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司晨恨不得馬上仰天大喊三聲:【因為我想活著】
然而,傅以漸一個冷刀飛過來,他只得乖乖收起嘴邊所有的話,依著他的吩咐,老老實實地給喬唯一“看病”。
雖然喬唯一覺得傅以漸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可是為了不讓他繼續(xù)擔(dān)心,她到底還是沒有拒絕。
“怎么樣了?”
司晨剛給喬唯一做完檢查,傅以漸就把他從房間里拖了出來。
“沒什么大問題,只是臭丫頭現(xiàn)在懷孕了,因為妊娠反應(yīng)的原因,她對周圍刺激性味道的反應(yīng)大了些,以后只要盡量讓她避免聞到這些味道,就沒什么事了?!?p> 聽了這話,傅以漸總算放心了,不過想到她剛才咳成那樣都是因為自己,心里難免還是有些自責(zé)。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司晨輕輕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就去了隔壁醫(yī)療室。
再出來,手里已然拿著一個白色的藥瓶。
“諾,這是我這段時間專門給臭丫頭特制的控制妊娠反應(yīng)的藥,不出意外的話,一直到她生產(chǎn),都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p> 看著藥瓶里與普通的維生素幾乎沒有任何區(qū)別的白色藥片,傅以漸凝重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松動的跡象。
“謝了?!?p> 見慣了他在自己面前殘暴無情的一面,突然見到他這般情意深重的模樣,司晨實在是有些不習(xí)慣,尷尬無比地擺了擺手,一溜煙兒趕緊跑下了樓。
誰知,他剛跑下旋轉(zhuǎn)樓梯,就在樓梯口與韓黎川碰了個正著。
看著姿態(tài)無比悠然地從電梯里向他走來的人,司晨心里頓時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難怪之前臭丫頭聽到他是爬的樓梯,會露出那樣一副關(guān)愛智障的表情。
敢情他還真是個智障?。?p> “司大醫(yī)生,你這么急急忙忙的,是打算去哪???”
見司晨一看到他就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韓黎川瞥了一眼他身后的樓梯,眸光微微一動,俊朗的五官瞬間就堆滿了公式化的笑容。
“我去哪,關(guān)……關(guān)你什么事?!?p> 司晨生怕繼續(xù)和他待下去,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干的蠢事,梗著脖子故作不耐煩地一懟,慌忙越過他拔腿就跑。
“哦,對了,司大醫(yī)生,你最近是不是腎不太好啊?”
韓黎川輕飄飄的話語隔著空氣忽然從背后傳來,司晨瞬間頓在原地。
就在他還在琢磨著他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韓黎川的聲音又接著從背后傳了過來。
“腎不好應(yīng)該好好禁禁欲,光爬樓梯是沒有用的?!?p> 隨著他最后一個字符的落下,空氣有了片刻的凝固,幾秒鐘之后,伴隨著一道殺豬般的咒罵聲,一出大逃亡登時就開始在奢華的古堡里上演......
等到喬唯一和傅以漸二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典雅華麗的客廳早已讓二人徹底洗劫一空。
各類珍貴的古玩、瓷器、玉器,盡數(shù)碎了一地,電視、沙發(fā)、茶幾,入目所及的所有家具,全都翻倒在地上亂七八糟地堆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