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迷迷糊糊差點睡著的時候,秦獨聽到了房門口有動靜,轉(zhuǎn)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東方采兒探頭探腦的瞧。
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秦獨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惡聲惡氣道:“你還在這里,你還有臉在這里?,F(xiàn)在你聽好了,我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我的房子,不準靠近。至于救命之恩不過是件小事,我也不需要你的報答,你可以離開了?!?p> 說完就又閉上眼睛,免得自己肝火直冒。
東方采兒有點訕訕,不聽勸告的走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個盤子,輕手輕腳的把手里的盤子放在床頭柜上,就默默的出去了。
秦獨聽到響聲,睜開眼,看到剛剛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東方采兒的背影嚇了一跳。
鼻子聳動,問到有味道,看向味道來源。
看著還在冒熱氣的盤子,秦獨一陣火氣,就準備一巴掌扇下去,剛剛抬胳膊,就是一陣疼痛傳來。
無法,秦獨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放下胳膊。只是眼神死死的盯著盤子,想著有什么辦法給弄下去。
盯得時間太久,兩只眼睛都成斗雞眼了。實在酸澀的不行,秦獨就閉眼假寐,就當作這盤食物不存在,眼不見為盡。
足足養(yǎng)了七天,秦獨才敢緩慢的在地上慢慢行走。
至于東方采兒,到是每到飯點送來的食物,秦獨是一口沒動。
頭兩天,看見原封不動的食物,東方采兒眼神黯淡,帶著愧疚的看向秦獨。
第三天,兩個小家伙聞著味兒跳上床頭柜,把食物給吃的干干凈凈。
可能這讓東方采兒誤會了什么,后面幾天很是開心,臉上笑臉越來越多。
這種誤會,秦獨本來想解釋,后來一想算了,管她了,反正我沒吃,誤會就誤會吧。
七天期間,秦獨趕了東方采兒好幾次,而東方采兒也只是默默無聲的給秦獨做好食物。
還給送過洗漱水,但是洗漱水被打翻后就沒送了,只送食物。
秦獨緩慢的挪到小廣場的葡萄架下,準備出來活動活動,七天了,一直悶在屋子里面,感覺有點發(fā)霉了。
要不是沒好利落,秦獨就敢跳下小廣場,在游泳池里面痛痛快快洗澡了。
小白和小金發(fā)現(xiàn)秦獨出來了,立馬圍上來打轉(zhuǎn),小白還難得的表現(xiàn)出親昵的動作,讓秦獨是一陣安慰。
小金就是個人來瘋了,還想撲騰那還沒長出硬翅的翅膀飛到秦獨肩膀上面。
秦獨讓兩個小家伙是逗的心情大好,剛剛想找個機會逮到小金一陣揉,眼角余光就看到一道影子。
不用想就知道是東方采兒,秦獨也不去管她,慢慢挪到搖椅上躺了下去,陽光一曬,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東方采兒看著剛剛還笑意滿臉的秦獨瞬間板下臉來,也是一陣尷尬,慢慢踱步到秦獨身邊道:“秦公子,你還好吧??!”
秦獨哼了一聲道:“你說了,東方采兒?!?p> 秦獨也不叫姑娘了,直接全名稱呼,表示他現(xiàn)在很不爽。
秦獨是真的想打人,但是對著一個女孩子還真下不了手,也只能氣哼哼的怪聲怪氣來惡心東方采兒。
最好是給氣走了,更省心了,免得每次看到,都是肝火直冒。
“東方采兒,我好像說過你可以走了吧,現(xiàn)在我也能自己活動了,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我的恩情,你也幾天也算還完了,咱們兩個兩清了,所以,還是請···你···離···開。”
秦獨語氣很重,他是怕啊,生怕她東方采兒又來個什么幺蛾子。
到時候又半夜摸到自己房間,再給自己來上一腳,那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雖然只是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人類,趕她走還是有點不舍,不是因為男女之情。
而是秦獨還惦記著東方采兒帶他出原始森林、還對她的武功感興趣,但一想到東方采兒的斷子絕孫腳,還是狠心趕她走。
聽到此言,東方采兒臉色變了變,聲音凄凄慘慘的就傳來了:“秦公子,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報復(fù)風(fēng)哥···”
話說一半,東方采兒就住口了,顯然是說漏嘴了。
秦獨八卦之魂燃燒,豎起耳朵準備聽下文,發(fā)現(xiàn)不說了,也只能無趣的躺著繼續(xù)曬太陽。
八卦之魂剛剛起個小火苗就熄滅了,秦獨也就不管了,秦獨好奇心沒那么重,現(xiàn)在感興趣的也只有離開這里和學(xué)武修仙了,其他的與他無關(guān)。
八卦能聽到就算了,聽不到也沒關(guān)系,刨根問底啥的沒興趣。
東方采兒愣了一下,轉(zhuǎn)身搬了一把搖椅來到秦獨邊上,放好搖椅,坐上去躺好,然后側(cè)躺著,定定的看著秦獨。
東方采兒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秦獨心中一突,默默的擔心起東方采兒: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在這個森林里面活下去,自己這個豪宅好在還是一個落腳點,而趕她走后,她連落腳點都沒有了,雖然她武力值好像有點高,但還是有點擔心。
但一想到那個斷子絕孫腳,就感覺下身就是一涼,狠了狠心,任由東方采兒離開,沒有開口留人。
而等到東方采兒搬一把搖椅在自己邊上后,心下輕輕的噓了一口氣,雖沒開口留人,但是能留下也算是良心不會不安了。
但是被東方采兒的眼神盯視的極為不自在,時間長了,秦獨就有點暴躁的吼道:“東方采兒,你老盯著我看干什么,有話直說,你那眼神盯得我發(fā)毛···”
看著有點發(fā)飆的秦獨,東方采兒嚇得一縮脖子,眼神怯怯的偷瞄秦獨。
秦獨有點無語,語氣稍緩的問道:“你老盯著我干嘛,是有話要說嗎?”
“那個秦公子,我那天不是有意的,只是我害怕了?!?p> 聽到東方采兒這么一說,秦獨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聲音低沉的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么大晚上不睡覺,跑我房間了,還給我來了一腳?!?p> 說道這里,秦獨就感覺又是一陣疼痛。
不是身體上的疼痛,是對東方采兒的做的事感覺到蛋疼。
真·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