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高興,特下令誰射的獵物最多有獎賞”馬背上的瀟君閔樂呵呵的看向其他人。
狩獵開始后,參加騎馬的皇子小姐們都進入不同的林子射著獵物。
“國師答應過跟本王比試,莫非現(xiàn)在怕了”棕紅騎裝的瀟君湛駕馬追上國師,聲音中透著若有若無的挑釁。
“無雙既然答應就不會食言,反而淵瑞王是篤定贏得這場比賽”男子的笑意深不見底,就好像身在冰冷的山川,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駕,兩人穿梭在林子中,不斷的拔劍射向動物的身體,遠處狂奔而來的老虎沖向這邊,為了躲避兩人都滾下了馬。
“國師沒事吧”關心的看向白色騎裝的月無雙。
“無礙,殿下,你說今日獵場怎么會出現(xiàn)老虎,究竟是針對誰而來的”一個翻身躲過老虎的魔爪,單手扶地的喘著氣說。
“本王怎么會知道,你配合我”兩人同時點頭,月無雙負責引開老虎的視線,瀟君湛借助風的動力沖向老虎的后背,將手中的箭刺向老虎的眼睛,疼痛的老虎帶著他瘋一樣的沖過樹枝,差幾次的搖晃讓虎背的人摔下來。
突然想到好辦法的月無雙,拾起地上的箭沖向去,彎起弓射入了老虎不同的幾個穴位,老虎當場死亡。
“國師好身手,本王佩服”好險,兩人差點變成老虎嘴中的盤中餐,究竟是誰有這么的惡毒心思置他們于死地。
“殿下,國師,皇上遇刺了”趕來的士兵跪在地上如實稟告。
“看來有人籌劃這一日很久了,要的是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國師的眼神看向瀟君湛,男子點頭說“我們快去找皇兄”。
“皇上,你可不能有事”太后在一旁哭的淚流滿面。趕來的兩人頓時愣住,這就是親娘和繼母的區(qū)別。
“御醫(yī),皇兄怎么樣了”瀟君湛跑到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瀟君閔心里焦急的很,自從母妃甍后皇兄便是他人生中的唯一光芒,給了他太多的支持和寵愛。
“殿下,皇上只是短暫昏迷并無大礙,微臣還要下去開些補身體的方子,先告退了”拱手退了出去。
“太后,御醫(yī)也說了皇兄只是昏迷并無大礙,本王覺得這件事情另有蹊蹺,請?zhí)笙铝顝夭榇耸隆?p> “淵瑞王,哀家只是個婦道人家,對于查案還是交給大理寺卿”趙璇聲音中透著哀傷,這件事情絕不是她所為,因為天下父母心,沒有哪個女人愿意犧牲兒子達到目的。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打擾”兩人拱手退了出去。
“殿下,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剛才他仔細觀察在場人的神色,雖沒發(fā)現(xiàn)一點破綻,但他始終覺得此事和太后脫不了干系。
“還沒有,天色已晚國師還是早些回府”說完,快步出了宮。
太有趣了,宮中的人處處算計對方,置之死地而后生,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贏者。
回到國師府后,男子關閉了房間,從屏障后面走出來一個少女,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白哲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事情辦的怎么樣”男子冷漠的看向她。
“回主人,我們已經(jīng)在東燼和西穹布好眼線,至于南玥我們至今無法進入,聽說過幾日各國都會來北瀛祝壽,而南玥小王爺賀淳彥也在被邀行列”
“紫櫻,這件事情先放一放,你去調(diào)查一下今天狩獵刺客的事,我總感覺這件事和太后脫不了干系”越想越不對,如果真的和太后有關系,他要回想一下身份有沒有被泄漏。
“紫櫻領命,主人,還有一件事情”女子猶豫不決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
“屬下不經(jīng)意間探聽西穹國老皇帝駕崩,太子司徒衍繼位,到時候會不會對我們的生意造成影響”
“如果將四國之間鬧得雞犬不寧,到時候還有誰會管我們,紫櫻,以后這點小事不要再來問我”主人生氣了,也對,這幾年主人一躍掌握全天下一半的財力,成為各國皇帝都拉攏的對象。
“屬下明白,東燼和西穹那邊的生意我就交給沐辰哥哥代為處理”不敢多言的紫櫻迅速退出了房間。
太后大壽在即,各國使臣紛紛前來祝壽。
殿內(nèi)歌舞升平,各位使臣及大臣家眷舉杯暢飲,這時南玥小王爺突然站起來敬酒“本王祝太后萬壽無疆”。
“聽聞北瀛多美女如云,其舞蹈更是翥鳳翔鸞,不知在座的各位能有幸欣賞此景”他一起哄,在座的各位使臣都充滿好奇,高位上的皇上臉色蒼白,很為難的樣子。
“姐姐,這南玥明顯想要挑起兩國紛爭,皇上怎么能夠忍得下這口氣”殷詩芮憤恨不平的為皇上說話,這讓殷北月刮目相看,自己這個妹妹終于開竅了。
“妹妹,這是你最愛吃的芙蓉糕”親手夾過去放到她的面前,釋意她多吃少說話,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看皇上的神情似乎不太愿意,也對我們這些蠻荒之地怎么配得上”
“誰說不愿意,本小姐愿意一試,只希望大家不要嫌棄詩芮的舞蹈學藝不精”綠衣女子站了出來,她實在忍受不了溫雅的男人被所有人為難,就連一旁的殷北月都來不及阻止被搶使的傻妹妹。
“詩芮給爹坐下”丞相小聲的呵斥,希望還來得及阻止。
“小女子雖是婦道人家,也懂得外人欺負自家人就應該滅滅對方的志氣,只是不知詩芮表演完,小王爺能承諾什么”殷詩芮突然站出暫時緩解了尷尬的氛圍,高位上的人眼神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非這位就是丞相的二女兒,不知殷二小姐想要的是什么”小王爺明明是對著殷詩芮說的話,眼神卻總是看向一旁的殷北月,此女子給他一種壓抑的感覺,就感覺身處寒冷的冰川。
“詩芮,只希望小王爺從此不要再為難皇上”女子響亮的聲音回旋在大殿內(nèi)。
“愚蠢”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只是走個流程,這女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