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的廢墟,簡易的帳篷,來來往往的人面色慘淡,形容狼狽,只有站在行軍床前的白衣女人與這個昏沉的世界格格不入。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當然是花眠。
“怎么樣,我這么按著你的腿有知覺嗎?”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且姑且視為病床吧,面容枯槁,腦袋上的鮮血已經(jīng)結痂,一塊一塊的糊在頭上,已然看不清男人真正的面容,他搖搖頭,面色有些悲戚。
“醫(yī)生,你和我說說實話,我的腿是不是...
吖匕
江?。菏裁垂淼淖非笳?,這是我夫人。 花眠:所以你否定你追求我的事實咯?想要維護你在手下士兵面前的高冷形象? 江琛:我沒有,我不是。我的偶像包袱八百年前就敗得一干二凈了。