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器皿,我依舊打開了瓶子。
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噴射出強勁的氣流,我倒覺得有些意外。
不過,以往的時候爺爺打開器皿添加香油的時候,也和這次差不多。
打開蓋子,在瓶子里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東西,此刻看去這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器皿。
我有些納悶,眼看看不出個什么道道,我就干脆直接用手將它拿了起來。
這瓶子雖不算太大,但以往我見爺爺挪它的時候,可是要費好大勁的。
我攢足了足夠的力氣,雙手同時一用力,便準備將那瓶子提起來。
可剛一用力,結(jié)果我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這讓我覺得不免有些奇怪,明明這個瓶子就是很重的,此刻為何突然會變得如此之輕。
“難道,因為我上次打開蓋子時的那股氣流?!?p> 我沒頭沒腦的在心里揣測著,可硬是沒琢磨出個道道。
見琢磨啊不出個所以然,我索性就將大缸里的香油往器皿里面添了添。
近幾日,村中有不少村民來打油,大缸中所剩下的香油并不多了。
很快,我就將器皿里面的油打滿了。
打滿之后,我還特意觀察了一番,記得原來爺爺往里面添加香油的時候,香油老是會少,所以這會兒我專門敞開觀察了許久。
然而,在觀察之下,我并沒有看到香油有漏掉的。
折騰了片刻后,我見任然無果,我也就懶得去搭理它了,我分析,這個瓶子要么真的什么價值,要么上次噴射出的那股氣流已經(jīng)釋放了這個瓶子的價值。
若是這樣的話,此刻這個瓶子也就只是個廢品罷了。
時間一點點再過去,天色也在漸漸變黑。
吃過下午飯后,我就關(guān)了店門,任就在屋子里研究爺爺留下的冊子。
冊子的第二幅凈衣符,我僅僅只是領(lǐng)悟了第一層,今晚,我很想再突破一層。
但提起紙筆之后,我心又有些余力不足了。
不過,我才剛畫沒幾遍,店鋪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子。
“夫君,我來了。”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誰,可不就是景秀嘛!
她今天穿的并不是昨晚的紅色嫁衣,而是一件古色古香的白色裙擺。
這種服侍突然看去,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冒然看去,有些像是突然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人一樣。
我隨便點了點頭后,應(yīng)了一句:“景秀姑娘,今晚,你就不要來打擾我了?!?p> 說這話時,我也只是略微的抬頭看了一下景秀。
誰料景秀聽了我的話后不但沒走,反而還抬步向我走了過來。
我見她靠近,正想將冊子收起來,她便又開口了。
“夫君這是在畫符嗎?”
誰知我手腳慢了一些,她已經(jīng)靠近,冊子我卻還未來得及收起來。
只得硬著頭皮應(yīng)道:“是的景秀姑娘,但不知為何,這符咒我是用心畫了,可是一直就是畫不出一抹一樣的。”
我見她已經(jīng)湊近,便也就直言相告了。
“夫君,這符咒我父親曾讓我畫過……”
聽到這里,我急忙就打斷了她的話。
這話對于此刻的我來說可算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你畫過這種符?!?p> 她若是真的畫過,必然知道這畫符的內(nèi)在訣竅。
我話一問完,景秀就忙點頭。
我再次一喜。
隨后又她告訴我說,話這種符咒必須要用專用的筆,而且還得要用朱砂,最重要的就是還要在里面參合上自己的血。
聽著景秀的話語,我突然明白上次畫出回魂符的情況。
可不就是多虧了后院的大公雞抓破了我的手,筆上沾了血后,我才能畫出。
通過景秀的話語和講述的過程,我突然覺得景秀在畫符這方面好像懂得很多。
很快,我就找來了朱砂,而筆尖上若需要的狼毛,景秀一溜煙就沒咯人影,大約半個小時候,她又出現(xiàn)了,不過手里拿了好大一陀狼毛。
我看著累得氣喘吁吁的景秀,說了很多感謝地話語。
將這些收集齊全了后,我又用刀將自己的中指劃破。
景秀說她父親說過,若要練習(xí)畫符咒的話,中指的血是最好的。
將這些所有的所需都弄好了后,我就抬筆開始畫凈衣符的第二層。
在我畫符的時候,她又告訴我凈衣符的作用。
對于她解釋所說的作用,我覺得很有道理。
她說凈衣符的作用是凈化三魂七魄的,若是領(lǐng)悟高一點的話,我的身子是不會被任何鬼怪所控的。
聽到她說凈衣符的作用時,我算是對眼前的景秀徹底改變了看法。
我覺得她并不是嫁給我當(dāng)老婆的,而是給我當(dāng)畫符老師的。
這凈衣符,我一定要用心好好畫,那晚我的身體被別人控制,還絕了自己父母的墳?zāi)埂?p> 我覺得這件事真的太讓我氣憤了,但終歸結(jié)底還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
若是我真能自己將凈衣符的十層領(lǐng)悟,我相信,一般的什么小鬼都不能奈我何。
當(dāng)我將狼毛筆粘上混合的血水后,筆尖按照腦中冊子上的圖案觸碰紙張的瞬間。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原本覺得好難好難畫的凈衣符第二層,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被我畫出來了。
畫出來的那一刻,我任然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擁入了我的體內(nèi)。
那股力量穿透身體,直接融入到了靈魂的深處。
而景秀給我指點完后,就開始在爐子上燒水。
她見我畫的認真,不一會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就被他送了上來。
我連連感謝,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有老婆真好。
我一夜坐在柜臺上畫符咒,而景秀則也在店里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反正冊子上符咒圖案有啊明白的,我就直接問她。
臨近天亮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畫出了四道凈衣符,算上上次畫出的,我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五層了。
身體雖然熬了整整一個通宵,但我真的沒覺得有多累。
這種身體上得到收益還能瞬間表露出來的感覺,我開始對那本冊子的感覺更好了。
臨近天亮,景秀任然像昨晚一樣離去。
而我,眼看凈衣符也領(lǐng)悟了五層,也琢磨著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