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試試看?!贝蠼榈穆曇暨€是那么不自然。
“好的,謝謝,再見!”明子放下電話,有些無可奈何,難道男人都是這么畏畏縮縮的?當初木村也是這樣,不是密子一直鼓勵他,他大概現(xiàn)在還在單相思。
大介思考了半天,換了一套西裝,買了一束花去國家隊集訓的田村紀念體育館去。他推開了體育館的大門,純子在里面拼命地練發(fā)球,其實她在發(fā)泄,她的長發(fā)已經(jīng)全部濕透了,好幾綹發(fā)絲都貼在臉上、額頭上,全身早已濕透,就像一條跳出水面已久的魚在垂死掙扎。
“純子,別打了!”大介喊道。
純子停下了手,看清是速水大介,她含著淚說:“沒有了,我什么都沒有了!”
大介走過去,拿出手帕為她擦汗,把花給了純子,說:“純子,你還有我?!闭f完,一把抱住了純子。
純子在大介的懷里又驚又喜,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她一下子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純子,從今天起,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今天是嶄新的一天,忘記所有的不快?!?p> “嗯,嗯?!奔冏悠疵c頭,她也抱緊了大介,這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
木村和明子偷偷打開體育館大門,看到了這一幕,開心地笑了。他們把門又輕輕關(guān)上,手拉手走開了。
等走遠了,木村開玩笑地對明子說:“這下你滿意了吧。我隊伍里又多了一個談戀愛的隊員?!?p> 明子勾住了木村的手臂,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嬌聲說:“戀愛才能使她重生,明天保證一個活力四射的純子出現(xiàn)在你面前,才不會影響打球呢。你還得感謝我呢?!?p> 木村笑了,也貼緊了明子,柔聲說:“你說好就好?!?p> “那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影響你排球教練工作了嗎?”明子還是不放手,追問著木村。
“影響了,我滿腦子都是你,有幾次把隊員名字喊成‘明子’,惹得她們哈哈大笑?!蹦敬逵哪卣f。
“那好,現(xiàn)在我們就分開,免得說我影響你。”明子把木村的手甩開,故意刺激他。
“那不行,沒有了你,我就是行尸走肉,更不能工作了?!蹦敬暹B忙拉住了明子,對她低頭哈腰,“明子,和你開玩笑的,我和純子一起互相鼓勵,戀愛了也要加油干?!?p> 明子“噗呲”笑了出來,說:“那今天怎么懲罰你?”
“當然,當然,我現(xiàn)在就回家,晚飯我燒,我洗碗、整理房間、洗衣服,外加晚上幫你捂被子?!蹦敬逯t恭地說。
明子哈哈大笑,說:“好,好,晚上看你表現(xiàn)了?!?p> “一定讓你滿意。走吧,一起回家?!蹦敬逭f完,兩人手挽手一起回家。
一天,木村回了家按鈴,明子把門打開,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像只小鳥撲到他的懷里,也沒有接過他的包,而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怎么了,明子?”明子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過木村的眼睛。
明子說:“英壽,我這次不能陪你去洛杉磯了,剛才我已經(jīng)把電視臺的講解工作都辭去了。”
“出什么事了,明子?”木村緊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