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言策輕輕笑了笑，只是笑里透出幾分勉強和無奈，“你也說了，細水長流，我不會著急的，你也，別著急。”
“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在這幾年了，”顧無休靠在椅背上，抬手遮住了眼睛，他突然不想看言策這樣的笑，這樣的言策，笑得太丑，“若是實在不行，就去探探那個人吧?！?p> “不可能！”意料之中的，言策“騰”地一下彈了起來，“那是他的罪，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他贖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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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言策輕輕笑了笑，只是笑里透出幾分勉強和無奈，“你也說了，細水長流，我不會著急的，你也，別著急。”
“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在這幾年了，”顧無休靠在椅背上，抬手遮住了眼睛，他突然不想看言策這樣的笑，這樣的言策，笑得太丑，“若是實在不行，就去探探那個人吧?！?p> “不可能！”意料之中的，言策“騰”地一下彈了起來，“那是他的罪，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他贖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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