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雄渾的聲音,洪秀金與班珠玉兩人驚喜交加。
“師叔,我們在這!”洪秀金高聲疾呼著。
剛剛,洪秀金口中的師叔僅僅開口喝了一聲,暗部幾人便知道這人已經(jīng)是一流的高手。對于這樣的對手,別說是暗部現(xiàn)在的5人,就算來了差不多修為的五十人,也擋不得他一時片刻。
“怎么辦?”劉佩玖幾人眼看著病態(tài)男,焦急的問道。畢竟,暗部已經(jīng)安排他作為整個小隊的隊長,關鍵時刻,還得他來做決定。
“撤!”病態(tài)男保持了他一貫的風格,簡單明了的指示后,身先士卒,轉(zhuǎn)身而逃。
“我的靈翼!”洛的靈翼尚有3枚,遺落在外,并未收回。但此時,事出突然,他也顧不上心疼,轉(zhuǎn)身跟上眾人逃了出去。
死里逃生后,洪秀金與班珠玉再也支撐不住,癱坐了下來。片刻之后,一位老者,全身白衣,一塵不染,站在兩人身后。顯然這人就是洪、班二人口中的師叔。
“鵬義和雪羽呢?”老者看了一眼兩人,沉聲問道。
“衡師弟和章師妹都已經(jīng)...”洪秀金表情悲切、哽咽間只說了半句話。
“哎,是我來晚了?!崩险唛]上雙眼,長嘆一聲。
“師叔,就是剛剛的幾人殺了衡師弟和章師妹。師叔千萬不要放過他們!”班珠玉指著暗部幾人逃走的方向,一臉哀求的看著老者。
“待我捉住他們,回頭與皇甫老兒當面對質(zhì),揭穿他的虛偽嘴臉!”老者腳下發(fā)力,瞬間便消失在洪、班兩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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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那老頭追上來了!”洛眼看身后老者將至,心中急切的他看向病態(tài)男,焦急的問道。
“分開逃!”病態(tài)男的口令依舊簡單、高效。此時,眾人已經(jīng)清楚,他們不可能全部逃脫,為今之計,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先兵分幾路,剩下的就交由命運決定。
病態(tài)男話音剛落,洛就拉著亦歡歡向西側(cè)逃去,而剩余三人,也朝著不同的方向奔走。
過了僅僅片刻,白衣老者就追了上來??粗鴰兹朔珠_的路線,他只是笑了一笑,“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在我的手下逃走!”說完,白衣老者直奔東側(cè)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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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佩玖在樹林中急速穿行著。
之前他們還在追殺洪秀金與班珠玉兩人,而現(xiàn)在竟變成了被人追殺。獵手與獵物角色之間的快速變換,這讓劉佩玖也始料未及。
之前的激戰(zhàn),劉佩玖的身心也已經(jīng)疲憊至極。早已體力透支的他,此時如同鼓風機一樣喘著粗氣,胸中更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 币宦晳K叫傳來,刺激著劉佩玖的神經(jīng),迫使他加快腳步,向前逃去。
“不是洛,也不是病態(tài)男,更不是亦歡歡?!眲⑴寰敛⒉蛔R得這個聲音,“應該是圍攻衡鵬義幸存的那人!”
判斷出不是自己相熟的人,劉佩玖也稍微安心,繼續(xù)在峰巒疊嶂的靈印山中瘋狂逃奔。
時間是相對的,原本在隴西郡時,在老劉的監(jiān)督下練功的劉佩玖,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好慢,一盞茶的時間仿佛如同一個紀元一樣。
但時過境遷,物換星移,身后有強人追殺中的劉佩玖,卻覺得這一盞茶的功夫轉(zhuǎn)瞬而過,前一刻仿佛還聽到別人的慘叫之聲,下一刻就聽到身后有人追來。
“呵,沒想到下一個就選擇了我?!泵鎸ι砗蟛豢赡軕?zhàn)勝的強敵,此時劉佩玖的心態(tài)竟然頗為輕松,仿佛身后追來的是他多年的好友般。
“拿命來!”白衣老者抽出劍,不由分說,直接朝著劉佩玖的后心刺來。
老者這一劍,用的是基礎劍法,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刺,但輕靈無比,讓人生出避無可避之感??墒?,劉佩玖的無影無蹤身法也并非凡階功法,當年,還是膚境的劉佩玖就在劉御的手下躲過一招。如今,已經(jīng)體境的他,憑借著這套身法,還是躲過了白衣老者志在必得的一擊。
“咦?!”一擊未中,白衣老者有些意外。但緊接著,他又刺出一劍。
依舊是基本劍法,但這一劍明顯比上一劍加了幾分力道,整個劍意突然凌厲起來。
可是,劉佩玖似乎早有準備,他未等老者出招,便轉(zhuǎn)過身來,身上的符文如同天女散花般飄散。
又是炎爆符文,又是太華雪水符文,水火交融,著實讓白衣老者忙活了一陣。“有點意思!”他第二次發(fā)出了感慨。只是,這些符文也注定只能阻擋白衣老者片刻。不多時,這白衣老者第三次刺劍而出!而這一劍,卻不再是基礎劍術。
這一刺,有別于基礎劍術的刺,整個劍身如同蛇一般抖動起來,而劍刺的軌跡也并非筆直,如同一縷云氣蜿蜒飛射而來,劉佩玖的周圍霎時間被劍影所包圍。終于,這一劍終于洞穿了劉佩玖,劍身從他的身上穿過,并深深的末入石縫之中。
“什么?”白衣老者并未轉(zhuǎn)身去追其他人,反而第三次發(fā)出了驚嘆。因為,剛剛被洞穿的劉佩玖的身體,此時竟化成了水汽消散了出去。
原來,剛剛劉佩玖投擲大量的符文,也是為了增加周圍的霧氣,將環(huán)境復雜化,并加以利用。終于,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用出了杯弓蛇影,堪堪的保住了一命。
“有趣!太有趣了!”白衣老者眼光頗高,很快便想清了事情的原委。他看向劉佩玖真身的方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竟然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樣一個體境的小子,竟然能在我手中撐過三個回合。特別是最后一招,雖然方法十分簡單,但是能在短時間施展出來,耐心、勇氣、布局、時機,再加上運氣,缺一不可,這也絕非易事!單單這三招,便看出你將來必將是人中龍鳳,只是...”白衣老者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對于劉佩玖大加贊賞。但,他依舊抽出深嵌在石頭中的劍,步履堅定的走向劉佩玖。
“殺我天闕門人,該殺!身為暗部之人,該殺!助紂為虐,該殺!”白衣老者一連說了三個該殺,顯然是不打算放劉佩玖生路。
而手段盡出的劉佩玖也只能苦笑搖頭,這次自己是絕無逃生的可能了!只是,生性不服輸?shù)乃氲脚R死也要給這白衣老者一個終生難忘的禮物,拿出所有的炎爆符,嚴陣以待。
劍越來越近,汗流淌不止。劉佩玖感覺時間似乎已經(jīng)停止,他眼看著利劍即將洞穿自己的胸膛??删驮谒麥蕚湟妆麜r,不知為何,白衣老者卻突然將劍調(diào)轉(zhuǎn),橫在了自己的胸前!
“叮!”如同雨落在房屋的青瓦,又如風吹過窗前的風鈴,白衣老者的劍身上竟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顯然是有人前來營救。
“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何還要藏頭露尾!”白衣老者顧不得身前的劉佩玖,小心的戒備著。
突然,白衣老者似有所感。他將劍向右一挑,只聽“叮!”又是一聲脆響。再次接下這一擊后,白衣老者并未停下,將劍抽回向左一橫,“叮!”又是一聲。白衣老者順勢在身前一繞,“叮!”“叮!”“叮!”又是三聲脆響。一連串的攻擊之后,神秘人并未停手,反而加快了出手的頻率。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劉佩玖記得這首詩是描寫一個女子,彈奏琵琶時的高超技藝和演奏曲目的婉轉(zhuǎn)動聽。雖然,劉佩玖未曾聽過琵琶的演奏,但此時,聽著清脆而又連綿不絕的響聲,看著白衣老者如同興起時的劍舞,劉佩玖仿佛正經(jīng)歷著一場視聽盛宴。
但可惜,劉佩玖深知此時不是享受之時,神秘人的這番進攻顯然是要助他脫困,而他顯然不會浪費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劉佩玖仔細觀察了一陣,就在白衣老者出劍未穩(wěn),收劍不及時,突然將所有炎爆符擲出,并馬上激發(fā)!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這么多量的炎爆符,勢必會牽連到距離不遠的劉佩玖身上。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僅對敵人毫不留情,對自己他也同樣痛下狠手。
“轟”的一聲,劉佩玖口吐鮮血,倒飛而去。倒在地上時,劉佩玖并未停下,反而借勢狂奔而去。
“此子不可留!”此時的白衣老者,已經(jīng)成為了灰衣老者,顯然他已經(jīng)動了真怒。原本一塵不染的外衣,此時已經(jīng)被灰覆蓋了一層。不僅如此,原本干凈順滑的胡子,此時也已經(jīng)卷曲,焦黑。
但白衣老者生氣并不在此,而是出于恐懼。與老者短時間的交手中,他表現(xiàn)出來的無論是應變、布局、能力,還是戰(zhàn)局的把握能力,都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如果劉佩玖是天闕門的人,那老者一定會將其當做寶貝呵護,但此時劉佩玖處于老者的對立面上,他的能力越強,對于老者來說,對于整個天闕門來說,無疑都是一場災難。因此,老者走出漫天的灰雨后,毫不猶豫,馬上就朝著劉佩玖的方向跟了上去。
一老一幼,一大一小,劉佩玖與老者在密林中追逐。劉佩玖雖然先行一步,但他卻根本趕不上老者的速度,幾個起落后,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進的只剩下丈許的距離。老者只要再一個起跳,就能抓住身前的劉佩玖。
可就在這時,劉佩玖的身旁突然出現(xiàn)一人!這人出現(xiàn)后,并不停頓,直接抓住劉佩玖,奮力開奔。
這人不僅步伐靈活,而且速度奇快!盡管背上還有一人,但他仍舊是健步如飛。
白衣老者拼盡全力,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神秘人帶著劉佩玖,逐漸消失在他的眼前。
“哎,今日未殺此子,不知是福是禍!”白衣老者長嘆一聲,轉(zhuǎn)身便向另一個方向追去...
旺仔爸
沒想到,壓力大,工作忙竟然會讓人發(fā)胖??!! 自從來了新的環(huán)境,感覺自己胖了好多… 哎, 同事都說, 等仔媽坐月子的時候,我才是體重猛增時期… 可是,還沒等來旺仔, 我的體重就先上去了… 怎么辦? 求助! 在線等! 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