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靈魂的娃娃們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哭泣。
事物都有兩面性,就像同一個東西,在白天和黑夜里是截然不同的兩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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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蜿蜒匍匐的小路上,一輛嶄新的小巴士緩速行駛著,車?yán)镒税藗€人,卻靜得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清晰地聽到。
他們一個個正襟危坐,目光無神,好像只是一個軀殼。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巴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老化,似乎還可以聽到鐵皮生銹掉漆的聲音。
幾分鐘后,在一個拐角,一輛至少有十年工齡的小巴士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順著平坦的羊腸小道向未知的遠方駛?cè)ァ?p> ·
晚上七點,格丹白莊園里駛進了一輛與周圍華麗景物格格不入的破舊巴士,巴士停下后從上面走下八個人,著裝一絲不茍的管家居然親自出來迎接。
“尊敬的各位客人,歡迎來到格丹白莊園,我是這里的管家拉爾,這幾天將由我照顧各位的起居?!惫芗覐澲?,恭謙地態(tài)度并沒有因為那輛破車而改變什么。
“榮幸之至。”八人中一個打扮最正經(jīng)的一個男人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儼然一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這群人首領(lǐng)的模樣。
“請跟我來?!惫芗夜еt恭謙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直起身板走在前面領(lǐng)路。
八人自覺地跟了上去,沿路仔細觀察著這個莊園。
這個莊園很大,看不到東西,一條筆直的碎石路橫貫?zāi)媳保┻^主要建筑,旁邊又分裂出無數(shù)條小路,通向各個不同的地方,沒有建筑的地方就是一片綠茵。
而他們走的正是那條最寬敞的碎石路,路側(cè)各色野花盛開,偶爾幾盞復(fù)古精致的路燈穿插在濃濃的綠海之中讓人眼前一亮。
八個人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腳下步子不減,穿過一個巨型噴泉,一個倒“U”形建筑,來到了一座華麗精美的城堡前。
城堡矗立在廣闊平坦的地面上,在朦朧月光的籠罩下閃爍著瑩白光點,恢宏大氣的好似人夢中的月光城堡。
“幾位客人請跟我來?!贝┲簧硌辔卜墓芗乙宦穼巳藥У搅私鸨梯x煌的餐廳里。
餐廳的廚師好像是知道有人要來,特意擺了一桌豐厚的宴席款待。
“客人請慢用。飯后可到大廳集合,屆時我將帶你們?nèi)バ菹??!闭f完,這位行為規(guī)規(guī)矩矩的管家就真的離開了餐廳。
而隨著餐廳大門的關(guān)閉,剛剛還一片安靜的空間頓時沸騰了起來。
“我們都互相認識一下吧。”之前那位主動站出來的男人輕咳了兩聲,說,“我叫啟殤,五級道士,但還沒有道家符咒?!?p> “我叫輕木,四級機械師,還沒有機械制造?!痹趩懻f完后,他身邊的一個女生接口說道。
有了這兩個人做表率,后面的緊隨其上,相繼介紹著自己。
“我叫莫言歌,四級道士,沒有道家符咒?!?p> “我叫紙鳶,四級醫(yī)生,沒有假肢。”
“我叫谷鈴,五級醫(yī)生,假肢一個?!?p> “我叫……南里,六級醫(yī)生,假肢一個?!?p> “我叫白……咳,西嶺,六級機械師,學(xué)了機械制造?!?p> “軒珂,五級道士?!?p>
七安歌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大圈終于回到了游戲上,我的眼淚掉下來。 · 寧幼藍跟柯羽這次都沒說出真實的ID,畢竟在《迷城》里,不知道“青稞”跟“白日做夢”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玩過。 下面是他倆的暫用名: 寧幼藍:南里。 柯羽:西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