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刻什么都不做嗎?”
“不用!”
“可是韻兒看上去很難受,我們難道不能用治療陣先治療嗎?”
“不行!她的身體損毀太嚴(yán)重,受不??!”
“那我們真的什么都不做嘛?”
“等!”
歐陽玨焦急的來回走著,心急如焚,越是焦急,越是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都怪我!要是我早一點發(fā)現(xiàn)就好了!”
“咳咳咳。不怪你!”歐陽梓韻抬眸望著他,如今她再也不能像往日那般天真的喚他—玨哥哥了。
十年的折磨,十年的禁錮,十年堆積的仇恨已經(jīng)讓她不再天真。
如今的她心中除了恨,也只有恨了。
“韻兒?!?p> “閉嘴,她需要安靜?!?p> 所謂關(guān)心則亂,此刻的歐陽玨一點都不像往日般高冷,喋喋不休,墨言實在忍無可忍,警告道。
三長老的辦事速度很快,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他便領(lǐng)著自家妻子肖琳過來了。
當(dāng)然,兩人身后還跟著他們的女兒—歐陽曼嬌。
肖琳是煉藥師,過來是救人的。
而她歐陽曼嬌卻是來看笑話的。
“玨小子,我家夫人來了?!?p> 三長老滿臉笑容的將肖琳領(lǐng)了過來。
“有勞了?!?p> 肖琳上前蹲下,探了下歐陽梓韻的脈搏,眼中閃過詫異,隨即再次確認(rèn)。
見自家娘親遲遲沒有開口,歐陽漫嬌扯了扯她的衣服。
“娘,這廢.....她如何?”本想說廢物的,可卻看著兩道警告的眼神后,慌忙改了口。
“她沒事。”
肖琳起身,很是嫌棄的擦了擦剛才摸脈的手,隨即從懷中掏出一瓶美顏膏遞給了歐陽玨。
“她并沒有受內(nèi)傷,大多都是些皮外傷,每日三次美顏膏,定不會留下疤痕?!?p> “多謝?!?p> “娘!”見娘親將美顏膏送出,歐陽曼嬌扯了扯娘親的衣角,十分不情愿。
肖琳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眼中滿是笑意。
“既然這里用不上煉藥師了,那請自便?!?p> 兩人的小動作,墨言盡收眼底,唇角譏諷。
輕輕抱起歐陽梓韻,墨言緩步離開。
歐陽玨緊跟其后。
“爹,你看他,也太囂張了吧!”
望著墨言的背影,歐陽漫嬌氣的跺腳。
“噓。我的小祖宗哦!”三長老急忙捂住她的嘴,緊張的望了望遠(yuǎn)處,見并未有人返回,這才松了口氣:“漫嬌啊,那可是墨言大人,我們誰也得罪不起?!?p> “哼!”
“好了,別怪孩子,那墨言確實囂張?!毙ち盏闪怂谎?,轉(zhuǎn)身哄著她。
“嬌兒,咱不跟那些人置氣,免得氣壞了身子。”
不哄還好,這一哄,歐陽曼嬌想起剛才娘親送了一盒美顏膏給那廢物,頓時叫囂著:“娘,你為什么要給那廢物美顏膏!她全身結(jié)痂才好!丑死才好!這樣歐陽哥哥才不會總是圍著她轉(zhuǎn)!”
肖琳嘆了口氣,解釋道:“嬌兒,娘親知道你有多討厭那廢物,但是咱表面功夫要做到位。不然你如何虜獲你歐陽哥哥的心?娘親將這美顏膏給了那賤人,感激對你的不正是你那歐陽哥哥。”
歐陽曼嬌一想,頓時咧嘴笑著:“娘說的是!”
“放心吧!”肖琳牽著她的手,緩步往回走:“娘親從來沒有忘記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這么些年,找不見那廢物,我們也沒能殺了她。但她也過得不好,不是嗎?嬌兒,以后有的是機會,娘一定會幫你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