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飽了以后,韓心蕊便伸了個懶腰。
“等下我可以去找一下太上皇嗎?”
混混噩噩了這么久,韓心蕊覺得自己要去辦事了,這兩天她一直顧著傷心、難過,反倒忘了自己父親的尸體還沒處理呢。
現(xiàn)在韓心蕊去找太上皇,就是打算和太上皇商量要把韓凌葬在那里。
“可以。”仁義看了一眼韓心蕊,緩緩道。
能讓韓心蕊去找太上皇的,也就只有韓凌的事了,對于這件事仁義是全部聽韓心蕊的,畢竟是韓心蕊的父親,應(yīng)該是由她自己做主才對,而且對于種事仁義覺得韓心蕊肯定會有自己的想法的。
“嗯?!表n心蕊一臉笑意地看著仁義,隨后又道,“你也去吧,現(xiàn)在你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爹的事你也要去的,不然我爹他又怎么可能會放心把我交給你呢?”
“岳父大人的事,我肯定會去的。”
就是韓心蕊不說,仁義也會去,他現(xiàn)已經(jīng)是韓心蕊未來的夫婿,自己的丈人下葬,他怎么可能不去?
“嗯,等我吃完飯,我們就過去。”
韓心蕊說完,便加快了自己吃飯的速度。
吃完后,韓心蕊便給自己弄了簡單的發(fā)髻,找了一件素雅的衣服穿在身上,便準(zhǔn)備去找太上皇。
而仁義在韓心蕊吃完的時候,便把碗給端了出去,讓宮女們把碗給洗了。
當(dāng)仁義回來見到韓心蕊一身樸素的樣子,不由得一愣,平時見慣了韓心蕊光鮮亮麗的樣子,突然間見到韓心蕊這簡簡單單的模樣,不由得讓仁義眼前一亮。
看到仁義一臉癡癡地看著自己,韓心蕊不由得掩嘴一笑,“看呆了?”
聽到了韓心蕊的話后,仁義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見到韓心蕊一臉?biāo)菩Ψ切Φ囟⒅约嚎?,不由得碰了碰自己的鼻子,一臉憨憨地說道:“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我一下子就被你給勾引住了。”
“哼,少貧嘴了,我們還是先去找太上皇他們怎么處理我父親的事吧?!表n心蕊拉著仁義的手,緩緩地朝太上皇的院子出去。
其實韓心蕊本來是想給韓凌辦一個葬禮的,但是想到韓凌說在他的后不要為辦什么葬事,她娘當(dāng)初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辦,現(xiàn)在他走了也一樣不辦,偷偷的下葬就可以了。
而且加上韓凌的造反本來就弄得百姓們栽聲怨道,現(xiàn)在給韓凌辦葬禮,簡直就是把他往浪風(fēng)口上推。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下葬的好。
梅院
由于太上皇知道自己要有一個孫子或是孫女了,整個人都開心了不少,也沒有一兩天前那般的精神恍惚,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了很多。
而柳太傅因為久幽雪有了皇嗣,也為久幽雪和君九離開心,人也不像以前那么的頹敗。
當(dāng)太上皇見到韓心蕊來找自己的時候,一臉意外地說道:“蕊丫頭你怎么來了?身體怎么樣?”
韓凌臨死前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自己,他可不能讓韓凌那個家伙失望!
韓心蕊對太上皇露出了一個笑容,緩緩道:“多謝太上皇的關(guān)心,草民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今天過來是有一件事想問一下太上皇?!?p> 太上皇抬眸看了一下韓心蕊,一臉疑惑道:“什么事?”
“就是你們打算把我父親葬在什么地方?”韓心蕊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太上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不知道蕊丫頭你打算把他葬在什么地方?”
韓心蕊聽到太上皇這么問抬起頭,一臉認(rèn)真道:“小女打算把父親葬在母親的身邊,只是……”
韓心蕊看了一眼太上皇,突然間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話說出來,畢竟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只是什么?”見到韓心蕊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太上皇一臉不解地看著韓心蕊。
韓心蕊吸了口氣,開口道:“只是草民并不知道母親葬在什么地方,以前為了祭拜她,我便為她立了一個衣冠冢,但是當(dāng)我知道父親喜歡的人是我娘的時候,我覺得父親很有可能是把母親葬在了什么地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其實韓心蕊還真就說的了,當(dāng)年陳若婉死的時候,韓凌便找一個風(fēng)水寶地把陳若婉葬在了那里。
本來韓凌是打算帶韓心蕊和他一起祭拜陳若婉的,只是為了不讓陳若水發(fā)現(xiàn),便一直都沒有帶韓心蕊去。
當(dāng)他知道韓心蕊為陳若婉立了一個衣冠冢,心中頓時苦澀不已,如果不是他無能,韓心蕊怎么可能會有母不能拜?
“正巧我們知道你母親葬在什么地方?!币慌缘牧德牭巾n心蕊的話后,若有所思道。
“真的?”韓心蕊一臉喜出望外地看著柳太傅。
“那個地方是我們?nèi)齻€年少時經(jīng)常去的地方,當(dāng)初我們兩個去見到你娘的墓在那里也是大吃一驚。”柳太傅笑道。
韓心蕊聽到柳太傅的話后,也是一臉的開心,“那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p> “好,不過要等一下雪丫為他們?!?p> 太上皇一臉慈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