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昭藝讓人將紫洺亦背回了紫府,“召集府中醫(yī)師,為我大哥療傷!”
方才的交戰(zhàn)中,紫洺亦身上的傷疤再次破裂,脫下衣衫,早已渾身是血。
紫昭藝紅著眼睛,心疼不已的看著自己的大哥。
“大哥……”
自小她便一直活在紫洺亦的庇護之下,他從不肯讓她受半點委屈,每次有事總是迎面直上,今夜又是如此。
紫昭藝咬著嘴唇,面上一片潮濕,想起她在湖邊對紫洺亦的冷言冷語,心中百般歉疚。
“大哥,對不起,等你醒來,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不會再逼你!”
言莼和紫承英聽聞紫洺亦受傷,趕緊來到竹辛院中。
“洺亦!”
紫洺亦血淋淋的躺在床上,言莼只瞥了一眼,便雙眸發(fā)黑。
“夫人……”
紫承英一把摟住了身子發(fā)軟的言莼,生怕她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事。
醫(yī)師們很快便來了,他們端來泡滿藥草的清水幫他洗傷口,可血跡擦干之后,竟未從他身上找到一處傷口!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哥身上的傷怎么不見了?”
紫昭藝明明就記得,半月之前他們在出游路上被一群殺手偷襲,紫洺亦為護她不幸身中數(shù)刀,昨日見他左臂上的傷口還泛著紅,現(xiàn)在居然一點痕跡都沒了。
醫(yī)師皺眉,“紫公子是否服用過凝肌泔水?”
紫昭藝不解,“什么是凝肌泔水?”
“凝肌泔水為天葵宗宗主滿椹子獨創(chuàng)之神藥,可解百毒,亦可在極短的時間內愈合皮肉傷疤,但此藥不外傳,極為珍貴,可說是重金難求?!?p> 醫(yī)師的話提醒了紫昭藝,她回想方才那盜賊給的藥水,難道那便是凝肌泔水?
可凝肌泔水是天葵宗之物,早在半年前,天葵宗便已被滅門了。
這個人為何會有凝肌泔水?還是說她其實是天葵宗幸存的那兩百名弟子之一?
她太擔心紫洺亦的傷勢了,逼迫自己打斷心中猜測。
醫(yī)師將紫洺亦身上的血污都清洗干凈,“公子傷勢已經(jīng)無礙,只需靜養(yǎng)兩日便可,不出半柱香的時間便會醒來?!?p> 他為紫洺亦開了一些安神藥,便同其他醫(yī)師們恭敬的退出了府外。
待他們離開,紫承英這才向紫昭藝打聽詳細的情況。
“到底怎么回事,那盜賊是何人,竟能將洺亦傷的這么重?”
言莼也提高了警惕,等待著紫昭藝的下文。
紫昭藝皺著眉,“我跟大哥也不知道她是何人,她蒙著面,只留一雙眼睛在外,聽聲音應該與我年齡相仿,可身手卻非同凡響,即便是爹爹您……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p> 紫承英來了興趣,“年紀這么小,便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在他眼中,紫洺亦已是天資聰穎之人,這么多年過來,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夠將他重傷成這番模樣。
半月之前他受了傷,是因為那天高手眾多,又是偷襲,他為保護昭藝,這才被人鉆了空子,受了一些皮外傷。
可今日他卻被一不曾露面的小女娃打到昏迷不醒,實屬罕見!
“你大哥可曾用過幻靈劍法?”
言莼面色沉重,追問了一句。
紫昭藝點頭,“用了,誰知那賊人身形矯健,不知何時金蟬脫殼,竟讓大哥撲了個空。”
“撲空了?她被幻靈劍法圍困住還能逃走?”
言莼再次大驚,水汪汪的眸子里涌滿了差異。
“是的,在這之前,大哥舊傷復發(fā),不過就是抓住了她的腳踝,便身中劇毒,說來也怪,那賊人臨走前給了我一瓶解藥,還說她只是借用山海聚氣爐幾日,待用完會完好無損的送回來!”
紫昭藝將自己所見所聞盡數(shù)說了出來,言莼與紫承英再次被驚住了。
“那解藥可還有剩余?”
紫承英想起方才醫(yī)師所說的凝肌泔水,問道。
河荼
河荼:我也想要這種神藥。 紫昭藝: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