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踢開房門,將魚梓歡甩在床上。
魚梓歡怕極了,從床上掙扎起來想往門外跑。
卻被游錦江一把摁在床上,他捏著她的下巴“不是說明碼標價?嗯?你怕什么?”
魚梓歡吃痛的別過臉,雙手一直在掙扎“別碰我!”
可游錦江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他強迫著魚梓歡與他對視,“疼嗎?嗯?”
魚梓歡瞪著他,一句話也不說,死死地咬住嘴唇。
‘游錦江,我后悔了?!?p> 游錦江感到手上一涼,魚梓歡哭了,他的心緊緊地被揪住。
手下的力度也輕了些。
”我從未試探過你?!?p> 游錦江的語氣軟了下來。
他低頭,柔軟的唇輕輕的印在她的額,她的鼻,她的臉,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輕輕的捧著她的臉,好像在捧著一件圣物。
他突如其來的反映讓魚梓歡忘記了掙扎。
“魚之歡,再見?!?p> 他低喃。
一滴淚灑在了魚梓歡的臉頰上。
第二天魚梓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蓋上了被子,嘴唇上有點苦,但是沒有疼痛的感覺了,應該是被人上了藥。
‘是他嗎?’
她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衣服也被人換了,是一件月白色的衫群,很柔軟。
此刻的她渾身癱軟,頭有些疼,游錦江強了她。
‘所以呢,你終究還是把我當做籌碼?!?p> 也好,這樣的話,她也就覺得不欠他什么。
她有些亂,拿出手機,給何苡暖發(fā)了條信息。
‘暖暖,來楓落8幢接我吧,我有些不舒服?!?p> 房間是灰色的風格,沒有一點生氣。
看這間房間的布置,應該是主臥,幾乎沒有什么家具,一張床,一張辦公桌,一個書架。
她推開門,整個別墅內(nèi)空無一人,魚梓歡站在二樓,打量著這座別墅,客廳也是灰色的風格,墻上掛著幾幅抽象派的畫,色調(diào)極暗,極度消沉的感覺。
‘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樣?!?p> 過于低沉,讓魚梓歡有些不舒服。
在她眼里,游錦江這樣的人該是明朗柔和的,不應該是這般頹廢。
她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一間頗有特色的房間,是一間月白色的房間。
她一直很喜歡月白色,但是那扇門卻打不開。
想來是他有自己的秘密。
她剛下樓梯,準備找自己的衣服時,就看見一位年過六旬的老太太在廚房做飯。
老太太問聲回頭“是歡姑娘吧,快坐下來吃飯。”
魚梓歡被老太太拉著坐在了凳子上,老太太摸著她的手,笑意暖暖:
“你叫我樂姨就行,哎呀,你這姑娘,長得真是好,也難怪我們阿江念念不忘啊?!?p> 樂姨看起來很面善,她很喜歡樂姨。
樂姨提到游錦江時,魚梓歡愣了一下,眼神閃躲的說“樂姨,你誤會了,我只是江醫(yī)生的病人,昨天晚上...”
“胡說,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突然暈倒,阿江簡直急瘋了,他給家庭醫(yī)生打了十幾個電話,卻忘了自己是個醫(yī)生,那樣子,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p> 魚梓歡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亂“樂姨,您說,我...我暈倒了,那我這衣服?”
樂姨年紀大了,自然知道她是想錯了,但也沒有挑破“我換的啊?!?p> “啊~”魚梓歡有些意外。
“我們家阿江是我看著長大的,從高中到現(xiàn)在,也就喜歡了你這么一個姑娘。那時候,我就在想,我們阿江喜歡的女孩子啊,那一定是頂好的,昨天看見你啊,我就覺得,我們阿江啊,眼神是真的好,哦,對了,你看我,光顧著開心了,快吃飯,快吃飯?!?p> 信息有點大啊,魚梓歡沒反應過來。
衣服是樂姨換的,那也就是說她沒有被...
游錦江真的是從高中就認識她?怎么會,為什么她沒有印象?
難道真的有人對她做了什么?
“我的媽,這個地方也太偏僻了吧。”何苡暖停了車,邊走邊說。
“何苡暖,你來干什么?”她正準備敲門時,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她回頭,是盛意。
盛意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嘲笑她“呦,皇上這是體驗民間疾苦呢?”
何苡暖瞬間紅了臉,她可沒有酒后斷片的毛病,自然也記得那次醉酒的事。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