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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錯命雙子

  又重新包扎好之后,沈夕月讓他平躺在了床上,然后又在桌子上涼了一杯茶水。

  “你睡吧,今晚我會在這守著”沈夕月還是嚴(yán)肅著臉,對一直看著她忙碌而一句話沒說的秦墨塵交代。

  “不用了,你今日白天可沒休息”秦墨塵低聲拒絕。

  “你既然不讓我把你今天的情況告訴元帥和將軍,那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聽我的,我好歹跟著我?guī)煾感辛硕嗄甑尼t(yī),你的嚴(yán)重與否我比你清楚”沈夕月對他的拒絕嚴(yán)詞反駁。

  秦墨塵被她還略帶著抱怨的話駁斥的沒有再開口。

  不過只過了少許,秦墨塵便把一直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喊了進(jìn)來,“你去再找來一張床榻,然后再拿來床被褥”

  “是”那侍衛(wèi)也不問是有何用,直接領(lǐng)命而去。

  “你也不用費(fèi)此周折的”

  “難道還像之前一樣趴在床邊?”算了吧,那得多難受。

  沈夕月對他這個舉動也沒有什么異議,畢竟一直趴著確實(shí)不舒服,但他的情況現(xiàn)在又不容樂觀,保險起見還是得在此留守一晚。

  北疆一直以來地大山高,這里晚上的星星要比在京城看到的亮些,也由于軍營的建筑物普遍低矮,所以,躺在榻上的沈夕月臉上可以迎著完全照進(jìn)房間的月光,觀賞著窗外夜空中的繁星。

  沈夕月是背朝著床的方向躺的,因?yàn)樗聝扇艘嵌紱]睡的話,面對面會有尷尬,所以一直保持著這個體位。

  秦墨塵此時也同樣,面朝著床里閉眼凝神,他這段時日因?yàn)樾摒B(yǎng),睡的覺比以前多了不少,所以他現(xiàn)在并無什么睡意。

  就這樣,兩人各自揣著自己的心事很晚才沉沉睡去。

  夜中的時候,沈夕月聽著外面又響起的號角聲,起身去查看他的情況。

  剛好他此時是平躺著,這樣沈夕月就不用讓他翻身而把他吵醒,只需要把他僅一層的里衣扒開,看一下紗布上是否有滲血就行,如果沒有,就是昨天沒傷到深處,只表層的傷口開裂,但如果有滲血情況,那就不妙了,說明里面已經(jīng)長合的部分也裂開了。

  沈夕月掀開他胸前的衣服,看到紗布上依然干凈無暇,就松了口氣,看來沒傷到深處,那就好。

  查看完后,沈夕月就把秦墨塵胸前的衣服開始重新打理整齊。

  但這時候,她的手卻被握住了……

  “真有些后悔讓你今晚在此”已經(jīng)醒來的秦墨塵抓著她的手,把她拉近至自己身前,聲音有些低沉的沙啞著說道。

  寂靜的夜里,沈夕月的手突然被人捉住,自然少不了一時的驚嚇,不過她反應(yīng)過來捉她手的人是秦墨塵,倒也沒驚叫出聲。

  “怎么了,剛才把你傷口弄疼了嗎,我都沒碰到啊”沈夕月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明所以的解釋。

  秦墨塵深邃的黑眸對視著她的眼睛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沈夕月的目光開始四處躲閃,他才又輕輕撒開了她的手。

  “趕緊睡吧”秦墨塵又沖她說道。

  沈夕月還在因?yàn)榍啬珘m剛才突然的動作而心有余悸,被秦墨塵放開手后,她沒敢再說話的躺回了自己的榻上。

  秦墨塵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種莫名的沖動和燥熱,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有些陌生的,但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子,自然也知道這種沖動所為何意,他很奇怪,自己現(xiàn)在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以前在府里的時候,身邊有些姿色的丫鬟也有意無意的想要靠近過他,但最后都被他的冷臉給一一擊退,當(dāng)然,這些略有姿色的丫鬟他知道是母親的有意為之,但他依然沒有給過理睬。

  但現(xiàn)在他卻正被這種感覺折磨著,是因?yàn)榕赃叺娜藛幔m也算姿色不錯,但比起當(dāng)初身邊的丫鬟還是差著幾分嫵媚,難道就是她導(dǎo)致的自己難受?

  秦墨塵閉上眼,努力清掃著腦中令他煩擾的思緒。

  中間的小插曲讓沈夕月躺在榻上后并沒有耽誤太久就又睡去了,只有秦墨塵熬到了天快亮才等來了再次的睡意。

  沈夕月以為學(xué)騎馬的事會告一段落了,誰知道秦墨塵又給她指派了他手下的一個人來教她。

  幾天下來,她坐在馬背上的身體越來越放松,越來越敢挑戰(zhàn)更高的速度,直到后來身邊不再有人跟著也可以大膽的隨馬兒奔跑。

  四五天過去后,秦墨塵的傷勢恢復(fù)了不少,他來到趙楚元這里,打算跟他辭行。

  “舅舅,你在北疆一定要注意身體,我回了京城之后也會直接開始下一步的計(jì)劃”

  “嗯,你回去了之后一定要趕緊救你的母親,她在狗皇帝的爪牙下現(xiàn)在還不知情況如何,哦還有,你記得,不要把我在這里受過傷的事告訴你舅母”

  “舅舅放心,我自然是要在皇帝知道善啟華已死的消息之前把母親從宮里營救出來,當(dāng)然對于舅母,我也肯定不會告訴她舅舅您受傷情況啊”

  “那就好,有什么情況你再及時通知我”

  “墨塵明白”然后目光又轉(zhuǎn)向旁邊的金哲“金將軍,我走了之后就有勞你多多照看我舅舅了”

  金哲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才認(rèn)識了一個多月的秦墨塵,心中有些感慨,他之前沒來北疆的時候一直都是從趙元帥嘴里了解的他,現(xiàn)在接觸了一個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此人確實(shí)是個有膽有謀的年輕人“哎,過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這次與你相逢很是開心,期待下次相見吧”

  金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沈夕月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但其實(shí)她也沒什么可收拾的,來的時候就沒帶什么東西,不過還是象征性的拿了幾樣之前金哲送她的稀奇物件。

  沈夕月一早吃過早飯,又順便帶了些耐存的干糧放在身上打算在路上吃,牽過剛剛喂飽的馬,沈夕月來到了金哲的房外,經(jīng)過侍衛(wèi)一通報,沈夕月進(jìn)去和他告別。

  “金將軍”沈夕與進(jìn)去看他在查看書件,朝他喊道。

  “邵謙?你…是要走嗎”金哲看著她一身帽子圍脖全套武裝的樣子問。

  “是的,邵謙家里有事,不能在這了”沈夕月聲音有些淡淡的說道。

  “哦~那你之前還說你是想在沙場發(fā)光發(fā)亮呢,哼~想著你就是在耍嘴皮子”金哲想起之前她的話,不由對她調(diào)侃。

  聽見金哲提起她之前的話,沈夕低下頭不好意思的一笑。

  “回去吧,之前你的話我們也只是聽聽,你這身板啊,上了戰(zhàn)場也是九死一生,不如回去踏踏實(shí)實(shí)的娶妻生子”金哲測身看著她的窘態(tài)再次挖苦。

  “嗯~謝謝將軍近日來的照顧,邵謙會記住您的恩德”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幾個還要感謝你救元帥的恩德呢”

  “對了,你干糧帶了沒,路上要是沒遇見吃的可就要餓肚子”金哲想起這個,對沈夕月提醒。

  “帶了,將軍放心”

  “放心什么呀,其實(shí)你也可以遲幾天再走,因?yàn)榭刺鞖膺^兩天可能會有大雪”金哲對她再次提醒。

  “大雪?”這她還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走了,那她也真的無心再多呆。

  “是啊,你要是路上動作快點(diǎn)的話,也許能把這雪避過去”金哲替她估摸。

  “那就行,我路上盡量快點(diǎn)”

  “嗯”

  “那金將軍,邵謙就不去趙元帥那里了,你到時替小的跟他打聲招呼就行”

  “嗯…也行吧,反正他這幾天也確實(shí)有點(diǎn)事忙著,還有,你出發(fā)的時候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派幾名士兵把你護(hù)送出北疆的地界”

  “啊~不用金將軍,我來的時候就是一個人來的,那時候連馬都沒有,現(xiàn)在有了你給我賞賜的馬已經(jīng)好多了,所以,就不用護(hù)送了”沈夕月對回去的路已經(jīng)有所熟悉,再加上騎馬也能快一點(diǎn),所以不想讓他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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