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乘警小哥的第一份工作,剛剛畢業(yè)的他完全沒有老油條們的見怪不怪,反而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好奇,處理事情也是盡心盡責。
他像往常一樣的巡視著車廂,本以為這會也會和以前一樣,風平浪靜,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7號車廂居然出現(xiàn)了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
聽到了聲音,這是的他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燒,難道是有江洋大盜流竄到火車里了嗎?
小哥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廂門,瞬間就感覺到了倒灌進來的寒風,和那散落一地的碎玻璃茬。
“這里剛剛玻璃都還是好的,就這么一轉(zhuǎn)眼玻璃就碎了,那么這里一定有人!”小哥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幅度,默默地鎖掉了車廂門,從腰間掏出了手槍,緩緩的朝車廂內(nèi)逼近。
“我可是警校畢業(yè)的,毛賊們,別怪其他,要怪就怪你們?yōu)槭裁从鲆娏宋夷?!”小哥差點在心里笑出了聲,在這里憋屈了這么久,終于可以大干一場了。
看著乘警不斷逼近,無奈下,列克星敦只能主動走了出來,直接面對乘警。
“嗨!”盡管列克星敦很頭疼乘警,但壓她還是禮貌的打著招呼,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列克星敦的忽然出現(xiàn)差點嚇懵乘警,他換亂的后退了幾步,手中的槍械下意識的對準聲音的來源。
“我嚇到你了嗎?”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歉意,絲毫看不出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就好像她是真的無意冒犯一般。
其實列克星敦也想過直接敲暈乘警,但是在計算后,她就直接放棄了想法,畢竟兩人還有點距離,更何況乘警手里有槍,要是一個不下心,讓乘警開出了槍,那一切就都完了。
“沒…沒…”盡管他很慌,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假裝鎮(zhèn)靜。
“好好聽的聲音!”這是他聽到聲音后的第一個感覺。
他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到極致的絕色俏臉,只是這么驚鴻一瞥,他就感覺到一種觸電的感覺。
“你…你是?”短暫的大腦空白使得他完全忘記自己的職責與初衷。
“我是乘客?。?!”列克星敦不斷地和乘警拉近距離,她在尋找一擊放倒乘警的機會。
“乘…乘客?”雖然兩人隔著一段距離,但他仍然能聞到列克星敦身上的淡淡蘭花體香,再加上她那軟糯的話語,這更使得乘警不自覺的放下了所有防備,忽然變成結(jié)巴羞澀了起來。
“對?。 背酥司潘删?,列克星敦一個滑步,瞬間來到乘警后背,還沒等乘警有所反應,一記手刀直接放挺了乘警。
“呼!”列克星敦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于能夠真真正正的休息一會了,今天的她實在是太疲憊了。
就在列克星敦休息的時候,薩拉托加正開心的逗弄著凌楓的臉蛋,三年不見,她對他很是想念。
也許是薩拉托加的逗弄弄醒了他,凌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是頭頂?shù)暮谏F皮讓他有些錯愕。
自己不是在結(jié)婚嗎?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懵逼了片刻,記憶便入潮水般用來,他終于想起來一切。
“光輝?”他下意識的呼喚起來,想要找到他的新娘子。
見到他蘇醒,她本來是開心的,但是聽到他嘴里呼喚的名字,她感覺到了幾分錯愕。
“光輝?提督再說什么?難道是腦袋被姐姐敲壞了嗎?”
她捂住了凌楓的嘴巴,制止了他瞎喊的行為,這可是在車廂里,在這么讓他喊下去,鬼知道會引來多少人。
“姐!姐夫醒了!”薩拉托加提醒了一句,懷里的凌楓掙扎的愈發(fā)厲害了。
“嗯!”聽到凌楓醒來,列克星敦打起精神,連忙走進車廂,她想要第一時間聽聽他的解釋,為什么他會和別人結(jié)婚。
懷里的掙扎越來越激烈,薩拉托加一個不慎,就被凌楓掙脫開來,但還沒等凌楓跑開,就被列克星敦逮了正著。
“你跑什么?你是覺得愧疚嗎?”列克星敦直視這他的眼睛,她想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說謊,因為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放開我!你有病嗎?”他對眼前的女子一點好感都沒有,現(xiàn)在的他只想回去,回去完成他那未完成的婚禮。
“你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放開你!”她開始有些慌了,因為她看不到他眼里有半點猶豫和掙扎,這就是他現(xiàn)在最真實的回答。
“我沒欠你又怎么會有愧疚,放開我,我要回去結(jié)婚!”他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一點點的遲疑。
說實話,他很煩眼前的這個女子,要不是眼前這女子,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下場,婚禮被攪成這樣子,面子都丟干凈了。
他的回答使她如遭雷擊,她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么無情,無情到對她們徹底不聞不問。
“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妻子??!”她用力的晃動著他,想要從他嘴里聽到一句她想聽的話。
凌楓被晃的有些心煩意亂,好脾氣也被消磨了一大半,忍不住吼道:“我不是你丈夫,你認錯人了,輕放開我,我要回去!”
“混蛋!”凌楓那混賬的話惹得薩拉托加大冒肝火:“我們就是你的妻子,你的艦娘,你都忘了嗎?”
“我真的不記得你們,你們要胡攪蠻纏也要有個度,我已經(jīng)很生氣了!”
人的忍耐都是有極限的,此時的凌楓已然到了極限,眼前女子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厭惡到了極點。
他的回答就好像一記大錘直擊她的心底,她忽然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碎了。
她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身體像是被抽空來力氣一般,再也無力抓住他了。
“姐夫!”她忍不住祈求了起來:“別玩了好嗎?我是薩拉托加??!你的小姨子??!你最喜歡的小姨子啊!”
薩拉托加的臉上掛滿了淚水,那抖動的睫毛像是在水里泡過一樣,淚眼朦朧。
哭聲使得他有些心軟,強硬的態(tài)度也漸漸軟了下來。
“我…我真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你們真的認錯人了,”他放輕了聲音,盡量的溫柔對待她們。
隨著事情的發(fā)展,薩拉托加隱約察覺到了一絲情況,難不成自己姐夫真的拋棄了整個鎮(zhèn)守府,然后和其她艦娘雙宿雙飛去了嗎?
“姐夫!我們真的是你的艦娘,我們找了你整整三年了,”她的聲音充滿了哀怨,聽的凌楓頭皮發(fā)麻。
“我…我…”他不知道該怎么她們是好,如果敷衍了她們,那么只會讓她們陷的越來越深,這不僅是對自己不負責,更是對她們的不負責。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們,我沒有在玩,我記憶里真的沒有你們身影,”他徹底敞開了心扉,一字一句的告訴了她們殘忍的真相。
真相就是是殘酷的,這么不堪的,薩拉托加本以為自己會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真相,其實不然,真相只會傷害得更深,深到她連傷口都看不見。
“你怎么…怎么可以忘記,”薩拉托加不甘的揪住他的領口,用力的晃動著他,生氣的吼道:“想起來,你給我想起來?。∥沂悄阈∫套影?!你最疼的小姨子?。⌒ 獭獭印?p> 其實薩拉托加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畢竟凌楓是列克星敦抓來的,當她得知這些的時候,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
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豆大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哀怨的哭聲宛若杜鵑啼血,聽的不由得讓人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