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深閨怨婦
這要是讓凌家人知道,指不定都覺得她是貪圖凌家錢財(cái)?shù)陌萁鹋兀?p> “不是說了以后什么都聽我的嗎?現(xiàn)在只是讓你保管咱倆的錢,你就這么不情愿了?”
“咱倆的錢?”云以沫顯然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不然呢!”
云以沫小聲嘀咕:“這明明就是你的錢嘛?!?p> “我的就是你的,拿好了。”凌相濡霸氣又意味深長的說。
云以沫又被凌相濡的一句“我的就是你的”嚇住了。
“可是這價(jià)值太高了,我怕弄丟了。”云以沫真心不敢拿。
“以后你要保管的更多,現(xiàn)在先提前適應(yīng),練練手?!?p> 凌相濡隨口又來一句高深莫測的話,聽得云以沫撲通撲通的亂跳??伤写娴睦碇歉嬖V她,不能胡思亂想,以后替他保管更多的是別的人,不是她。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把東西收起來放好?!绷柘噱此荒槾魷纳禈樱焓衷谒媲盎瘟嘶?。
云以沫回過神來,看著凌相濡,說:“合同我可以暫時(shí)幫你保管,可這卡還是你拿著吧,你平時(shí)也要用的,不是嗎?”
“卡號我已經(jīng)綁定微信和支付寶了,我要用隨時(shí)可以用??隳弥?,需要買什么隨便刷?!?p> “隨便刷,這感覺怎么那么像被包養(yǎng)呢!”云以沫忍不住自嘲。
“你難道不是被我包養(yǎng)嗎?”凌相濡打趣她。
“不是說,只是領(lǐng)養(yǎng)嗎?”云以沫才沒那么容易被套路。
“領(lǐng)養(yǎng)到十八歲就包養(yǎng)!”凌相濡盯著她壞笑。
“你把錢都給我保管,等到我十八歲了,我就卷款逃跑,看你去哪包養(yǎng)我?!痹埔阅樦耐嫘υ捦{他。
“不管你躲到哪里,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反正這輩子你是逃不掉了。”凌相濡盯著云以沫的感覺就像獵人盯住了獵物。
云以沫被盯得心跳加速,水嫩嫩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火辣辣的,小腦袋垂得低低的,像只鴕鳥,都不敢抬頭看他。
“不跟你開玩笑了,我今天的試卷還沒完成呢。”云以沫拿過試卷,拿起筆,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開始假裝認(rèn)真的寫試卷,以此掩飾她的不自在。
“不是早就上來了嗎?怎么才寫了兩道題!”凌相濡皺眉,這笨蛋剛才都在做什么了?
“我……我上來……做別的事了,沒寫試卷,剛剛才開始寫的?!痹埔阅掏掏峦碌娜鲋e,她可不敢告訴他自己剛才心不在焉,否則肯定挨批評。
“那還不趕緊寫!”明知道她在撒謊,可他也懶得揭穿她了。
“喔。”云以沫趕緊低頭奮筆疾書,生怕再遲一秒又挨教訓(xùn)。
凌相濡坐在一旁監(jiān)督她。一直等到她把整張?jiān)嚲韺懲辏o她評了分,并把她不理解的題目給她講了一遍,才肯放過她。
“試卷寫完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云以沫有些興奮的凌相濡,有種小學(xué)生完成作業(yè)向家長討賞的感覺。
“接著把數(shù)學(xué)試卷寫完了?!绷柘噱ο駛€(gè)嚴(yán)厲的老教授,抽出一張數(shù)學(xué)試卷擺在云以沫面前。
“啊,還要寫啊,可不可以明天再寫。”云以沫乞求的看著凌相濡。
“不可以?!绷柘噱Φ姆穸ɑ卮鹚查g把云以沫打入冰窖。
“我都還沒上高三,現(xiàn)在只是暑假,不用這么緊張吧?”云以沫每天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被凌相濡安排得滿滿的,她覺得壓力好大。
“一個(gè)半小時(shí)你把這張?jiān)嚲韺懲?,我就帶你出去走走?!绷柘噱伋稣T餌。
“真的?”云以沫趕緊轉(zhuǎn)頭看向凌相濡,確認(rèn)真假。
“嗯?!绷柘噱︵嵵氐狞c(diǎn)頭。
“我馬上寫?!痹埔阅s緊拿起筆,低下頭,認(rèn)真算起來。
一個(gè)半小時(shí)以后,云以沫把寫得滿滿的一張?jiān)嚲斫坏搅柘噱κ稚?。而他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把整張?jiān)嚲砀某鰜砹恕?p> 一百一十九分,分?jǐn)?shù)雖不高,勉強(qiáng)在凌相濡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
“走了。”凌相濡把試卷放下就站起來。
“走去哪?不評講錯(cuò)題了嗎?”云以沫趕緊跟上,邊走邊問。
“回來再評講?!?p>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凌相濡的步伐太快,云以沫要小跑才能跟上。
“去了不就知道了。”凌相濡故意不說。
“這么神秘!”云以沫嘟囔。
十分鐘以后,云以沫深深的感覺自己被套路了。這哪是完成兩張?jiān)嚲硪院蠼o她的獎勵(lì)呀,分明是把她當(dāng)奴隸使。
他來練拳就練拳唄,干嘛要帶上她,她傻傻的站在一旁好無聊的好不好!
云以沫哀怨的抱著他的專屬水瓶和毛巾,一等就是兩小時(shí),她腿都站酸了。
凌相濡大汗淋漓,喘著氣跑到云以沫面前。不用凌相濡開口,云以沫已經(jīng)自動自覺的把遞水給他,并主動用毛巾給他擦汗了。這些事也是她從小做習(xí)慣的。
凌相濡從四五年級開始打籃球,他每次打籃球都會拉她做他的后勤部隊(duì)。所以,像端茶倒水擦汗的活,她是駕輕就熟的!
“怎么,還在不高興呢!”凌相濡盯著云以沫取笑。
“才沒有。”云以沫否認(rèn),不過給他擦汗的動作卻故意粗魯了些,像是要把不滿發(fā)泄出來。
“沒有嗎?可你臉上明明寫著‘是’?!绷柘噱ρ劾锏男σ飧鼭饬?。
“我的臉又不是黑板,才不會寫有字?!痹埔阅锪司镒?,繼續(xù)否認(rèn)。
“可它板起來跟黑板沒什么兩樣——一樣黑!”
云以沫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辯解:“我才不敢對你板臉呢?!?p> 凌相濡雖然沒聽清楚她說什么,但卻知道她說了什么。于是,他含笑說:“別這么哀怨,你這樣很容易變成深閨怨婦的?!?p> “我才不是深閨怨婦,人家是閨女!”云以沫調(diào)皮的看著他笑嘻嘻的說。
“那就趕緊長大,別讓我等太久!”凌相濡伸手粗魯?shù)拿嗣哪X袋,把她的頭發(fā)都弄亂了。
“你說趕緊長大的后一句是什么?我沒聽清楚?!痹埔阅浑p水汪汪,毫無雜質(zhì)的大眼睛,單純的看著凌相濡,因?yàn)樗麃y摸她頭發(fā)的動作,導(dǎo)致她沒聽清楚他后面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