不一樣。
狠,毒,直接。
他身上有著令他們都很舒服的氣息,再加上他身上的氣息,他并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