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孟樊天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可是小看了女人吃醋的本事。
男人吃醋家庭和睦,女人要是吃醋,那可是讓家庭天翻地覆以及人跑狗跳。
“你要是今晚跟我說不出一個子丑寅卯來,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嗎?你可要想好你的說辭?!?p> “我跟這個女孩是有著不可告訴你的秘密,但是我跟她不是你看到聯(lián)想到的那種關(guān)系。她是我侄女,親侄女,雖然她姓陸,我姓孟,可是我們的血緣關(guān)系是真真切切的父女關(guān)系。”
孟樊天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此如此跟她敘述了一通,起初是不知道唐仲芯居然就是侄女老公的前女友。
后來知道后,他跟唐仲芯的關(guān)系又沒有穩(wěn)定,更不敢告訴她,萬一說出自己跟侄女的關(guān)系,難保唐仲芯有芥蒂。所以他選擇隱瞞,后來也就把這事情忘了。
他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倒給唐仲芯,還真別說,當(dāng)初若是她知道這一層關(guān)系,可能打心底拒絕他的靠近。
可是更可氣的是他隱瞞她,這也叫她著實很生氣。她就搞不明白,天下之大,男人之多,怎么姓孟的就跟姓陸的是父女關(guān)系呢!看他們兩人的年齡哪像是父女,老夫少妻一點也不為過,但是在事實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
“說完了?”唐仲芯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心想一會兒跟你慢慢算總賬。
孟樊天點點頭說:“說完了?!?p> “看來你這記性太差了,我要給你長點記性。”唐仲芯又是扭住他的耳朵說:“現(xiàn)在記起來沒有?”
“哎呦,快放手,我記起來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以前在我那個房間總是看你這邊,算不算偷窺呢?”
“??!沒想到你曾經(jīng)是這么變態(tài)?。俊?p> “不是啦!不是啦!你不是把以前的那只流浪狗收留了嗎,我主要是看它,順便看你而已?!?p> 孟樊天這話說的一點也沒水分,但是他自己也難以相信,單身狗看會看狗,有著美女不看,說給狗狗也不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
因為那只狗狗在流浪的時候,孟樊天也是沒少照顧。覺得它身上有以前陪他在橋墩上發(fā)呆大黃的影子。
并且每次看見它都可憐兮兮的樣子,狗狗看見他很親近。
一次偶然的機會發(fā)現(xiàn)是唐仲芯收留了那只狗狗——東東,所以沒事就在他家陽臺上看看唐仲芯家陽臺上的狗狗,并且時不時還能看見婀娜多姿的身影在陽臺上漫步,由起初純粹的看狗,到后來只是借口。
這都不算什么,有一次孟樊天早上起來,外面下雨,他在陽臺上準(zhǔn)備活動一下筋骨,他家的樓層比較高,所以對面低樓層客廳陽臺如果不拉窗簾,可以說是一覽無余。
那次一個妙齡女郎三點一線式的在客廳前走動著,可謂是讓當(dāng)初他這個單身狗一飽眼福。
他無意去偷窺,但是遇上這種福利,他也不會假裝正人君子。
看幾眼又何妨,又沒拿望遠(yuǎn)鏡故意去偷窺,更不是眾目睽睽之下盯住三點一線的女人一邊看一邊擦嘴。
“這些話你跟鬼去說吧!”唐仲芯隨后對孟樊天進(jìn)行了嚴(yán)厲的處罰措施,可惜那只西西不配合。
本來想讓西西下嘴咬他的胳膊呢!哪怕是假裝咬他也可以,可是西西看著孟樊天的眼神,即便是把胳膊塞進(jìn)它的嘴里,它也是不肯用力。
最后沒轍,唐仲芯心想,放開,讓我來,她直接下嘴,她的牙口雖然沒有西西牙口鋒利,但是咬孟樊天的胳膊還是小菜一碟。
深深的幾顆牙印不止要印在他的胳膊上,更是要印在他的心里。
看他以后有事情敢不敢隱瞞她,只要抓住,哪怕是秋后算賬也是嚴(yán)懲不貸,并且還要算上利息。
冷郎鑫最近眼跳心躁,陸天真走后杳無音信,找過她多次,其結(jié)果一樣,無奈之下去派出所立案,結(jié)果雷同。
他的新房已入住,可現(xiàn)如今他一個人,看著亮堂堂空蕩蕩的房間,他人也是空空如也。
沒有住新房的喜悅,反而增添了幾分憂愁壓力。從此以后再也不能為所欲為,能忍則忍,想想二十年的房貸,想想老婆孩子還在門外,他千萬不能倒下。
眼下老婆女兒不在身邊,讓他一個孤家寡人獨守空房,自找酸苦無處話凄涼,想想他以前的種種不是,隨即給自己一個黯然銷魂掌。
“天才,跟你商量個事情?!?p> 冷郎鑫跟小舅子坐在餐館,兩人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他們兩人許久沒有一起吃飯。
自從陸天真離家出走,冷郎鑫過了幾天好日子后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房間還不如狗窩。
“姐夫,但說無妨,”
陸天才自從姐姐離開,他除了跟冷郎鑫一起找過幾次,私下沒有找過,別說找,對他姐的離家出走,他根本沒有當(dāng)回事,對他姐的行動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只是幫他姐瞞著這個男人而已,他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別人憑什么給他買單。
作為弟弟,總不能胳膊肘子向外拐,雖然冷郎鑫對他很好很好,可另一方是姐姐,小時候姐姐是沒少受他的欺負(fù)。
但是別人欺負(fù),萬萬不可。他壓根不想對方是否能干過,先上去干完再說,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跑,跑步了就哭鬧,他一邊在欺負(fù)姐姐,信誓旦旦的還說長大一定要保護(hù)姐姐。
“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工作環(huán)境?”冷郎鑫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然后給自己滿上酒。
陸天才在琢磨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在想什么?為何忽然問這個問題。
就陸天才目前的情況,冷郎鑫難道沒有看見嗎?行動不便,哪個單位能要他這樣一個殘疾人。
冷郎鑫雖然兩瓶啤酒已下肚,臉上也是紅光滿面,可他的大腦清晰,眼神不花,一眼便看出小舅子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明白你的疑慮,不是要趕你走,咱這邊現(xiàn)在是表面風(fēng)平浪靜,可暗地里亂象叢生,更是波濤洶涌。咱現(xiàn)在好比在刀尖上跳舞,有些事情沒法拿到臺面上說,很多人可謂是對我們恨之入骨,你有沒有想過,就這樣一個飼料廠,能管你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