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陌允稀無聲地說這什么,說完調(diào)皮的笑了。
紫姝依照唇形念出來:守株待兔。
練紅盞一聽,兩人也笑了。
過了好一會,下面?zhèn)鱽碚勗挼穆曇簟?p> “護法帶回來的那個人怎么也不肯說,陳巖卻道有辦法,這兩天應(yīng)該有結(jié)果了吧。”其中一名女聲說道。
“快走吧,這些事右護法在做,少討論點好,她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闭f話的是一名男子。
三人意會,下面的人剛一上來,就被練紅盞和陌允稀以極快的手法點了穴道。
兩人的眼里滿是疑慮和不可思議。
看他們這樣子,陌允稀笑得云淡風(fēng)輕,“我也知道,問你們是問不出東西了,所以我就大方點?!?p> 笑意加深,清麗的聲音如流水般響起:“把你們的衣服扒了就行。”
扒了衣服喬裝成兩人的模樣混上去。
聞言紫姝淡唇一抿,眉眼忍不住的笑意,練紅盞失笑。
兩人一聽,臉色黑了大半,在看他們笑得那么陰險,真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看到那女子被嚇得花容失色,陌允稀解開那男子的啞穴。
“你敢!”男子沉聲吼道。
“呵,我有什么不敢的?!蹦霸氏∫惶裘?。
旁邊的女子臉都白了,看他衣冠楚楚的,居然,居然一出手就要扒人衣服!
“有本事你放開我!”男子鐵青著臉怒道。
“對不起。我沒本事。就要扒你們衣服。”說完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就解腰帶。
女子被點了啞穴,罵不得,一雙眸子恨恨的瞪著她,巴不得用眼神殺死她,只可惜后者一臉笑意,沒事一樣慢慢解著腰帶,那速度,就像凌遲一般,滿滿的都是折磨人的味道。
兩紅盞和紫姝默契的袖手旁觀。
“你給我住手!”男子咬牙切齒的吼過來。
陌允稀仿佛被嚇了一跳,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腰帶解了半天也沒解開。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手笨解不開。
“你那么大聲干嘛,我膽兒小,被你嚇著了怎么辦。不過你別擔(dān)心啊,馬上就到你了?!?p> 男子一聽,險些沒給氣暈,“你到底要怎樣?”
“很簡單,帶我們上山?!蹦霸氏∷斓卣f道。
看男子生硬的表情,作勢又要去解女子的腰帶。
“你住手!”又是一聲吼過來。
陌允稀不理他,眼看就要拉下腰帶。
“我答應(yīng)你!”
陌允稀唇角一勾,順勢把腰帶系好。
“這就對了嘛?!?p> 紫姝看了一眼練紅盞,兩人一笑。
陌允稀解開那女子的啞穴,被劈頭蓋臉一陣大罵。
“你個臭小子,多大點小屁孩就敢輕薄老娘......”還沒罵完陌允稀忙又點了她的啞穴,無視這位‘老娘’的殺人目光。
惹到母老虎了......
“紫姝,你在這看著這位‘老娘’,我和紅盞上山。如果我們在天黑之前回不來,不用扒衣服了,你就直接把她帶回你的樓里去。”
陌允稀故意說了一通讓人誤會的話,引來兩道殺人的目光。
練紅盞遞給她一個藥瓶,再次補刀,“如果不聽話,這瓶藥你知道怎么用?!?p> 紫姝滿含笑意的接過藥瓶子。
聽到磨牙的聲音,陌允稀心里快笑噴了。
解開男子的穴道,封了他的經(jīng)脈。
“還請兄臺帶路。”練紅盞溫文爾雅的說道。
“哼!”男子看了一眼那女子,剮了三人一眼,走向臺階。
“紫兒,小心行事。”
“嗯,你們也要小心?!弊湘抗鉁嘏退麄冞h去。
紫姝把那女子扶到亭子里坐下,自己無聊便拔了些青草在手里編著玩。
那女子是右護法手下的得力助手,名為戚四娘,出道以來還沒受過什么氣兒,沒想到今日栽在幾個小子小丫頭手上,頓時心里窩著一團火,苦于被點了穴,說不得,動不得。兩只眼睛看著紫姝在那玩青草。
沒想到這小丫頭長得還挺好看,怎么看怎么舒服,不一會氣也消了,紫姝感覺到她的氣場變了,伸手揭開了她的啞穴。
“你可千萬別罵人,不然我會再次點了你的啞穴。”還沒開口,紫姝就先說了。
戚四娘嘴唇一撇,眸子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理她。
陌允稀和練紅盞跟著男子上了石階,拐過好幾個彎,面前出現(xiàn)一座大殿。
正要詢問他凌霄他們的消息,殿里傳來打斗的聲音,分散了注意,男子趁機跑進殿里不見了。
“進去看看。”練紅盞握緊折扇說道。
陌允稀點頭。
兩人悄悄潛進了大殿,蹲在房頂,下面一名男子與無極門的人打得激烈。
離岸!他也找到這兒來了。
回廊里一時間涌出一批手舉強弩的黑衣人。
“住手?!币幻湟屡訐]手命令。
場中的人立即停止的打斗,只將離岸圍在里面。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歸離山莊大弟子離岸公子,今日來我無極殿有何貴干吶?”那女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眉眼點染了些粉黛,干凈利落的發(fā)髻用一根翠色綢子綁住,與衣服相得益彰。
“把歸離斬交出來?!彪x岸穩(wěn)重聲音略有些疲憊。
“哈哈哈,歸離斬?!蹦桥哟笮Γ拔疫€以為你是來找你小師妹的呢?!?p> “你說什么?你把羽鳶怎么了?”離岸不想她竟然抓了離羽鳶。
“呵呵,沒怎么,就是請她破解一下歸離斬的線索,可惜她不聽話,受了點皮肉之苦?!贝湟屡勇杂行╆幚涞恼f道。
離岸手握長劍上前,周圍的黑衣人蓄勢待發(fā)。
“離公子?!贝湟屡咏凶∷安蝗缥腋阕鰝€交易如何?”
說話間已有人把離羽鳶帶了過來。離岸眼眸一緊。
離羽鳶臉色蒼白,身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大師兄你別管我,殺了他們?yōu)閹煾笀蟪稹!彪x羽鳶閃著淚花,眼里盡是怒火地喊道。
“羽鳶?!彪x岸深邃的眸子一沉,擔(dān)憂的喚了一聲。
“怎么樣,要不要救你這小師妹,就看你的了。”翠衣女子掀了掀眼皮,冷冷的丟過來一句話。
離岸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什么條件?”
“好,爽快。破解歸離斬的線索?!蹦桥庸恍?,朗聲說道。
一揮手,一名黑衣人用木盤端了一枚柳葉旋轉(zhuǎn)飛刀過來。
陌允稀看著那枚造型酷酷的飛刀,目光飛速瀏覽了一遍,手摸上腰間的玉佩,輕輕一笑,在練紅盞耳邊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