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這些廢紙你還要嗎?”
我猛地回過了神來,看見身旁站著一位穿著印有環(huán)衛(wèi)二字馬甲的老大爺。
我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大爺指著散落一地的A4紙張,又說道:“不要,我掃走了哈?!?p> 我沒有多想,爽快的答應道:“你掃走吧?!痹捯魟偮?,老大爺就開始收拾起地上的亂紙了。
看著大爺辛勤的工作著,以及那散落一地的A4紙張,我突然想起自己手里的那些文件來了。我拿起一看,這才發(fā)現它們已經不見了(我不知道自己懵了有多久了),麻蛋。在看著那散落一地的A4紙,我的腦海里立馬就將兩者聯系在了一起。我連忙制止住了老大爺對待廢紙一樣的行為對待那些文件,同時對大爺說道:“對不起了大爺,我剛才記起來了,這些文件我還有用。我還需要它們。”
“什么文件不文件的,不就是一堆廢紙?!崩洗鬆敱г沟馈?p> 我顧不得解釋了,環(huán)顧了周圍一圈,想要找到這文件的主人??煽戳艘蝗ο聛?,什么白大褂,西裝男以及紅旗牌轎車都仿佛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麻蛋。周圍的事物又仿佛恢復了往日的模樣一樣。陽光重新的灑滿了大地,路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趕著路在。剛才路上零星的車輛,我印象中是這樣的?,F在,大馬路上已經車水馬龍了,麻蛋。
面對此情此景,我竟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了。我尷尬的對著空氣笑了一下。
不過我還是感到奇怪的是,那些人竟一點響動,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就消失的不見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做到的,麻蛋。“還有,他們的東西——?!蔽彝蝗挥钟浧饋磉@件事來。
我連忙的把地上大爺整理了一半的文件,繼續(xù)的整合在了一起。在整理的過程中我發(fā)現,這些紙上竟然連一個字都沒有。我又仔細的檢查了每一張A4紙,發(fā)現竟然沒有一張紙上有哪怕那么一個文字,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白,麻蛋。我這才明白了老大爺口中所說的“廢紙”的意思。
“那我手里的文件又去哪了?”我這么問著自己。是被那些人給拿走了?還是變成了我眼前的這堆廢紙了?我想不太明白,而且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思考,回憶了一下,沒有得出任何的結果。索性,我也就打住了。我又厚著臉皮的叫住了環(huán)衛(wèi)的大爺(大爺還沒走遠),麻煩他再幫忙收拾一下。大爺并沒有難為我,很耿直的就答應了。
與此同時,我沒在繼續(xù)糾結了。我的心思又重新的回到了上班的正事上。話說,我一想起上班,整個人立馬就焦急、緊張了起來,麻蛋。再加上,這熾烈的陽光烤的人難受。我恨不得立馬就飛到公司去吹空調了。
我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出發(fā)的準備,像一根拉好弓的箭一樣了,隨時都可以發(fā)射出去。
臨出發(fā)前,我又偷偷的看了一下那些“廢紙”,再次確認那些都是些白的紙后,我沒在猶豫了,立刻就朝著地鐵站的方向,把自己給發(fā)射了出去,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