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碗碟被凌厲的氣芒掃了一地,碎木屑,碎碗筷還誤傷了一旁的吃瓜群眾。
好好的小店里,一片狼藉。
看得這旁的店小二已經(jīng)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了,“哎呀!兩位客官可別在小店里打了。
這樣下去小店都得被你們給拆了。”
兩人聞言,收了手。
大漢揚著那一臉絡腮胡,“小子,敢不敢同我出去打,我可不干這砸壞人家店的缺德事。”
井小荊撇了撇嘴巴,剛剛還欺負人家店小二來著?,F(xiàn)在這牌坊立得真好。
付青允本就是君子的做派,把懷里的錢往桌上一扔。
“出去打,我這下不留情。你欺人太甚!”
井小荊拿起桌上的錢袋,朝他比了個加油打氣的動作。
付青允的俊臉一紅,嬌羞羞的走了出去。
這下小酒館里安靜了不少。
井小荊從錢袋里掏出了些銀錢朝店小二扔了過去。
店小二笑嘻嘻的接過錢,道了幾聲,“謝謝,謝謝?!?p> 她慢條斯理,卻很有效率的進著食,待她吃完,付青允也沒有回來。
片刻她就發(fā)覺了不對勁,這個時候,這么急著把付青允支走。
她放下筷子,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看來那些人比自己還著急。
井小荊理了理衣袖,起身走了出去,揚著笑臉,朝一旁看了一眼。
她出了酒肆就順手牽了一匹馬,利落地上馬,便騎馬遠去。
避開了大街,騎到偏僻的一片樹林旁。
不久,果然不出她所料,身后有一個人騎著馬追了過來。
從殺了陳東臨那天晚上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這事肯定是瞞不了多久。
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背,直接摔到了帝尊的云攆上,這下還瞞什么瞞,就差自己直接上門叫囂了。
本想趁亂溜走,不曾想,現(xiàn)在這個麻煩是徹底招惹上了。
帝都的首富大財主,這個陳老頭子,怕是饒不了自己了。
這幾天自己也準備了好久,總不能死得太輕快,讓他笑話了去。
這幾天她就一直留意著,現(xiàn)在總算是出手了。
既然這個麻煩徹底招惹上了,那正好新仇舊帳一起算算!
井小荊看著后面越來越近的人,夾緊了馬身,揮了一掌。
馬兒一受痛,又奮力的跑了出去。
來人見狀,凝了一道凌厲的氣芒揮了過去。
只見眼前的女子,不躲不閃的生生的受了這掌。
含笑的小臉,轉了過來,神色明媚而放肆。
“廢物,我看你還能躲多久。”
男人像是被她激怒了一般似的,手下運氣,狠狠地朝馬背拍了一掌,整個人凌空而起。
身下的那只馬兒也應身倒地,死氣沉沉的躺在一旁。
井小荊看著朝自己來人,側身從馬背上滾落,朝著一旁的雜草叢里滾了過去。
緩了一些撞擊的力度。
她單手撐起身子,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似笑非笑的揚起了嘴角。
“那老頭子給你多少錢?就我這么一個廢物,還讓他這么費盡心思?!?p> “看來,還是個明白鬼。不過還是個沒腦子的。
本來還以為今天又要白費功夫呢?沒想到你這傻子,騎馬不忙著逃命,還偏偏來這偏僻無人的地方??磥砝咸於疾辉覆换钕氯??!?p> 一身勁衣的男人,手里拿著劍,陰沉沉的,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