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沙月就來看南春了。二人對視,發(fā)現(xiàn)雙方都頂著熊貓眼,都愣了一下。
“看來沙月皇子睡得不是很好啊~”南春譏諷到。
“姑娘不也是如此,相傳如果一個人思念另一個人至深,那么被思念者是會失眠的。想必姑娘定是思我入骨,夜不能寐,所以我才會失眠呢?!?p> “老娘是睡不好,這兒的環(huán)境太差了,我晚上還很怕……”南春的理由很充分,可信度也很高。所以沙月聽完才會不假思索的問到:“怕什么?難道是怕黑?”
“昨晚一陣陰風,真的很恐怖啊,我好怕……”先蒙混過去,換個好一點的環(huán)境再說,雖說失眠是因為夜酒離,但是這里確實恐怖,總這么被鎖著也是麻煩。
“我知道了,來人,給南春小姐換個舒適點的密室!”
“主人,那密室有關我們的機密……”
“零,你什么時候這么愛多管閑事了?我說怎樣就怎樣?!?p> “有一天你會后悔的!”零憤怒的說完,就跑了出去。
“我真是把他慣壞了!”
“沒關系,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在這也可以……”南春為難的說到。
“不必理會他,聽我安排便是?!?p> 南春略微驚訝的看著沙月,沒想到這人一晚上變化這么大,像轉性了一樣?!澳蔷投嘀x沙月皇子了?!?p> “你猜出我的身份不怕我殺人滅口?”
“你們國家的事我并不感興趣,我和你們的太子也沒那么熟,那自然我知道你是誰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對我來說更無所謂了?!蹦洗赫f的輕松,就好像這個國家的事她真的不感興趣一般。
沙月聽了似乎十分高興,對于這個反應南春倒是沒摸清頭腦,但只要她暫時沒什么危險就好。
沙月從手下那里拿來鑰匙,親自上前為南春開了鎖,“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就保你平安無事?!?p> 南春被解開鎖鏈,手脖與腳踝都被嘞的淤青。她疼得直咧嘴,揉了好一會,看準時機拔出身旁侍衛(wèi)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了沙月的脖子,狂妄的笑到:“沙月皇子,你怎么知道我會乖乖配合呢?”
哼~沙月冷笑了一聲,“你可知你觸碰了我的底線,”說完,南春瞬間扔了劍,頭疼難忍的蹲在了地上。
“我說了我肯定有底牌,你偏要嘗試?!?p> “算你狠,你是怎么控制我的?”南春疼得干脆躺在地上打滾。
“很簡單公蠱被吃下去并沒有死,小蠱是被它吃了,可是它還活著,控制住它便是!”
哈哈哈~南春笑著,“我怎么會不知道你留了一手呢……”說完,南春便假裝暈了過去。
沙月皺了皺眉,“來人,把她轉移后繼續(xù)鎖起來?!?p> 南春假裝暈倒后立馬就不疼了,果然,沙月開始在意自己了。想著,南春的嘴角勾起了壞笑。
瞇起眼,她看到自己被帶到了另一個密室,不同的是這個密室更加的奢華一些,似乎是沙月與重要客人議事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